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與桃園學生的氣質是相符合的,積極樂觀,關心時事,勇於承擔……想起這群稚嫩學生的所作所為,許多人又是佩服,又是歎息。若是自己麵對那樣的事,怕是沒有那份擔當的勇氣與魄力吧?
麵對他們,真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感覺。
“對於這首詩的語言風格,我有兩句評語樸素明朗,雋永清新
張先生的詩,到目前為止,都是傑作,難分高低。但以個人喜歡程度而言,我對這首新作最為在意。它的用語是最簡單的,情感是最樸素的,沒有一絲棱角,沒有一絲激烈,沒有一絲做作,自然到了極點。
透露出的美好願望與博愛情懷,令人沉醉。
這裡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是積極樂觀的,催人奮起,勸人不要再虛度年華。而它的浪漫,造就了一個美麗的世界,確實能吸引人去努力。無論是‘喂馬’,還是‘劈柴’,都是極為單調乏味的工作,但此刻想來,卻是極有韻味的,令人回味。
我們都是‘幸福’的人,隻要去爭取……”
這首詩迅速流傳,不單大陸,便是港台的讀者也看到了。並且以它獨特的風韻,難以描繪的開闊情景,為人們推崇追捧。尤其大學裡,年輕的人們,仿佛受到了號召,有了新的方向。將此詩認認真真地抄寫,貼在床頭,以給予自己力量。
這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以此也使“精神導師”的名頭更加響亮。
而詩歌與作者發生了微妙的關係,影響到了大家對此詩的觀感。在前世的時候,大家都說它“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悲涼感”,因為原作者海子,在寫出此詩後的兩個月,臥軌自殺了。作品的內涵,由此發生了改變,與它輕鬆活潑的氛圍產生了分離。
評論者說,海子要當一個“幸福的人”,要“周遊世界”,要“和每一個親人通信”,要做種種事情。這些無疑是美好的,令人止不住地著迷,可以他在前麵添了一句“從明天起”。所以說那些隻是美好的幻想,目下的生活卻令人難過。
這是詩歌與作者產生了互文,影響到人們對作品的感受。
而張斯才是這個時空的作者,以他的行跡心性,自然不會給人如此的感覺。在他的身上,人們能看到太多積極的有點,好學文雅,熱血義氣,樂觀豁達……有些明明是互相矛盾的,卻和諧地糅合在了一起。
所以大家閱讀此詩的時候,感受到的是純正的能量,催人向上。
“詩人想象中的塵世,一切都那樣新鮮可愛,充滿生機與活力,字裡行間透出積極、昂揚的精神。張先生的高產令人驚奇,而他那溫柔的情懷,始終令人感動。
在這首作品裡,他為我們描繪了田園牧歌式的生活,充滿詩意。
‘喂馬,砍柴,周遊世界’既顯得清苦,又顯得浪漫;‘關心糧食和蔬菜’有瑣碎,也有溫馨;‘我有一所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從不曾有過的充足,又從不曾有過的閒適。在這裡,‘幸福’化進了每一個生活細節,隨處可以尋覓到。”
這便是大家的觀感,言語裡透著欣喜。
看著這類評價,張斯感到滿足,倒不是因為彆人讚賞了他。自從到這個世界以來,讚譽便一直伴隨著他,雖然也遇到一些詆毀,終於沒有推崇來的多。所以對於那些吹捧,他已產生了免疫,心情並不會有什麼波動。
他滿足的是,詩歌產生了良好的效果。
與《相信未來》相比,它的實際影響或許差了許多,但那種昂揚向上的精神,畢竟是感染到了彆人。有時候,能給在生活壓力下的人們一絲慰藉,會給人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感,這正是他喜愛的感覺。
下午的時候,他工作著,卻接到了楊雨薇的電話。
“我明天回去,你到車站接我。”
張斯一愣,遲疑地“哦”了一聲。
“不會真的怕老婆了吧?”
張斯笑了笑,說道“我隻是好奇你回來的突然,老婆我大概是不怕的,人品無懈可擊,原沒什麼可擔心的。”
“嗬嗬,終於知道開玩笑了,以前那個張斯回來不少呢。”
張斯不知如何回答,隻是“嗯”了兩聲。
“好了,電話裡交流怪麻煩的,明天見麵細聊吧。”
張斯應了一聲,等著那邊掛斷,他才跟著掛了電話。
對於楊雨薇的歸來,他之前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有些驚愕。聽她說話的語氣,情況好似還不錯。隻是對於被退信那件事,他一直不能理解,猜不透對方的心思。
搖搖頭,沒有繼續想下去,反正要見麵的。
招呼了一聲,喊來了下屬,將東西遞給她“這是近段時間的稿子,上麵標了日期,你按時登載,不要出了差誤。接下裡幾天,我若非忙著彆的事,便是在休息,這些東西就交與你處理了。”
他的助理是位二十多的姑娘,聞言十分欣喜。
“嗯,我會辦好的。”姑娘麵上帶笑,高興地說道。
她是個剛出校門的學生,天賦極高,在實行的時候成績也不錯。在張斯麵前卻絲毫驕傲不起來,還為能分配給他當助理樂了好半天呢。見張斯將這許多稿件,都交給她,分明是很信任她,姑娘能不欣喜麼?
張斯不清楚她的想法,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報社。
女助理拿著稿件,好奇地看了看,不禁皺起了眉頭。
“好美的東西,可是,寫這些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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