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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席間的長篇大論(1 / 2)

與乃木阪的開始!

考慮到檔次、距離、交通和安全等因素,林真秀替田義和安排的宴請地點定在了六本木新城內一家位於辦公樓內的中華膳餐廳。

nini日本分社的辦公地址就在六本木,距離隻有幾百米,所以1月11日這天晚上,田義和是第一個到的,林真秀第二個到。

兩人差不多一個多月沒見,不免要先互致問候。在之後林真秀問到業務是否開展順利時,田義和就說了一件事“anilex前幾天問我,要不要投資動畫電影,說是《未聞花名》原班團隊打造的第二彈青春群像劇,富士台、電通、小學館、羅森已經加入製作委員會了,計劃今年9月上映。我還拿不定主意,正好問下林桑的意見。”

“片名定了嗎?”

“叫《心靈想要大聲呼喊。》”

“投資份額多少?”

“還沒詳談。”

林真秀想了下說道“是交給a1ictures製作的吧?聽名字就是日式小清新的催淚向動畫,有《未聞花名》打底和富士台、電通的撐腰,票房10億円應該沒問題。anilex沒坑你。不過這樣風險小的製作,nini能拿到10的份額就算不錯了,算下來可以到手三千萬円,換成人民幣大概兩百萬上下。從投資到拿到分成也要一年了,如果投資額在一百五十萬元人民幣內可以考慮下。”

田義和點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林真秀接著又補了一句,“如果投資,可以要求給nini在中國的獨家播映權,今天鈴木課長來,正好可以問他下這部電影能有多少補貼。”

“對。”田義和連連點頭。

這時候,林真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

“鬆村桑?你們到了?直接進來吧,7號包房。我在包房門口等你們。抱歉,不方便到餐廳門口來接你們,要是被拍到就麻煩了。”

掛了電話,林真秀對田義和說,“找了兩個小姑娘活躍下氣氛,可彆嚇著她們。”

這次吃飯安排了兩個年輕女性過來,林真秀和田義和提前打過招呼。田義和不在意這件事,但有點在意林真秀的用意。就他看來,林真秀是個胸懷大誌,因此嚴格自律的人,叫來人陪酒一定深意,自己等著看就是了。不過,怕被拍到,會是藝人嗎?

林真秀走到門外等著鬆村沙友理到來。沒一會兒,他就看到兩個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小女生從餐廳外走了進來,看到他後,小快步到了近前,摘下口罩和帽子,鞠躬行禮。等林真秀回禮後看清楚相貌,不由得皺了眉頭。

“鬆村桑,她成年了沒有?”林真秀略有些不悅地對鬆村沙友理說,把邊上的堀未央奈給嚇住了。

日本的成年年齡是二十歲,堀未央奈這時候十八歲才過了三個月。她長得一張小小的瓜子臉,飽滿嬌嫩的肌膚充滿著青春的氣息,但因為法令紋較深,造成鼻梁和鼻翼基底出現內陷的視覺效果,臉部就給人一種初生嬰兒的皺巴巴感覺,再加上黑長直的雙馬尾和厚重的過眉毛劉海,以及不到一米六的身高,讓林真秀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從日語到母語一樣熟練的漢語,再到可以日常交談的英語,最後到勉強能對話的朝鮮語,幾種語言在腦海中交替,最後浮現出一個詞——“幼齒”。

“堀已經十八歲了。”鬆村沙友理也有些緊張,唯唯諾諾般辯解了下,又加了一句,“她是我們七單的center。”

響鼓不用重擂,林真秀立刻明白鬆村沙友理的用心了,生氣變成了無奈。

他轉向堀未央奈——這個小女生是姓堀吧?安慰她,“是堀桑?很抱歉,我事先不知道鬆村桑邀請的是未成年人。不過請放心,我可以保證,今天不會有失禮的地方。”

堀未央奈稍微安了點心,趕緊搖搖頭,表示不在意。同時悄悄地打量眼前這個男人。比自己高一個頭,利落的短發,臉型不是那種傑尼斯練習生那樣的女性化,更像是昭和年代的人,穿著修身的深灰色西服套裝,表情很溫和,但自帶一股氣勢,有些攝人。

這就是外務省的精英官僚嗎?堀未央奈好奇地想。

帶著她們進了包間後,林真秀很簡單地向田義和介紹了下,就說了姓,其他什麼都沒說,田義和也不多問——其實他和鬆村沙友理見過一麵,就是由林真秀引薦,與東京電視台版權經濟本部部長川崎由紀夫碰麵的那次,隻是當時鬆村沙友理多數時間垂頭,他沒看清楚相貌,也不方便盯著看,又是過了兩個月,淡忘了,這次就沒認出來,因此隻是笑著請兩個小女生坐下,說不用拘束,就當是朋友小聚,沒提到之前見過的事。兩人友善的態度和保持了適當距離,讓鬆村沙友理和堀未央奈原本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一點。

林真秀知道這兩個小女生現在肯定心裡忐忑,就沒和她們搭話,繼續和田義和談《心靈想要大聲呼喊。》的投資問題,倒是讓完全沒接觸過這類事的鬆村沙友理和堀未央奈感到非常新鮮,好奇心起,害怕也就漸漸淡了。

又過了一會兒,林真秀的電話響起,這回是鈴木悅光到了。田義和作為主人起身到餐廳外迎接,林真秀借機和鬆村沙友理說“等下勞煩鬆村桑倒下酒。”

日本酒桌的規矩,既然有女性在了,那一定是女性來倒酒,這點鬆村沙友理還是明白的,沒有猶豫就點了點頭。林真秀又看向堀未央奈,“堀桑坐我邊上吧,可以的話也勞煩幫著倒下酒。”

他是好意。這樣安排的話,包間內圓桌上,鬆村沙友理的一邊是田義和,堀未央奈一邊是鈴木悅光,兩人中間是林真秀。這樣既安排方便她們倒酒——好吧,確實算是陪酒了,也方便一旦有事,林真秀也能及時介入。

這樣安排也考慮到,田義和是中國人,客居日本,不會再見麵,什麼危險性都沒有,鬆村沙友理陪下沒關係。鈴木悅光不僅是日本人,還掌握著一定的財力和權力,真惦記了就麻煩了。堀未央奈未成年,鈴木悅光就不會有其他心思——三十多歲的國有特殊法人機構男性課長糾纏一個未成年女性,曝光了就是社死,鈴木悅光有家有口,犯不著。

不過,堀未央奈不會懂,和鬆村沙友理分開坐,心裡就有點慌,但不敢拒絕,猶猶豫豫了一會兒才挪了過來。林真秀看得出這小女生害怕,就稍微向外避開一點,刻意轉移視線,不讓她感到壓力。

沒過多久,田義和與鈴木悅光走了進來。林真秀和鬆村沙友理、堀未央奈都站起來,男的揮手,女的微微彎腰,打了個招呼。林真秀一樣沒給鈴木悅光介紹多出來的兩個小女生,田義和也沒必要越俎代庖,鈴木悅光沉穩得很,並不問,就這樣居然渾若無事地落座了。

互相寒暄了幾句。鈴木悅光就禮貌性問起田義和nini分社現在的情況。田義和笑著回答了,還站起來掏出名片遞給兩人——此前分社還沒成立,名片還是中國的老版。

林真秀接過來隨意看了一眼就發現怪異的地方了——名字的最前麵加了一個“前”字。

“前田義和?田桑辦理歸化了?”他驚詫地問。

“沒,哪有,不可能。”否認三連之後,田義和笑了,“起個日本名字方便點。”

原來這樣。林真秀和鈴木悅光都點點頭。日本人太排外了,連新宿歌舞伎町這種地方都不樂意接待外國人,這理由再正常不過,反正田義和冒充日本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鈴木悅光沒再說什麼,倒是林真秀看到這個名字,想起了偶像的事,覺得是一個合適的切入點,就笑著問“田桑是敦騎?”

這句話是用日語說的,但是“敦騎”兩個字卻是用的漢語。妙的是,田義和聽懂了,立刻就否認,“沒,哪有,不可能,是加賀的百萬石。”

這時,漢語也不錯的鈴木悅光也反應過來了,扭頭問林真秀,“阿醬?”

林真秀點點頭,然後對田義和道“田桑這是不打自招啊。”——不是怎麼會反應這樣快呢?

這下,連緊張得要命的鬆村沙友理和堀未央奈都好奇地看著田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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