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這樣的你……雲初,我想和淵汲一樣,走進你心裡!
總有一日,我也會讓你心甘情願地躺進我懷裡!
見他手拿開,雲初鬆了口氣,又試著將按在他胸口的手往回抽,卻被他緊張地攥緊。
“這個不行,這是我的底線!”傾邪的語氣像個討要糖果的孩子,“不拉著你的手,我怕你會跑掉!”
我不能鬆開,因為一旦鬆開,我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會想要更多……
雲初不再糾結掙紮,全當那隻手不是自己的,沒半分感覺,任他拉扯。
“想不想聽火神和淵汲之間的故事?”
過了好一會,傾邪見雲初躺屍般一動不動,再次搭腔。
“不想!”雲初冷聲。
傾邪好脾氣的笑,“你不想聽,可我想說怎麼辦?”
“你不是說,他們從今往後都與我無關。既然都是無關緊要之人,他們的過往如何,與我何乾?”
傾邪笑著點頭,“也是。不過,當個樂子聽聽也挺有趣。從前你與淵汲不也這般躺著講故事?你儂我儂的,真讓人羨慕!”
聽他提起從前,雲初有片刻晃神。那個時候她真的很害怕淵汲,給他講故事都緊張兮兮……
沒想到一晃眼,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那時候淵汲把她擄回來,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才……留著她的性命。
她還以為,他隻是因為她是她,卻不料彼時,他看的她,根本不是她。
傾邪偷眼瞄著失神的雲初,漆黑的眸子裡幽深莫測,勾唇笑了笑,囁嚅道:“該從哪說起呢?要說起淵汲與火神的那些愛恨情仇,隻怕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雲初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理會他,側過身子假寐。
傾邪抿抿唇,似也不在意她有沒有聽,繼續道:“你不是擔心淵汲身上的蠱毒嗎?不如就跟你講講那蠱毒的由來。”
“火神性子偏激,當年淵汲被天界封為魔神後,火神就怕他翅膀硬了會離開自己,於是就用自己的血養了那纏絲蠱,讓淵汲服下。
傳說中了纏絲蠱的人,就不能違背蠱主的任何意誌,要全然服從蠱主,否則就會受儘折磨而死。
淵汲不是不知道那蠱毒的厲害,可當火神要他服下時,他半分猶豫都沒有。那個時候他對火神可真是……情深意重!連我都佩服。明知道是刀山火海,也願意為她去蹚。”
“有了那蠱的限製,淵汲就隻能跟火神癡纏一輩子,生不能離,死不能棄。是不是很有趣?”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火神明明死了,可淵汲的蠱毒既沒有解也沒有跟著火神一起死。大概是因為火神血脈特殊,她養的蠱也跟傳聞中的不一樣。
幽冥火這玩意,變數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