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麗梅塔笑著搖了搖頭,“年輕小夥子,長得可不是一般的漂亮。”
“噢?”蒂萊爾公國大公的興致一下子被吊起來了,“真的?”
“清俊無匹,豐神無雙。”菲麗梅塔對艾爾文的評價還是相當之高的。
“這麼誇張?”薩妮芬莎眼神裡充斥著不可置信,顯然是在明晃晃地質疑菲麗梅塔的眼光。
薩妮芬莎始終覺得這位伯爵夫人的眼神不咋地。畢竟菲麗梅塔暗地裡那些情人薩妮芬莎心裡都有數,而在她看來,就沒幾個長得像樣的。
“哎喲,我的大公殿下,在那奧內茵伯爵家的茶會上,又不隻有我一個見著這位畫家的樣貌了,您大可以問問其他人呐。”菲麗梅塔見了薩妮芬莎臉上的表情,著急無奈道。
“我這不逗你呢嘛,”薩妮芬莎笑著說道,“信了,信了還不行嘛?”
“切。”菲麗梅塔賭氣似地撅了撅嘴,“以後殿下您見著他人了,自然就明白了。”
“唉,即便長得再如何俊美,也不過就是個畫家,不見得有多大意思。”女人臉色真是說變就變,剛才還挺有興致,不知為何,此時薩妮芬莎卻話鋒一轉,淡淡說道,“至於皮囊這種東西嘛,看幾天也就膩了。”想來,方才那被抬出去的那男子,就是遭她看膩了唄。
“男人不就這樣嘛,再漂亮的女子,玩一陣也就玩膩味了。哪有什麼天長地久之說。”薩妮芬莎語帶譏誚地說道。
“那個艾爾文,可不單單隻是個畫家噢。”菲麗梅塔提醒道,“他還是個相當厲害的魔法師咧。”
“噢?有多厲害?”薩妮芬莎奇道。
“殿下您表哥家的那位姑娘,她那個挺能打的侍衛,叫。。。歧越的那個,在那茶會上與那艾爾文大打出手,結果你猜怎麼著?”菲麗梅塔說道,“叫那畫家揍得差點一命嗚呼啦。”
菲麗梅塔此時沒提那位提弗利男爵的事,畢竟提弗利那廝被教訓成那樣,實際下麵子的不還是薩妮芬莎嘛,所以她根本不敢提這事。
“真的假的?歧越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能叫人打成那樣?”薩妮芬莎說著眼神裡閃過一絲趣致。
“特蕾西亞那小丫頭呢?也在一旁看著?”薩妮芬莎不待菲麗梅塔回答,又接著問道。
“特蕾西亞那小妮子倒也手黑得很,還想著從背後偷襲那艾爾文來著。”菲麗梅塔捂著嘴笑說道。
“結果呢?”薩妮芬莎想到她那表侄女,倒是絲毫不意外她會做這樣子的事。
“結果讓艾爾文那清麗絕倫的妻子給擋下來了。”菲麗梅塔回道。
薩妮芬莎聞言不禁“咯咯”笑出聲來,她能想象得到她表侄女那時臉上的表情,笑完之後才悠然問了一嘴:“妻子?那個艾爾文還拖家帶口的?”
“是說呢,而且他那位嬌妻,也是個大美人。”菲麗梅塔想著那日的光景,如此歎說道,而後反應過來,立馬柔著聲道:“當然了,和大公殿下您比嘛,還是差了幾分姿色。”
薩妮芬莎倒是沒理菲麗梅塔生硬的諂媚,“按你的意思,這還是‘一對’漂亮的年輕人?”
“可不是嘛,真就是一對璧人。而且兩人的魔法也都厲害得緊。”菲麗梅塔回道。
“這兩人什麼來路?”薩妮芬莎沉吟一會後蹙著眉問道。
“要問來路的話,我倒是沒打聽出什麼來。不過我第一次遇著他們的時候,是在那貝拉瑪鎮上。”菲麗梅塔說著看了薩妮芬莎一眼。
“貝拉瑪?他們去那做什麼?”薩妮芬莎不禁問道。
菲麗梅塔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反正當時那兩人看著還挺落魄的,一副衣衫襤褸的樣子。”
“誰成想,沒幾日那小家夥就在讚茨城有了名氣了。”菲麗梅塔接著道。
“經你這麼一說,又想到那幅教堂裡的穹頂畫被鼓吹得是何等的神乎其神,看來下次有機會倒是得去那讚茨城裡瞧上一瞧了。”薩妮芬莎說道。
想到那是普世教的教堂,薩妮芬莎倒是想到一個人,“對了,你知道讚茨城裡的裡亞神父嗎?”
菲麗梅塔搖了搖頭,不禁疑惑道:“殿下您不是什麼教都不信的嘛?這裡亞神父。。。是聖世教的哪位神父嗎?”
薩妮芬莎皺著眉思索了一會,才開口說道:“裡亞是普世教的神父,一直就住在那聖翡大教堂裡。”
“普世教?殿下您怎麼會與他們有什麼瓜葛?”菲麗梅塔頗為訝異地問道。按她來看,薩妮芬莎可是那種階級觀念很森嚴的人,不然也不會把那些平民身份的年輕男子的性命不當性命來看。
“我與那普世教能有什麼瓜葛?”薩妮芬莎帶著諷笑反問道,“隻是那位裡亞神父,是我一直看不透的人物。這個年輕畫家的畫,又偏偏成名於那聖翡大教堂。所以我在想,這兩人間是不是有什麼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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