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故作姿態,娘就是偏心。
自從新媽和如玉關係緩和後,如花覺得新媽好像變了,對自己大不如從前。
身裳被子她有的,同樣也都要給如玉一份,雖說是讓她先挑,但從前她都是獨一份的,現在什麼都要分給如玉一半。
這種情緒在新媽麵前沒表現出來,實則覺得有點憋屈,又覺得新媽委實向著如玉,心裡憋著氣,悶在胸口提不起來。
這一番想法如玉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也混不在意,骨子裡還是現代人的思想,尤其她還是獨生子女。
畢竟至親骨肉,家裡打打鬨鬨,開些玩笑,在外人麵前還是一致對外的,更何況這樣一點子小事,沒必要放在心上,搖頭晃腦的大步離開了。
如花是在如玉後一步出門的,瞪著雙眼看著大搖大擺離去的人影,心裡的氣更盛,又走了幾步,更覺氣盛,快步回房。
終於在快到自己房門時才忍不住發作起來,如花點著綠翹腦門罵,也不顧及綠翹有沒有好全,揭了短來罵。
“偏你不知好歹非要惹她,一個小磕巴便也能把你氣哭了,就跑來找我給你出氣。”
二小姐那還叫小磕巴,懟起人來姑娘不也敗下陣來,說不準吃了虧回來說我。
不甘道:“這家裡就快讓二小姐翻天了,小姐不也沒占到便宜。”
如花又何嘗不委屈,從前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她被誇被捧著,不滿道:“不過仗著是嫡出的姑娘,仗著身份比我高,要不然我哪能就此放過她。”
說罷朝著如玉的院裡,翻了無數個白眼,也不覺得有多解恨,隻恨是個庶女身份。
她的表現哪裡就比如玉差半分去,若是這府裡的嫡女,任誰還會這樣對自己。
還不都是這庶女身份限製了自己,處處低如玉一頭,那如玉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夫人肚子裡爬出來的而已。
行為做派哪有半點嫡女樣子,不由氣餒。
“由得她去,看她能得意幾時。”
綠翹可不信這話,小姐是個欺軟怕硬的性子,從前如玉憨傻時可沒少受欺負,也不見小姐說什麼由得她去。
若小姐真有辦法,定然不會叫如玉好過了去,至於不反抗,是因為現在欺負不了她了。
不過她是怎麼就變得欺負不了呢?
小丫鬟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