神靈養成!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課間就是在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操場是上,初一一班的同學們分成兩堆人站著,男生一邊,女生一邊,涇渭分明。
剛組成集體的組織基本都是靠性彆戰隊列,敖珂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嗬嗬,大家彼此之間不要站得太開,女生站前麵,男生站後麵,個子高的同學自覺往後站站。”
畢竟是尖子班的同學,雖然一開始花了些時間,但經過一兩次調整就很快整理好隊伍。
“大家可能會覺得有些奇怪,為啥體育課也由我來上。
其實到中學之後,你們的體育課都將變成靈能修煉課的一部分。
當然課程內容將不再是小學的跑跑步、打打球之類的傳統體育項目。
一個優秀的靈能修煉者不僅擁有強大的靈力,還需要擁有強健的體魄和……”
敖珂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和戰技。
大家以後的體育課,主要就是用來強健體魄和練習戰技的。”
“戰技是什麼?”
“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
同學們一聽到這個詞語就開始交頭接耳地討論了起來。
“你好像一點也不好奇的樣子”,淩宇生用胳膊碰了碰旁邊事不關己的阮海亮道。
“以前聽父母提到過,自己也在網上查過相關資料,因此有所了解”,阮海亮不慌不忙地回道。
“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也是早就知道什麼是戰技。”
“嘿嘿,沒錯。
我家裡是修煉世家,所以我從小就接觸到了相關知識”,淩宇生略帶自豪地說道。
“切,一群麻瓜,戰技就是戰鬥的技巧唄”,李俊在一旁不屑道。
“嗬嗬,李俊同學說得不無道理,通俗來講戰技確實就是戰鬥的技巧”,
敖珂怕大家越討論越混亂趕緊解釋道。
“說正式一些,戰技就是在我們與人戰鬥的時候配合自身靈力輸出的技巧,就比如說傳統的武術、跆拳道都算是一種戰技。
除此之外,根據自身所使用的武器不同,戰技又可分為拳技、劍技、刀技、棍技,等等。
我知道大家肯定又在想自己適合哪種戰技,但大家先不要著急,我們一步一步的來。”
敖珂壓手示意下麵的同學們先不要討論。
“想要練戰技之前,自身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是必要的基礎。
因此我們近幾節體育課的主要內容就是力量訓練、耐力訓練,以及一些簡單的基礎身法戰技。
過程可能會比較辛苦,但我希望我們尖子班的同學都能有毅力堅持下去,隻要能堅持下去之後肯定會收獲更強大的自己。
順便提醒一下,體育課和靈能修煉課是大家每學期的重點考核項目。
考核分數將進行末尾淘汰製,而其他班級優秀的同學會補位進來,大家可不要鬆懈修煉哦。”
並不是敖珂想要恐嚇他們。
作為尖子班的學生自然需要承擔一些壓力,這也是天華國學校一直以來培養優秀學生的傳統教育模式。
同學們聽完後,幾家歡喜,幾家擔憂。
歡喜的肯定大部分是修煉底子較好的,而擔憂的就是相對沒那麼好的。
才初一就要開始卷了嗎,阮海亮內心吐槽道。
“在進行力量訓練之前,我先教大家一套簡單的基礎身法——軍體拳。
沒錯,就是軍隊裡流傳出來,集強身健體和格鬥防身於一體的,軍體拳。”
這些孩子的爺爺奶奶輩兒,要是知道自己的孫子孫女如今還在學習當年他們學的那套軍體拳,不知道是會驕傲還是會無語。
不過軍體拳的廣為流傳,也正是因為它簡單好學。
又有實在的提升身體素質和四肢協調性的優點,所以很多初練戰技的人都將它用來打基礎。
……
晚上八點,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上完一天課的學生們開始陸續離開學校。
每天12小時,一周六天的學製也是十年前教育改革後實行的。
畢竟修煉是極耗時間的,學生們也都早已適應。
從一開始就沒見過太陽的人也就不會期盼黎明。
阮海亮原本準備坐家裡派來的豪華轎車回去,但淩宇生提議放學後一起走,新朋友之間交流下感情。
於是阮海亮就讓司機先回去了。
也不知為何,淩宇生就是覺得阮海亮特親切,而阮海亮也沒有拒絕他的熱情。
兩人一邊嘮著嗑,一邊向地鐵站走去。
快到地鐵口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爆炸的巨響。
周圍的人紛紛朝發生爆炸的地方望去。
正當阮海亮和淩宇生也正好奇的張望時,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了他們身邊。
車上下來兩個黑衣人,一人一個將阮海亮和淩宇生抱到了車上。
車子立馬啟動開走,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卡頓。
等淩宇生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堵上嘴蒙上眼,身上也被一根鐵條纏了好幾圈。
看來對方的靈力屬性是金屬性,而且能將一根鐵棍彎曲變成綁人的“繩子”,實力肯定不會低於三階靈者,淩宇生在心裡想著。
估計海亮也被這樣綁著的,不過這些人綁我們到底是想乾嘛?淩宇生卻始終想不明白。
商務車駛入郊區一個公寓,兩人被帶到了公寓的地下室,然後就被隨意扔在了地上。
綁架他們的人似乎一點不擔心他們會趁機逃跑。
兩個初中生毛都沒長齊,怎麼可能從他們幾個成年人手中討到好處,況且他們可都不是普通人。
“大哥,老五那邊已經安全擺脫了條/子。”
“嗯,一點點小爆炸而已,偽裝成意外其實都不用跑”,這位身材瘦小,戴著眼鏡的大哥說道。
“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當時情況緊急,多帶了一個回來”,身材高大的老二對著眼鏡哥問道。
眼鏡哥想了一會兒,說道“老三、老四,你倆把多餘的那個帶出去……”
“大哥這不太好吧……
他還是個孩子而且一直蒙著眼睛啥都沒看到,不至於做掉他吧”,老三有點猶豫地說道。
“你在說什麼,我是想讓你們兩個開車找個偏僻的地方把他放了。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眼鏡哥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大哥說的是,是我想多了,我倆現在就去辦。”
說完老三和老四點出靈能手表上的照片與地上兩個孩子進行了對比,將與照片不符的那個孩子從地上扛走了。
見老三和老四離開後,眼鏡哥讓老二把阮海亮的眼罩和嘴上的封條弄掉。
看著地上待宰的羔羊,眼鏡哥輕鬆道“小朋友你好啊,不要害怕,我姓劉,你可以叫我劉叔叔。”
“我們帶你來呢,其實是受人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