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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絕不做堀的朋友(1 / 2)

與乃木阪的開始!

神藤惠理被氣笑了,但也有點狐疑。這幾年經紀人當下來,她知道生田繪梨花很聰明,聰明到能很妥帖地應付你,完全不需要撒謊。所以,說看漢江,那多半是真看過了,可穿著睡衣,明顯沒出酒店,怎麼看的漢江?

她的視線不覺投向窗外的漢江。兩人住的房間雖然也是江景房,但臨江一麵是普通窗戶,視角也不算好,這讓她想起林真秀房間內那幅占據整個牆麵的全景落地窗。

“她剛才可能去了那個官僚的房間,如果站在窗前,也確實能一覽漢江。”神藤惠理想象了下這個場景,忽然回憶起某一年自己正處於熱戀時也曾這樣過——那時,她站在二十多層高的酒店房間落地窗前,麵如桃花,人向前傾,雙手和額頭緊貼著玻璃,看著樓下如螻蟻般的人流、車流,當時的男友在她身後……

想到這裡,她不由自主地就是一個哆嗦,明知自己說不定是在胡思亂想,但理論上的可能性已讓她無法冷靜了——自家藝人和林真秀之前一共就見過兩次麵,關係還那麼差,就算到了韓國融洽了不少,但也才一天而已。這麼晚還去對方的房間,怎麼可能是感情到了,肯定是被ua了。

滿腔憤怒壓倒了對職業官僚的敬畏,神藤惠理一掀被子下了床,穿上拖鞋,披上外套就往外走——這孩子太可憐了,一定要為她討個公道。

生田繪梨花先是驚訝不解,接著反應過來,跳下床,在門口追上,抓著自家經紀人的手腕,連聲問“神藤桑要去哪裡?”但後者根本不理睬她,徑自打開門,堅定地向外走。

在兩人不斷拉拉扯扯和“神藤桑,先回去,我再和你解釋”的哀求中,神藤惠理來到林真秀的房間門口,用力按下門鈴,幾秒鐘後,看到穿著襯衫、西褲的林真秀開了門,先是一愣,然後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大概誤會了。

她沒有逼著生田繪梨花交代,而是急匆匆趕過來,就是想第一時間觀察現場,如果真發生了那種事,那個壞蛋官僚此刻不是在洗澡就是在睡覺,不會還穿著這身出門時的衣服。

“神藤桑有事嗎?”

神藤惠理見對方瞟了自己和生田繪梨花一眼,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後問,下意識地看下自己的衣著一眼——穿著睡衣,披著外套,想到肯定頭發蓬亂,還是素顏,臉上有些發紅,恨不得扭頭就走,但又看了一眼還扯著自己手臂不放的生田繪梨花後,還是打消了念頭——這姑娘正一個勁給林真秀使眼色,肯定有情況,

她本是氣急攻心,沒多想其他,這時隻好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來向林企畫官道歉的,剛才生田很晚了還打擾林企畫官,實在太失禮了。”也不管對方會不會覺得自己更晚過來打擾,更加失禮。

“先請進來吧。”隨著這句話,門被徹底打開,門前的人也讓開了路,正中神藤惠理下懷,連客氣話都不說,立刻走進房間。穿過通道時,瞥了一眼浴室,進入室內時,視線投向那張大床,終於完全放心了——浴室沒有用過的痕跡,床單和被子也沒有任何褶皺。除非兩人真的全程是在窗前,但這種可能性很小。

心情輕鬆了許多後,她開始犯愁接下來該說什麼,直至生田繪梨花跟著進來,最後林真秀關上門也進來後,都沒想到話題。還好,那個職業官僚沒等她說話就先開了口。

“神藤桑這麼晚還過來,大概是看到生田桑回去產生了點誤解。如果神藤桑能承諾對接下來提到的內容保密,那我可以解釋下是怎麼回事。”

林真秀這麼說也是沒更好的辦法。生田繪梨花剛回去,神藤惠理就過來,還這副模樣,顯然是誤會了,如果不說清楚,對方為了擺脫乾係,回去後肯定要上報,說不定還會往壞的方向猜測。要是太田信以為真,無論比較克製,隻生出芥蒂和戒心,還是反應強烈,直接抵製,都會影響接下來的日本偶像海外推廣計劃。所以,他就想索性將事情說清楚算了,反正roduce99企劃預計再過一兩個月就會中止,提前告知也不是什麼大事。

“林企畫官放心,我一定保密。”神藤惠理精神一振,立刻道。

“需要讓生田桑先回去,等會兒對照是否真實嗎?”林真秀似笑非笑地道。

“混蛋官僚!”神藤惠理在心裡罵著。

這話不僅有點挖苦她急匆匆過的意思,而且讓她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點頭就是擺明不信任對方說的話,把這個職業官僚得罪死;搖頭的話,生田繪梨花在一邊聽著,等於當麵串供,回去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林企畫官說得太讓人惶恐了。”她也不正麵回答,反正既然對方說過要解釋了,總不能食言。

“說起來其實很簡單,日韓偶像聯合選秀企劃的韓方合作夥伴除了正選外,還有一家備選的韓國會社,對外還處於保密階段,今天下午就是去這家會社進行和在一樣的行程,所以不方便告知神藤桑,隻能讓生田桑單獨去……”

林真秀稍微嘲諷下就算了,接著將下午的事一一道來,除了沒有說s這個名字外,當然有些細節地方也沒有必要詳述,例如飲料、拖延等。

當說到晚上會餐結束後,樸俊映邀請去burngoon續攤時,他道“說來還要向生田桑道歉,要不是我唯恐失了麵子,也不會請求生田桑隨同一起去,接下來也不會出現意外了。”

神藤惠理覺得不對勁,她很清楚記得當時電話中生田繪梨花的語氣、聲音透著好心情,甚至有點興奮,完全沒有迫不得已的樣子,視線不由地瞟了過去,看到坐在床上的少女眼睛這時亮晶晶的,再想到自家藝人大膽又好奇的性格,頓時醒悟,甚至有了點憤怒這個壞蛋官僚,居然把過錯攬在自己身上,這樣優しい,是打算攻略生田嗎?

有了成見之後,神藤惠理就格外留心,等聽到“說來慚愧,沒能照顧好生田桑,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沒一直陪著,害得她去洗手間時,被幾名癡漢攔住了。”又不覺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少女,怎麼都覺得那雙眼睛有些水汪汪,像是感動得要哭的樣子,讓她也在心裡流淚了來時白振袖,回時色打褂,我怎麼向磯野桑交代啊!

其實,她想多了,林真秀哪裡是用這種方式攻略生田繪梨花,純粹是在執行答應白石麻衣的“你放心,我會對她好的”承諾,至於帶來什麼後果,反正回日本後兩個人不太可能再有交集,他根本沒去考慮。就如在burngoon,雪峰歐石南被帶回來時,以為自己會被痛罵一頓,結果什麼事都沒有,感動得要命,也是這原因——今後陌路,懶得多管。

“我邀請生田桑來韓國協助我的工作,結果受辱,這當然是我的責任。隻是對方也略有背景,要求備選的合作夥伴代為討個公道讓他們有些為難,不得已,隻能自己去討公道了。”

林真秀去“討公道”還有一個用意,就是為中止roduce99做道義上的準備——我是你的客人,遇到事居然需要我自己動手,這種合作夥伴,我不信任,很正常吧。沒了信任,談什麼合作?不過,這種事就沒必要和不相乾的人說了。

然而,不提及的結果就是被某個當事人以為純粹是為了她出頭,開心到忍不住插話進來,還眉飛色舞,“是啊,林桑很厲害!一下子就打倒四個壞蛋呢。”

“你親眼看到了?”神藤惠理帶著僥幸問,接著看到少女連連點頭,“我就在邊上,從頭至尾都看到了。”

這位經紀人總算明白生田繪梨花回來時為什麼言行舉止會出現異常了——打小就被保護得很好,第一次看到這種極其刺激的場麵,情緒、心理肯定會受到很大震動,還有可能因此產生異樣的吸引力,就像大戶家的小姐有時會被不良勾引走,也是類似原因。

神藤惠理於是越發怨恨這個壞蛋官僚了,在她眼中這就是又一次攻略的舉動。等聽到林真秀輕描淡寫地說了痛揍那幾人的事,忍不住開嘲諷,“林企畫官是中國語專業出身,或許聽說過‘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這句話。請恕我多嘴,實在太危險了。”

“沒什麼危險。”林真秀笑了笑,自信地道,“我先打電話報警,等警察到現場後才去,而且去時又有合作夥伴的職員跟著,做了雙重準備,萬無一失。”

“可他們人多勢眾,一動手就吃虧了怎麼辦?”

“外務省的職員去海外研修前都會進行一些培訓,其中有防身術和格鬥術的課程,我練過一段時間。那些韓國不良了不得會點跆拳道,這種腿法為主的搏擊術在卡座的小空間內施展不開,我又是先發製人,手上有家夥,吃虧的可能性很小。”

質疑不斷被輕描淡寫地駁回,讓神藤惠理越發生氣了,可也沒彆的辦法,隻能繼續耐著性子道“就算如此,但說起來林企畫官先動手,警察又在現場,他們可以控告林企畫官,那時怎麼辦?被帶回警察局後,外國人很容易吃虧。”

“就算控告也無所謂,”林真秀不以為意,“我是外務省職員,持外交旅券,享有人身不受侵犯的權利,所在國不得逮捕或拘禁,就算當著警察麵打他們,警察也隻能想辦法攔著,卻不可以扣押我。”

“所以,林企畫官就拎著瓶子對他們太陽穴砸?”神藤惠理氣得胸悶,說話的聲調都高了起來,“砸死人怎麼辦?”

“就算砸死人也一樣,所在國無權起訴、審判、執行處分我,最多把我驅逐出境。特彆是再過兩個月,總理大臣就要來韓國訪問,緩和兩國多年緊張關係了。這時間點上,他們更加不敢侵犯外交人員的豁免權,以免惹出糾紛。”林真秀說著,表情漸漸冷峻起來,“這種チンカス(人渣),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性,就算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神藤惠理其實很認可這種說法,但表麵上不能讚同,正想搖頭,眼角不經意瞥到生田繪梨花像小雞磕米一樣用力點頭,眼中更是放出光彩,簡直就是小迷妹見到了偶像,就差跳起來打call了,隻覺得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深呼吸幾次後,換了個角度再開口,堅決要降低自家藝人對這個壞蛋官僚的好感度。

“那帶上生田是不是有點危險?要是被誤傷了呢?她沒有外交旅券,如果被警察扣留了呢?”

“確實存在點風險。”林真秀坦然承認,但也有自己的理由,“隻是,無論讓生田桑先離開還是去找對方時不帶上她,都會令人生出疑心,隻好對不起下生田桑了。不過,我去之前已經安排好了,一動手就讓生田桑離開,所幸沒有意外發生,生田桑安全回到酒店。”

說著,他向著生田繪梨花微微欠身,“生田桑,抱歉了。”

“不,不。”雪峰歐石南連連擺手,眼神、語氣都顯示出她其實非常樂意,令神藤惠理忍不住又想插一腳,打定主意要扯斷那根好感紅線。

“可生田年紀還小,讓她看到暴力、血腥,林企畫官覺得合適嗎?”她嚴肅地問,也確實很介意這點。

“我想,如果生田沒看到那些人渣受到懲罰,留下的心理創傷或許會長期難以撫平吧?林真秀沉吟一會兒後,認真地道,“相比暴力、血腥的刺激一時,我覺得還是治愈心理創傷更重要一點。”

這是堅決不肯放過生田,一定要得到她的心嗎?神藤惠理瞟一眼生田繪梨花,看到那副就差撲上去摟著林真秀哭的模樣,有些心灰意冷,生出自暴自棄的心——這男人社會地位高,人優しい,在藝能圈又有權勢,真想要攻略,自己怎麼攔得住?算了,再糊弄一天,等回國後告訴磯野桑,讓他們頭疼去。

既然這樣想,她就懶得再計較了,隻關心後續,“後來呢?對方未必肯善罷甘休吧?”

“他們先是想讓警察把我抓起來,等警察告訴他們,我有外交特權後,就不知所措了。”林真秀冷笑著道,“接著又開口要我賠償醫藥費,我說這是正當防衛,想要我賠償就去日本起訴吧。隻不過,屆時我會將事實公布出來,邀請媒體討論,看到底該是誰賠償,他們就退縮了。”

“林企畫官,生田是偶像,這事會嚴重影響到她的形象。”神藤惠理急忙道。

“神田桑放心,我都算好了。”林真秀安慰她了一句,然後不屑地道,“這種公權上的寄生蛆,還是寄生在寄生蛆上的寄生蛆,當無法使用公權時,就是徹頭徹尾的廢物,而且最怕暴露在陽光之下,所以我一拿這個嚇唬他們,他們就閉嘴了。”

“再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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