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茶又魅,重生後每天虐渣上位!!
說罷,由連翹攙著邁步出了臥房,對一邊的管家吩咐道。
“安排人出去找,不要放過一絲一毫蛛絲馬跡,就算是把京城翻個個兒,也要把小姐找回來。”
身邊的管家領命應下,正要去辦,又被她叫住,叮囑了一句。
“等等,此事需避人耳目,不宜張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管家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出去。
古雙看著外頭落了雪的庭院,閉了閉眼低低出了一口氣。
煙兒啊煙兒,你要我如何跟你爹交代?
她麵色有些沉重,邁步踏進了雪地裡,也離開了煙雲院。
小燭目送古夫人帶人走遠,呆呆的站在屋簷下,止不住的抹眼淚。
“小燭姐,你就一點都不知道小姐去了哪裡嗎?”
身邊的春草問她。
“我不知道,小姐沒有跟我提過。”
小燭在門前蹲了下來,委屈得直掉眼淚。
“說不定小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得已才如此。”
春香在一邊安慰她,“你看,古夫人都說,小姐的書信在為你求情。”
“小姐一向對你最好,你是知道的。”
小燭哭得直抽抽,望著茫茫一片的白雪,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無望。
“小姐,你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帶上小燭一起……”
……
城外。
車隊勻速向前行進著,城外的官道不比城中,顛簸在所難免。
馬車裡的辛念煙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抱緊了懷裡的湯婆子。
誰在念叨她?
估摸著這個時間,家裡應該有人發現她已經離開了。
指不定是小燭在哭她呢。
要說小燭與她相處多年,最清楚她的生活習慣,不管走到哪裡,都該帶在身邊才對。
但這一趟她是去奔赴戰場,危險重重,帶上小燭不僅容易將她置於險境,還會對自己造成負擔,所以隻能將她放在家裡。
“你不是還要去邊境大展身手嗎,這麼弱不經風的。”
坐在邊上的寧無忌嘲諷了她一句。
辛念煙哼了一聲,“指不定是誰在念我呢。”
寧無忌沒跟她貧嘴,挽著袖子看自己手腕上那條五色縷,時不時悶笑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中了什麼邪。
辛念煙翻了個白眼,敲了敲馬車上的桌子。
“彆看了,來商量一下正事。”
這麼多輛馬車,兩人男女同乘,就是因為有事相商。
邊上的時舞聞言,連忙從桌子底下翻出宣紙和炭筆。
寧無忌這才放下袖子遮好妹子送的鏈子,直起腰身正色道“從閣內搜尋的消息來看,北方的病症應該是一種突發性的疫病,傳染性極大。”
辛念煙點了點頭,將時舞翻出來那疊宣紙拿了過來,取出裡麵夾著的一封信,遞給寧無忌。
“你看看,詳儘的病情這上麵有記載。”
寧無忌接了過來,細細查看了片刻。
“持續高熱,伴隨四肢劇烈疼痛,腹痛,厭食……”
他蹙眉思索著,把目光轉向辛念煙。“你怎麼看。”
辛念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