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傻!我不管,我就是要見到他,當麵問問他……哥,是你答應我的,你不能騙我!”月晚舒原本荒亂的眼神變得堅定,她始終不信淵汲沒有喜歡過她。
就算她在他心裡不及火神鄢陵,可他現在也該看透了。鄢陵就是個瘋子,而她才是最適合淵汲的那個人……
淵汲並非鐵石心腸,他從前那麼護著她,她不是感受不到。她不信,他對自己半分情意都沒有!
月息不想跟這個傻妹妹糾纏,他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正急著要走,語氣就不耐起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些年,淵汲但凡對你有心,又怎麼會拒絕你那麼多次,還從不肯踏足天界。你從來都不懂他,就隻會活在自己的幻想裡!”
“沒錯,蠢不可及!”原本正要趕去鎖神獄的雲歡一眼瞥見吵鬨不休的月晚舒,便不客氣地朝她冷哼了一聲,“淵汲與我姐姐情投意合,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他怕是連你的名字都記不得了!”
“淩歡!你欺人太甚!”月晚舒今日本就在雲歡這裡吃癟,此時更不肯饒她,作勢就要撲過來打。
長辭動作極快,在月息和雲歡都沒反應過來時,就身形一晃擋在了雲歡身前,將月晚舒暴躁的一擊擋了回去。
月晚舒跌倒在地,滿眼憤恨地盯著雲歡,淚眼婆娑,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雲歡看了擋在身前的長辭一眼,又轉身快步離去。
長辭給月息遞了個眼神,默默跟在了雲歡身後。
月息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呆了一瞬,才俯身去扶月晚舒,好言勸道:“彆鬨了,你先回去。外頭太危險。”
月晚舒眼淚不止,甩開月息的手,一個人跑走了。
月息站在原地,無奈地歎了口氣。
之前他還不能確認長辭的身份,但通過剛剛長辭留下的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他確信了對方就是水神季澤。
那樣清冷帶著威懾力的眼神,除了季澤,還能有誰?
真是……故人一下子都湊齊了。這下,有的好戲看了。
……
在魔界攻上天庭的同時,雲歡最先趕到了鎖神獄,可待她衝進去,卻發現原本鎖著淵汲的地方已經空了,鎖鏈被折斷,散落在地。地上還有斑斑血跡。
雲歡的心瞬間被揪緊,回頭有些慌亂地對長辭道:“他被人帶走了……不在這裡!”
“先彆慌!”長辭安撫她,問到:“你知道辭玄在哪嗎?”
雲歡點頭,“姐姐派人看著他……雖然沒告訴我在哪,但我能感應到。”
長辭咽下心中的苦澀,掉頭往外走,“我們先去找辭玄!”
“好!”雲歡緊跟其後。
時間緊迫,由不得她多想了。她隻能趕緊動起來。
……
另一邊,傾邪正神色古怪地盯著麵前剛剛被自己救出的淵汲,看到他渾身是傷、狼狽至極的模樣,皺起眉頭問:“怎麼弄成這樣?誰乾的?鄢陵?她瘋了嗎?”
淵汲沒理會他這一堆亂七八糟的問題,有些疲憊地抬了抬眼皮,問道:“雲初呢?”
傾邪有一瞬的心虛,“在……不知道,我跟她分開了。不過她一會兒肯定能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