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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花の故地遊攻勢(1 / 2)

與乃木阪的開始!

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即便短短的一天也能起到療效。

第二天上午,林真秀的心情就平複許多,甚至在看到昨晚柴田恭兵發來的郵件時,臉上還露出嘲諷的笑容。

這封郵件沒有正文,點開後顯示的就是插入的圖片。第一張是西野七瀨的手機博客頁麵截圖,正文寫的是登上紅白歌會的感想,末尾對支持乃木阪46的人和nhk表示感謝。比較特彆的是,末尾還有一句“說起來雖然對不起生駒、麻衣樣還有生醬,但還是要感謝幫助和支持我能以center身份登場紅白的人,謝謝你。”

文末配有一張照片,出人意料地和紅白歌會無關,而是曾在10月18日幕張握手會後的手機博客上曾發過的那張西野春麗,雙手捏成喵喵拳在臉頰邊,可愛地笑著,露出標誌性大白牙。

這個男人摩挲著下巴,領會了其中的含義,手指輕輕滑動,又看到了另外插入的四張軟萌少女的後台自拍照——前麵三張分彆穿著紅白歌會上出現的那三套衣服,笑得非常可愛。最後一張是小腿至腳的特寫,沒有穿鞋,腳尖蹦得筆直,顯得腿格外修長,染成蔻丹紅的腳趾甲也引人注目,唯有腳腕處裹得緊緊的紗布顯得礙眼,卻有一種繃帶淩波零的彆樣誘惑。

仔細欣賞了一會兒後,他看著照片中對自己笑的西野七瀨,微笑著輕聲道“想繼續玩下去嗎?好,我陪你,直到你流乾眼淚為止。”

話音未落,i設置的特殊提醒彈出一條消息,霸占了屏幕——發消息的人是生田繪梨花,內容是“昨天睡了個好覺,今天元氣滿滿。現在已經到東京站,即將遠征,重遊聖地。”

林真秀還在琢磨後麵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又是一張照片發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照片中是一張出發日期為今天的jr新乾線隼號19次列車火車票,10點04分從東京站出發,11點39分到達仙台站。

你到仙台來做什麼,找我嗎?他吃驚地想著,也就直接問了,“來仙台玩嗎?”

“不是,去阪元,到仙台轉車。”

東京到阪元確實需要經東北新乾線到仙台,然後換jr常磐線到阪元,就像他每次回亙理都要先到仙台一樣。

不過,阪元有什麼好玩,仙台不好嗎?他尋思著,正要發消息勸說,忽然反應過來——阪元,不就是自己和雪峰歐石南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嗎?

這就是你說重遊聖地的意思?林真秀看著屏幕,琢磨了一會兒後試探著問“去山元夢草莓之鄉?”

“對,很期待。”

好了,他終於明白昨天說的“明天見”是什麼意思,這個“很期待”也不用多說了,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發消息勸阻道“現在是新年假期,不開門。”

“沒事,隻是裡麵商店不營業,進還是可以進去的,我上個月就確認過了。”

“衛藤說你會做到既纏著我也不讓我反感,直到我心軟或者受不了糾纏向你投降,果然沒說錯。”他感慨著,又想起元旦零點那封郵件中發最後一句話,心軟了,半推半就地回複,“那我來仙台站接你吧。”

“好呀,很久沒見到林了,很想你呢。”

四天前不是見過嗎?總不會按照10月18日那天來算吧?他臉上露出笑意,回複了“仙台站見”後,放下手機,去換衣服——從亙理到仙台約30公裡,車程一個小時出頭,算上停車時間和接人的提前量,和從東京坐新乾線到仙台用的時間差不多,不能磨蹭。

翻了好一會兒衣櫃後,林真秀換上一套平時幾乎不會穿的休閒搭配——藍色牛津紡襯衫、深藍色v領羊絨衫、卡其色短款羽絨服、灰色格紋長褲,再打了一根酒紅色白斑點領帶,仔細看鏡子裡的自己,覺得和一名即將19歲的少女還算相配,這才下樓找兄長要車鑰匙。

“去仙台?”林真太詫異地找出車鑰匙遞過來,又問,“去做什麼?”

“一個朋友來仙台玩,陪一下。”他接過鑰匙,麵不改色地答道。

“怎麼不穿洋服了?”林真太仔細打量了幾眼自家弟弟的衣著,若有所思,揶揄道,“什麼朋友,要去仙台陪同?”

他就當沒聽懂,轉身就走,留下半真半假的回答,“普通朋友。”

在玄關換鞋時,身後傳來半開玩笑的聲音,“今晚還回來嗎?”

他的動作停了下,隨即恢複正常,肯定地答道“那當然。”

中午時分,林真秀驅車抵達仙台站,在三樓新乾線中央通路的中央口等了半個多小時,接到“闊彆”四天之久的生田繪梨花。

看到人走出來時,他小小地吃驚了下——雪峰歐石南衣著和往日截然相反,上身是黑色簡約款毛呢大衣,拎著一個老花咖啡色皮革材質旅行包,下身是深灰色直筒褲,腳上是黑色正裝半高跟皮鞋,要不是臉上稚氣未消,活脫脫就是一名在東京工作的職場精英女性回宮城老家的樣子。而當少女看到林真秀時,臉上也是露出驚詫的表情,隨即轉為喜悅,加快了走過來的步伐。

兩人麵對麵後,默契地互相掃視一眼對方的衣著,同時無聲地微笑起來,兩個多月沒有聯係帶來的生疏就這樣化解於無形之中。

“還沒吃過飯吧?我們先去吃飯。”林真秀先開了口,又指了下對方拎著的旅行包,“我來幫你拎好嗎?”

“好呀。”生田繪梨花大大方方地把包遞過來,開開心心地走到這個男人身邊,跟隨著向邊上的牛舌通(牛たん通り),也就是仙台站內三樓專營牛舌的美食街走去。

兩人一邊走,一邊對話。

“和你父母說過今天來仙台嗎?”

“嘿嘿,我對他們說今天和黑莓糖出來玩。”

“以後瞞著他們的事少做吧。今天就回去,還是住一晚再回去?”

“看情況了。已經和黑莓糖說好,如果今晚不回去,她就幫我證明在她這裡住了。”

“晚上還是回家吧。”

“哦。”

說話間,林真秀帶著生田繪梨花進了一家餐廳,坐下後叫來服務員點菜,一邊點,還一邊說“來仙台當然要吃仙台牛舌了。仙台的牛舌定食套餐雖然菜品固定,都是炭烤牛舌配牛尾湯、麥飯、野菜漬物和味噌漬唐辛子,但風味還是略有不同。這家味太助是仙台牛舌的源頭,今天先嘗它家的,以後有機會再一家家試下來。”

“嗯!”雪峰歐石南聽到“以後有機會再一家家試下來”後開心地回應。

沒多久,三份牛舌定食套餐送上來,除了配套的飯略有不同——兩碗是大米混合了大麥的麥飯,還有一碗附帶山藥泥、高湯,其他完全一樣,都是一碟配上幾片牛舌、一點味噌南蠻、一點醃漬蔬菜的主菜,一碗隻用鹽和青蔥調味的牛尾清湯。

林真秀在對麵不解的眼神中,將三碟主菜和一碗麥飯、一碗配山藥泥的麥飯推到她麵前,微笑著道“一份鹽味,一份烤肉醬味,一份味噌口味,仙台牛舌的三種口味都在這裡了。還有常配的麥飯和山藥泥蓋飯,今天一次吃全。”

雪峰歐石南頓時喜笑顏開,但可能覺得自己是個真吃貨這件事被人知道有點害羞,扭捏了下,過了一會兒問“那林吃什麼啊?”

他笑道“我還點了一個牛舌壽喜鍋,量不少,給我一半就夠了。”

正說著,服務員端著一個鑄鐵鍋過來,放在內嵌在桌子中的電磁爐上,又將十幾碟食料擺好,最核心食料的是一碟切成薄片的牛舌,還有一碟牛肉,其他是壽喜鍋常用的各種蔬菜、白蘿卜、菌菇、煎豆腐和打好的生雞蛋,以及一碟黃油,給電磁爐通電後離開。

“你先吃定食,壽喜鍋還要點時間。”他端起食碟,將黃油放到鍋中加熱,等化開後把牛舌和牛肉平鋪到鍋中,翻來覆去地油煎,一邊做,一邊推薦定食的吃法,“第一塊牛舌,最好什麼都彆加,直接包著麥飯吃,才能充分體會到油脂的美味。”

對麵的少女聽得連連點頭,但一直沒動筷,直到壽喜鍋中的牛舌和牛肉被煎熟,林真秀倒入味淋、醬油,將食料一層層碼上去,加入昆布湯,最後咕嘟嘟地燒開,主動夾起一筷子菜後,才迫不及待地道“我開動了。”夾起一塊牛舌,塞到嘴裡,用力咀嚼起來,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他忍不住暗自稱讚一聲家教真好,想到對方的家庭出身和現在就讀東音大,心裡又是糾結又是苦惱。

吃飯的時候,兩人沒怎麼說話。等吃完結賬後離開餐廳,林真秀帶著生田繪梨花到同一層以賣毛豆甜點著稱的ずんだ小路,買了一杯毛豆奶昔遞過去,接著出了仙台站,去停車場取車,向山元夢草莓之鄉駛去。

日本東北部地區人口流失嚴重,加之又正在新年期間,離開仙台市區後,路上就看不到幾輛車了。等從仙台郊區的東部道路轉入常磐自動車道後,天地間更是空曠得好像隻剩下他們這輛車一樣。

外麵是幾乎不變的丘陵和荒野,陰天給人帶來壓抑感;車內沒人說話,隻有不斷重複的低頻胎噪在回蕩,頗為令人心煩意亂。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有人坐不住了。

“林,我給你唱歌好嗎?”

這是憋得難受了?他心想。

林真秀開車時沒有聽音樂的習慣,高速上也不敢分心多說話,想著一個精力在最旺盛時期少女乾坐著發呆確實會難受,就說了一聲“好”。可是,他很快就後悔了。

“nuauristakuuseolokantahti”

“jakaniohjiikutkutti”

“ievan?itisetytt??s?vahti”

“vaankyll?h?nievasenjutkutti,”

“sill?eiit?sillokiellothaittaa”

“kuny?tanssiiastaitaan”

一開始聽到不是日語,還想分辨是用哪種外語唱歌,但從第二句開始,這個男人就懵了,耳朵裡隻傳來“滴裡搭拉”、“劈裡啪啦”的短促音集合,根本就聽不懂,而雪峰歐石南的聲音洪亮又高亢,震得他有點頭暈眼花,頓時和那些在大巴上飽受多動症唱歌愛好者折磨的成員有了感同身受的體驗。

“唱得很好,”好不容易才熬過去後,他本不想說什麼,但眼角瞟到少女期待的表情,還是違心地開了口,“這是什麼歌?”

“ievanolkka,芬蘭民謠。”生田繪梨花心情很好地答道。

“哦。”他沒敢再接話聊下去。

“我再唱一首給你聽,好嗎?”少女期待的眼神閃亮閃亮。

“好。”他也隻能這樣回答了。

接下來,車內就接連響起各種歌聲,有時是國外的民謠,有時是音樂劇的選段,有時是偶像歌曲,讓他忽而覺得很好聽,忽然有些出戲,忽而感到折磨。好在山元夢草莓之鄉雖然位於宮城縣最南的山元町,但距仙台市區也不過35公裡左右。一個多小時後,車就駛入附屬的停車場,歌聲終於停止了。

兩人下車,從停車場向山元夢草莓之鄉慢慢走去。等到了正門前,下車後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女忽然道“仙台公演前,成員們聽運營說第二天還要來錄工事中,私下裡都在抱怨,說一點都不體諒我們有多累。”

他默默聽著,沒有做聲。

山元夢草莓之鄉的建築布局大致是一個曰字型的結構。最北是一座長度近百米的大型微拱式玻璃溫室,中間是一排農產品、水產品的商店,與溫室之間圍出一個小廣場。再南是一個長條形整體建築,最中間開了個正門。

此時正門和往常一樣完全打開,隻是從門口向內看去,空蕩蕩、靜悄悄,一點人的氣息都沒有。

兩人從正門走進,穿過中間一排商店,來到夾在商店與溫室之間的小廣場上。生田繪梨花第一次主動脫離林真秀的帶領,走到廣場偏東一點的地方,停下來後轉頭看向這個男人,後者也立刻跟上,來到她的身邊。

“但來了後覺得這裡空氣好,溫室裡的草莓也很可愛,就當郊遊吧,我也是這樣想,直到錄製中忽然被叫過來,站到這裡,看到一個壞蛋官僚為止,接下來就像是陷入噩夢一樣。”

他還是保持著沉默,隻是靜靜地聽著。

“後來,我和這個壞蛋官僚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有的是壞事,有的是好事,但不管是什麼事,都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事。”雪峰歐石南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我想和他有一個hayend,也想讓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故事有一個像是王子與公主的開始。所以,我想在這裡,重新和他認識,和他開始一個全新的故事。”

“我是生田繪梨花,初次見麵,請多關照。”她凝視著眼前的男人,輕聲說,隨即欠身行禮。

林真秀心潮起伏,欠身還禮,鄭重地回應,“我是林真秀,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兩人都直起身後,少女的臉上笑容綻放,好像陰沉的天空中,厚厚雲層被拉開一條縫,陽光從中灑進,給這個世界帶來光明那樣,看得這個男人這幾天陰鬱的心情豁然開朗。

“聽說林很期待有機會再聽一次《あなたのために弾きたい》,又說想見一下原唱者,”她說著夏天第一次見麵時林真秀說過的話,問,“是希望原唱者為你獻唱這首歌嗎?”

“我唯有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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