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特地讓你出手幫他們一下,無非就是想打消他們的疑慮,好讓這幫人彆把目光老是盯在咱們身上。”夜天此時說的“他們”自然指的是夏爾親王那一派。
“這幾年,那傻瓜劍聖,時不時是跑這東海岸來當萬人敵,明顯是夏爾家那個蠢家夥安排的。”夜天沒好氣道。這個被夜天所鄙夷的“蠢家夥”,自然也就是夏爾親王了。
“好在現下有艾爾文與那阿格萊亞,他們沒功夫再把眼光掠我們這了。”
夏爾親王應該是唯一一個敢把目光盯向絡黛的權貴了。但是夜天並不在意,他隻是在等待時機罷了。
“不過,那個阿格萊亞是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怎麼活過來了?”夜天轉過臉來,望著羅琦牙問道。
“前些天組織裡說風克蘭出現了疑似阿格萊亞的人物,我也納悶呢。”羅琦牙說道,“這次親自去了一趟後,我敢確定說,那就是阿格萊亞。即便她戴著麵罩,但是那出劍時的風華氣度,獨一無二,隻有可能是她。”
“而且,不隻是阿格萊亞,還有那親王的長子派瑞爾,好像也沒有死。”
“此話當真?”夜天的一雙瞳孔死死盯著羅琦牙。
羅琦牙被夜天這突如其來的表情嚇到了,那能動的半張臉上滿是驚恐。他趕忙連連點了幾下頭。
夜天暗自揣測著:“亨利家那個小女兒,應該是掌握著什麼起死回生的奧秘。”想到“起死回生”的時候,夜天的眼中彌漫起難掩的狂熱。
“從他們突然出現在科儂這點來看,他們應該是從那特拉勒底山脈裡出來才對。”夜天分析道。
“可這麼些年,阿格萊亞與派瑞爾躲在那大山脈裡做什麼?”羅琦牙疑惑地望向夜天。
夜天搖了搖頭,“大山脈那裡頭太過邪性,我也無從知曉。”絡黛不是沒想過把手伸進特拉勒底山脈裡去,奈何麵對過於複雜的地貌和凶殘的魔物,組織裡的探險小隊一次次有去無回,這便讓夜天逐漸打消了這個念頭。
“雷薩家那個姑娘呢,她又是怎麼與阿格萊亞他們摻和到一塊的?”夜天問道,“希律當時是怎麼說來著?”
“希律當時說。。。嵐姻在他們一行人的圍攻下憑空消失了。”
“憑空消失。。。”夜天念叨了下這個詞,而後嘴角掛起笑意,“那想必和艾爾文這個時空法師有關。”
“你還彆說,這個艾爾文,還挺有本事,挺能折騰。”夜天一邊笑著一邊感慨道,“指不定這家夥能把夏爾那一家子給折騰翻呢。”
羅琦牙聽到首領誇讚艾爾文,他隻得悻悻低下頭去。
“馥威帝國的西北麵,有這號人物在,幾年之內都太平不了。”夜天說道。
“我在返程的途中還聽說,親王那個次子兌白,好像被艾爾文廢了一隻手。”羅琦牙說道,“親王一派,與自由城邦之間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caso.
“嗬,兌白那個小子,一看就不會有什麼大出息,和他大哥比起來差遠了。”夜天一臉不屑地說道,“所以,廢了一隻手又如何呢?無所謂了。”
“倒是亨利家那個小女兒,她沒趕去前線嗎?”夜天玩味地望向羅琦牙。
“沒見著。”羅琦牙搖了搖頭,“至少我沒見著。”
“這個姑娘也挺有意思。”夜天一邊暗自琢磨著,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她就這麼篤定,那艾爾文一定能贏下來?”
而後夜天轉念問道:“南邊怎麼樣了?希律和福爾勒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那雷薩發覺自己女兒失蹤了,就沒什麼動作?”
“那兩隻老狐狸藏得一個比一個深,不把那一眾朝臣都拉攏到光正教下,是不會露出狐狸尾巴的。”羅琦牙回道。
夜天望向羅琦牙問道:“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
“何處奇怪?”羅琦牙不解道。
“雷薩家那個姑娘,既然見到了光正教的真麵目,為何不急著趕回南方通知她的父兄呢?她居然還有閒工夫陪一道艾爾文打仗呢?”
“是說呢,這一點很奇怪。”羅琦牙詫異道。
“還有啊,派瑞爾是一個極為重視家族榮耀的人,他是怎麼甘願委身在阿格萊亞身邊的?當年他可沒這麼低三下四地。”
“首領您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有蹊蹺在裡頭。”
“吩咐下去,查查怎麼回事。”
“是。屬下領命。”羅琦牙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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