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劍士,回到愛麗身邊保護好她。”
看著遠方的冬木市,切嗣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拿出來了根煙,然後點燃它。
煙圈從他的嘴邊吐出,他整個人的身邊頓時都變得煙霧繚繞。
不可否認,有時候香煙確實能緩解人的緊張情緒。
在得到切嗣的指令後,劍士走到森林深處,然後隻聽轟隆隆的引擎聲從深處傳來。
緊接著,劍士換上了一身西裝,騎著黑色的摩托車從森林裡衝了出來,單腳踏在地麵上,停住了摩托車,向切嗣問道。
“需要我帶你回去嗎?”
“不用了,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待一會兒吧,如果有危險我會用令咒的。”
切嗣拒絕了她,劍士也沒有強求,在切嗣無神的目光下也離開了這裡。
沒過多久,劍士就回到了市中心的府邸,她剛剛踏進府邸裡麵,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舞彌不在這裡,空氣裡麵也感知不到庫房裡彌散出的魔力。
“愛麗絲菲爾!”
她急忙衝到庫房裡麵,庫房裡已然不見愛麗的身影,反倒是舞彌昏迷倒在了地上
劍士蹲下來,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舞彌,令他她慶幸的是,舞彌隻是被人打昏了過去。
現在更重要的是,愛麗絲菲爾去到了何處。
這裡有人來過,並且帶走了愛麗絲菲爾,事到如今,自己必須儘快通知切嗣。
她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來了一個耳機,這是用來聯係切嗣的。
“切嗣,愛麗絲菲爾不見了,舞彌也昏迷在了庫房裡麵。”
“什麼”
這時候切嗣已經來到了市區的外圍,在得知愛麗消失後,他不禁有些緊張。
劍士在自己確認騎兵的位置之前都是守在愛麗身邊的。
也就是說,是等他們與騎兵開戰的時候,有人來到府邸帶走了愛麗。
當時沒有參與戰鬥的,也隻有弓兵了。
“應該不會是弓兵,如果是他的話,舞彌不可能隻是被打暈。”
切嗣根據自己對弓兵性格的揣測,否認了是弓兵本人出手的可能。
也就是帶走愛麗的另有其人,他現在不得不思考究竟是誰帶走了愛麗。
“希望不會是那個男人”
言峰綺禮,切嗣最不想碰到的男人。
但是他心裡越不想,事情往往就不會按他所想的發展。
當時在山上幾人戰鬥的時候,弓兵也一直隱藏在暗處,觀察著幾人。
隨即在看到剩餘的所有人都出現後,他的嘴角也勾出一抹邪笑。
“綺禮,現在可以動手了。”
在弓兵的指示下,言峰綺禮來到衛宮切嗣隱藏的據點。
看到緊閉的大門,他絲毫沒有感到任何壓力,衣袖下的胳膊散發出紅光,消耗了一枚令咒強化了他自己。
他輕輕一躍就跳過了兩米多高的牆壁,並且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隨後就打暈了守在庫房處的舞彌。
進入到庫房之後,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昏迷在地上的愛麗,確認沒有驚動任何人後,他扛起愛麗絲菲爾離開了這裡。
而現在,愛麗已經是被他帶到了教堂的地下空間裡麵。
“喂,女人,聽到了嗎”
在紅色的魔法陣之內,愛麗在言峰綺禮的呼喊下醒了過來。
環顧了眼自己的四周,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眼前的男人把她帶到了這裡。
“言峰綺禮。”
“聖杯戰爭就快要結束了,估計會由我擔起實現愛因茲貝倫家夙願的責任吧。”
言峰綺禮看著醒來的愛麗,嘴上這麼笑道。
但當他看到愛麗臉上露出恨意時,心裡麵也湧出了絲不快。
“你就對我這麼不滿嗎”
“我隻願將聖杯托付給一人,那個人絕不會是你,代行者。你的內在,早已被衛宮切嗣看透了,他將你視作最大的敵人,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
“這對我來說可是福音,衛宮切嗣,果然是和我想象中一樣的男人。”
在聽到衛宮切嗣把自己從一開始就當做最大的敵人,綺禮反而高興起來,向外麵走去。
他看清了自己的內在,說明衛宮切嗣跟自己一樣,也不過是個空虛的人吧。
但是這樣的人,也有著參加聖杯戰爭的理由和夢想,那麼他要在衛宮切嗣來到這裡後,親口詢問他。
他的夢想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他要不斷地戰鬥,哪怕舍棄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真是可笑,你明明是和他相差最多的人了。”
“你說什麼”
本來他是打算直接離開地下,但愛麗的這一番話又讓他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愛麗。
為什麼她會說自己是和衛宮切嗣相差最大的人。
“切嗣可以看透你,但你卻沒法理解他,他內心中的任何東西,都是你不可能擁有的。”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評頭論足。”
他走進身處魔法陣中央的女人,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脖頸,然後死死地握住。
隨著他手上施加的力氣越來越大,愛麗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她的表情無不透露著自己感受到的痛苦。
“我承認,我確實是一個空虛的人,但他和我有什麼區彆!那個常年投身於毫無回報地戰鬥,隻會重複著殺戮的男人!脫離常規,徒勞無獲!他難道就不是隻迷途羔羊?”
“不,衛宮切嗣可跟你不一樣,言峰綺禮。”
就在言峰綺禮質問愛麗絲菲爾時,地下室的各處都傳來了聲音,回蕩在這處封閉的空間裡麵。
還沒等言峰綺禮來得及反應,他抓住愛麗的那隻手就被坍縮掉,瞬間就消失不見。
愛麗也得以喘口氣,扶著地麵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現在地下室裡,漆黑色的雙眸注視著眼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