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人群裡有人聽到圖朗這麼說也是附和起來,“以前不是放兩個屁聞著帶點詩味就成嘛。。。啊。。。哈哈哈。。。”
“哎喲,你們是不知道噢,最近這段時日不一樣了。”
“怎麼個不一樣法了?”
“最近審得可嚴嘍,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一律被刷下去了。”
“什麼意思?感情是不想做生意了?”
“是說呢。嘖,搞不明白。”
貴族人家的隨從們就這麼聊了起來,艾爾文他們這一行人在旁也聽得清楚。
這時某位貴族人家的管家向著他的一位同行問起話來:“你家的怎麼樣?”
走回來的這位則是搖起了頭。
“怎生如此刁難人了?”
“嗨,彆說了,我聽說啊,那沙霧方才寫了一首,竟也被扔出來了。”
“啊,這沙霧在市井文人裡也算是小有名氣了,把他請來都不行?”
兩位管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抱怨道。
在旁聽著的圖朗亦是心下一驚,他沒想到沙霧那廝寫的詩文都沒入得了這念裛樓東家的法眼。他與沙霧也算是老相識了,兩人都為一家地下情色刊物供過筆,以他對沙霧文筆功底的了解,不至於此啊。
艾爾文算是聽明白了。想來不少貴族是不敢親自出馬的,畢竟他們肚子裡麵那點貨色哪裡夠看呢?那便隻好去請城內那些小有名氣的文人墨客,請他們代為吟上那麼一首,便能入得了這“念裛樓”了。想想還真是諷刺,貴族們素以修養自矜,而今不通詩樂,竟淪落到有求於落魄文人,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艾爾文心想著。
“哎,讓開讓開,一群人堵在這,吟詩不吟?擱這嘰嘰歪歪,煩不煩呐?你們沒甚本事,就彆攔在我家殿下前頭。”這時一位虯髯壯漢撥開諸人,把一勁服男子迎了過來。
此間不少人一望見這勁服男子,便已辨識出其身份。
“這不是梵蒂文洛斯公國的兀華公爵嘛,他也來湊熱鬨了。。。”有人小聲低語道。
“你怎生知道是他?”
“廢話,你看他臉大的跟盤子似的,這普天之下,除了他們兀華一族,哪還有人。。。”這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那虯髯壯漢瞪得說不出話來。不過圍得這一圈下人所屬人家都非富即貴,那虯壯漢也未有什麼動作,隻用眼神殺殺人罷了。
兀華公爵到也不在乎人家評價自己的長相,望著眾人鄙薄道:“看你們一個個磨磨唧唧,又不敢上前,不如早些讓開,彆擋這礙手礙腳。既然你們身後那些貴主們不敢露麵現身,怕丟不起這個人,那便讓本公爵試試吧。”
“今日是以何為題啊?”公爵望著酒館門前的堂倌問道。
“回這位貴客,小店今日之題為‘寒春之交’。”堂倌答道。
“好,明白了。”兀華公爵頗為自信地點了下頭。
而後他吟起詩來:“啊!春天你悄悄地來,踩著姑娘那輕盈的步伐。。。”
這一聲“啊”字,直接把艾爾文與奧妮安逗得前仰後合的。顯然,這位公爵大人又是一位“雨浩派詩人”。就連雨浩自己,見了這位“同門師兄”,都有些不好意思,努力地憋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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