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好惹!
上官凝話未說完蔣氏就白了臉色,將軍與封回將軍之間的情誼自己是清楚的,封回將軍被腰斬後將軍整整兩日未踏出書房一步,如果這塊玉碟真是封回將軍的貼身之物又早已不見蹤影,此刻卻出現在自己的手上這怎能不讓人有所懷疑。
“凝兒又是如何認得此玉碟的?”
“凝兒平日喜歡讀書,遊記雜談史記都有涉獵,關於這塊玉碟就是一本書中記載的,凝兒知道爹爹與封回將軍之間的情誼便留心記下了。”
蔣氏絲毫沒有懷疑,隻是猶自後怕和慶幸,若不是女兒見多識廣博學強記認出了這塊玉碟,恐怕到時候不僅難以讓將軍開懷甚至還會對女兒和自己生厭,要是被有心人認出來這玉碟的出處自己和女兒怕是又要被人指責誣陷了。
“瑾嬤嬤,把這錦盒鎖起來,沒我的吩咐不許拿出來。”
瑾嬤嬤站在一旁聽了上官凝的話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件事可大可小,輕了不過是惹得將軍不喜重了那可能是要被人懷疑與烏葛國的人有所牽連,若是被扣上裡通外國的帽子莫說是夫人小姐就是上官府怕也是難以撇清。
瑾嬤嬤趕緊將錦盒重新蓋上,生怕彆人瞧見似的夾在了自己的腋下,這次進到內室足足用了半盞茶的時間才出來,想是尋了半晌妥帖的地方才安置完。
“娘親之前可是聽說過祖母的表侄女素娥?”
不同於蔣氏和瑾嬤嬤的緊張,上官凝麵色平靜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卻是又問起了這兩日上官府裡鬨得沸沸揚揚的表姑媽素娥。
“沒聽說過,應該就是個多年不走動的遠親吧。”
蔣氏還沒從剛剛的玉碟一事裡緩過神來,說的話有些心不在焉。
上官凝聽母親如是說暗裡搖了搖頭,雖說前日母親在壽康苑的一番作為多多少少的震懾了府內的眾人,可如果不是自己對母親說要選對時機快刀斬麻,恐怕此刻母親還是捏著那樣有利的證據心慈手軟的觀望。母親的心思真是過於單純,怎麼就能相信這憑空冒出的表姨媽隻是一個多年不走動的遠親。
如果隻是遠親過府做客,為何卻提著那樣碩大的兩包行李?如果是來投親,為何之前半點消息也沒聽過?還有一個滿口粗話的村姑說起想暫住府內的緣由卻條理清楚用詞文雅?……。
“哦!青石外祖父已經回莊子了?”
“恩,昨兒一早從壽康苑出來就直接回了莊子。”
這個青石是外祖父的刎頸好友,從自己出生開始就在莊子上做二管家,平時接觸的並不多,上官凝隻知道這個青石外祖父會武功早年還曾在高門大院裡做過護衛,一次重傷後被外祖父救下後來竟然與外祖父成了莫逆好友。
前世裡上官凝對這個青石外祖父沒有什麼特彆的感情,也並不知道這人竟然與祖母曾是主仆關係,直到上官府被滿門流放青石外祖父一路護送幫持自己才知道這段舊事。
雖然並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上官凝卻是知道自己的這位祖母對青石是十分的看重,因此她才說服母親讓青石外祖父做為證人到壽康苑當麵指正張嬤嬤的罪行。
前世裡母親同樣是掌握了張嬤嬤放印子錢的罪證,可卻是挑在與祖母獨處的時候說出來,結果卻是至關重要的賬冊被祖母將直接扣下,事後張嬤嬤到了壽康苑不知道對祖母說了什麼,原本的犯人竟搖身一變成了苦主,母親反被祖母指責蓄意陷害、顛倒黑白,懲治惡奴、清理眼線的大好機會便白白的溜走了,母親因此被氣的犯了心疾臥床數日。
至從敬國庵回來上官凝就開始思索這件事,最後決定就選在誣陷事件後的第二天,一是張嬤嬤等人毫無察覺此時出手他們必是措手不及,二是祖母剛剛差點信了奸人的話害得母親險些丟了清白此時出手祖母必是顧念自己的威信和身份不能強行乾涉,所以趁著早膳的時間自己與母親細細的說了各種利害關係,又遣快馬到莊子上通知青石外祖父和扁擔拘著徐管家火速到府。
結果一切皆如上官凝所料,環環扣扣一絲不差,祖母對青石外祖的話深信不疑,張嬤嬤等人如同甕中之鱉束手待擒,不僅將放印子錢一事查的清清楚楚更是獲得了一個光明正大的清理府內暗樁眼線的機會,這一仗可謂是大獲全勝,唯一的意外就是張嬤嬤的撞柱身亡。
不過張嬤嬤若是安分守己自是會平安終老,可她卻偏偏選擇鋌而走險私放印子錢,那這樣的結局也不算是冤了她,既是擋了自己的路那就彆怪她上官凝心狠。
上官凝見蔣氏的麵色似乎略有疲憊,剛剛的驚嚇還沒有完全的消散下去,安慰似的拍了拍蔣氏的肩膀,轉身又囑咐白梅給母親煮些補血益氣的湯品,回到凝雨閣的時候已經過了午膳的時間。
還沒等坐穩,何嬤嬤便敲門說是有事回稟,上官凝和樂兒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奇怪。
何嬤嬤得了上官凝的同意便直接進了門來,抬頭便看見對麵的上官凝一張素顏,可能是因為剛剛走的急,原本白皙的臉色此刻增添了一絲紅潤,倒更是平添了幾分少女的嬌豔。雖不過十歲的年紀身量還不足堂屋裡的那株芙蓉樹高,可周身上下的氣派和從內而發的高貴氣質卻讓人不由得就心生仰慕。
“不知嬤嬤有何事回稟?”
上官凝右手輕輕的搭在紫檀木桌沿上,飽滿光亮的指甲修剪的極為整齊,纖細白嫩的手指襯著烏黑的木色讓人不忍移開視線。
“回大小姐,老奴捉了個丫頭。”
上官凝一怔,有些疑惑的看了眼何嬤嬤,不知道何嬤嬤這沒頭沒腦的話是何意思。
“上午大小姐和樂兒姑娘前腳剛走,老奴便瞧見有個眼生的小丫頭在院子外麵探頭探腦,打發了驄玉去詢問,誰知那小丫頭見驄玉上前來轉身就要跑,老奴瞧著可疑便讓驄玉將那小丫頭拘下了。”
上官凝聽完何嬤嬤的話不知怎的竟是無端的想發笑,倒不是因為何嬤嬤話的本身而是聯想到這兩日所發生的完全區彆於前世裡的事。前世裡可不見自己的凝雨閣這般熱鬨,先是幾個庶妹到訪現在又是有人在院子外麵張望打探,看來自己這兩日的變化可是讓府裡的有些人坐不住了啊。
“哦?人在何處?”
“就押在柴房裡,驄玉丫頭在旁看著呢。”
“那便讓驄玉將那小丫頭帶過來吧!”
上官凝口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便是活了大半輩子和接觸過各色人的何嬤嬤也看不透自己這位小主子的心思,可能肯定的是這位小主子與以前不同了,單是喜怒不形於色這一點就足夠讓何嬤嬤打起精神了。
不過片刻,驄玉便扭著一個身形瘦小的人走了進來,驄玉一張英氣的臉上隱隱的有些薄怒,好像對自己扭著的這個人深惡痛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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