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乃木阪的開始!
白石麻衣搖頭,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搖頭。
林真秀就替她拒絕了,“感謝井上社長厚愛,隻是她們年底有聖誕演唱會,新年後有新單宣傳和周年演唱會,抽不出時間來。”
“那真是可惜了。”井上義久惋惜地說,又想了一下道,“有村很想和白石桑合作,不知最近還能有什麼機會?”
“現在她們是新單的宣傳期,也沒時間。”林真秀又一次拒絕。
井上義久還是不放棄,“宣傳期嗎?要不和有村一起上幾個綜藝?下個月有村會上《食嫌王決定戰》和《火曜驚喜》,一起做個伴也不錯。”
林真秀還是搖頭,“這是《墊底辣妹》的宣傳活動吧,怎麼可以打擾。”
“難得有村和白石桑一見如故,不為白石桑做些什麼,她也覺得過意不去。林桑怎麼看呢?”井上義久笑容滿麵地問。他這是想不出什麼了,就讓對方開條件。
“她現在也就能做些新單的宣傳。”林真秀沉吟了一會兒,裝著想到一件事,“現在春季檔剛結束,夏季檔還沒開始,能做宣傳的也就大河劇了。”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井上義久立刻故作欣喜地接上,“這倒是巧了,鄙社廣末才辭演了今年的大河劇《花燃》,堀之內製作人還有些遺憾,倒是可以推薦白石桑去試一下,隻是角色番位就不敢保證了。”
林真秀終於笑了,“她在宣傳期,要大河劇的角色做什麼,也就客串下還行。”
“那更加沒問題。”井上義久直接答應了。
“隻不過……”林真秀裝作猶豫。
“還有什麼擔心的?”井上義久貼心地問。
“她一個人客串,就怕其他成員不滿,出現團內欺淩就不好了。”林真秀順勢將要求提出來,“如果能全都去客串就皆大歡喜了。”
全都去客串?這起碼是十幾個人啊,nhk怎麼可能答應。
井上義久心裡一股怒氣騰地升起,他覺得自己已經委曲求全到這地步了,對方還提出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是鐵了心不肯放過有村架純嗎?就那麼一點小事,都算不上己方的錯,憑什麼這樣咄咄逼人,就不怕傳出去引起公憤?
這時,白石麻衣終於開口了。
…………
酒會到了尾聲,賓客陸續告辭,林真秀和白石麻衣也準備離開了。
今天兩人都有收獲,一個籌劃已久的大計劃看到了曙光,一個為組合拿到了大河劇的客串機會,心情都非常好。
因為擔心酒店外有ゴシップ雜誌偷拍,兩人到了大堂後就停下腳步,白石麻衣給武藤達打了個電話,等他開車來接,林真秀在一旁相陪。
透過酒店落地玻璃幕牆,看著初夏夜晚的皎潔明月,白石麻衣覺得今天的月色很美,鼓起勇氣,望向林真秀,“今天聯係觀這節課真是厲害,竟然還能這樣用,不知道以後還有機會聽你講課嗎?”
林真秀有點意外。白石麻衣給他的觀感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那樣存在誤解了,要來聽課他一點都不反對。隻是教到矛盾論和實踐論的時候,難免會用一期生、二期生之間的矛盾來舉例,幫助堀未央奈理解和實踐,被她這個一期生中的一姐聽到有些不合適。
“最近都很忙,連堀都有大半個月沒上課了,不過肯定有機會。”他就含含糊糊應了一下,生怕白石麻衣追問有機會是什麼時候,立刻岔開話題,“有段時間沒和堀聯係了,她現在怎麼樣?”
聽到“有段時間沒和堀聯係了”,白石麻衣的心情莫名地更好了一點,想了下說“她現在越來越活潑,快和生田差不多吵鬨了,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倒是有些奇怪,不過這也挺好。和成員之間的話,最近與小南特彆親,經常一起吃飯,還和若月一起玩筷子君的遊戲,”
“筷子君的遊戲是什麼?”
白石麻衣忍住笑,伸出手指到自己眼前,假裝這是一雙筷子,然後盯著成鬥雞眼,粗聲粗氣地說“筷子君啊筷子君,前一陣子和你在一起的漂亮年輕女子是誰。”
說這句話的同時還做了個鬼臉,鼻子往裡縮,上門牙全部露出來,顯得非常滑稽。不過以她的容貌,即便滑稽也隻會讓人覺得可愛。
林真秀忍俊不禁的同時心裡有些欣慰,覺得堀未央奈似乎聽進了自己的話,認真去化解自己身為二期生與一期生之間的割裂感,嘗試著與一期生中部分人打好關係——先打入其中,再分化瓦解,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自己站穩後再一個個去拉同期,而不是急於求成,走上正確的道路。
看來她有些成熟了,那也該承受得住給她的直接幫助了吧?
林真秀決定給她一點補償,畢竟那天讓她反省時態度有些生硬,她一定很難受。而且,這次幫助白石麻衣拿到的大河劇客串肯定全都隻有一期生參與,她要知道自己在其中出了力,一定會更加難過,就拿補償做安撫吧。
於是,他對白石麻衣說“堀也算是我的學生了,但一直沒怎麼照顧過她,你替我向你們運營找點資源給她怎麼樣?”
白石麻衣不答,歪著頭反問了一句話,看起來成熟美麗的她這時候彆有俏皮的感覺。
“隻是學生嗎?隻是學生可拿不到什麼資源。”
林真秀失笑,“當然是學生,你說還能是什麼?”
白石麻衣放心了,笑著答道“那沒問題,就憑今天拿到的大河劇客串,找今野桑給堀一期單人番組也沒問題。”
“那就先謝謝白石桑了。”
“還是白石桑嗎?”
“行,行,白石、白石。”
兩人說笑間,武藤達也開著車駛入門廊。林真秀送白石麻衣出了酒店大門。
正要告彆,白石麻衣對林真秀說“你等我一下,有個東西給你。”
說著她上了車,又很快下來,將一個大號牛皮紙檔案袋遞給林真秀。
“這是四月初,沙友林讓我帶給你的,一直沒機會,今天才想起來。”
沙友林?鬆村沙友理?我和她沒關係啊。
林真秀疑惑地接過檔案袋,看著白石麻衣並沒有離開,而是盯著他看,更加奇怪了。瞥了眼檔案袋後直接打開——他擔心這檔案袋中有什麼不合適的東西,貿然收下後說不清楚,還是當麵打開比較安全。
解開檔案袋上的細繩,抽出來的是一本女性時尚雜誌。借著酒店大堂內的燈光,他看到雜誌封麵上,鬆村沙友理正在向他微笑,左上角是雜誌的名字——“canca”。
這是什麼意思?林真秀沒明白,但白石麻衣在看著他,是在等回複嗎?
他思量了下,覺得不管是這本雜誌是鬆村沙友理用來向他示威,在說就算你那天看到我當愛人,我一樣能拿到封麵模特;還是用來向他示好,在說感謝你幫我這麼多,讓我能拿到封麵模特,他都沒興趣接下這個信號——路人而已,有必要嗎?
將雜誌放回檔案袋中,遞回給白石麻衣,林真秀平靜地說“替我交還給鬆村桑,好意心領,但時尚雜誌與我無緣。”
遞過去的時候,他做好了白石麻衣為好朋友感到不平而生氣的準備,但出乎他的意料,白石麻衣臉上很平靜,甚至還有一絲笑意,自然地接過檔案袋,開心地對他說一定轉告。
初夏的夜風很涼爽,吹拂在皮膚上和她現在的心情一模一樣。
從告彆上車後,白石麻衣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止過。車窗外,燈紅酒綠的都市之夜在她眼裡是繁華盛景,高懸空中的明月撒進來的是令人沉醉的水色溫柔。
在中央後視鏡中看到她心情這樣好,正在開車的武藤達也忍不住問“看你這樣高興的樣子,今天是有什麼收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