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型月開始的次元之行!
“縱使身體毀滅,靈魂被世界召集為英靈,卻仍然為我儘忠,傳說中的勇士們。這就是我舉世無雙的軍隊!”
騎兵騎上自己生前的戰馬,以一往無前的氣勢向前衝鋒到軍隊的前方,帶領著自己的士兵發起了進攻。
司看著前方的騎兵以及他身後的將士們,弓箭手在軍隊的身後不停的放著弓箭漫天的箭雨襲向他們。
那些騎兵生前的將士們,則是騎著自己的坐騎,跟隨著他們的往王,高呼著,排山倒海地向著司等人衝鋒而來。
僅僅是士兵們那股無可匹敵的氣勢,都能令人感到心驚。
“麵對天災,你們無計可施”
司則是不慌不忙,自己的固有結界與騎兵的固有結界形成了對抗,眼看騎兵還有幾百米就來到了他的麵前,他也使出了自己固有結界的招式。
火山噴發,大地破碎,海呼嘯而來。
從火山口噴發而出的火雨將漫天的箭雨全部焚燒殆儘,同時降落至騎兵的軍隊之中,掀起了不少的傷亡。
地麵裂開了一道巨大的裂縫,硬生生的把騎兵前方的道路給封住了,他駕駛著自己的戰馬縱身一躍,繼續向前方衝鋒而去。
身後的將士們則是因為大地不斷的破裂導致許多士兵都落至深不見底的深淵。
從無序之界中掀起的海嘯撲向騎兵的大軍,將士兵卷入海浪的同時,地麵也開始變得粘濕,令騎兵的軍隊寸步難行。
在這期間,空間破碎,士兵被吸進了此界之外的地方,再也無法返回。
時間無規則的停止,加速,倒退,令軍隊裡的士兵喪失了戰鬥力。
無數的凶獸從地麵,空中,海洋中出現,襲向軍隊裡的所有人,其中自然也包括騎兵的禦主,韋伯。
騎兵軍隊的將士們彙聚到韋伯的身邊,為他抵擋著來自各處的攻擊,好讓自己的王沒有後患之憂。
但是固有結界裡產生的異象都沒有影響到騎兵,他依舊躲過所有的攻擊,衝鋒到了司等人幾十米的地方。
“結束了,騎兵。”
隨著司攥緊了自己的拳頭,騎兵的固有結界碎裂開,被司的結界所吞噬掉。
而他身後的衛宮切嗣看著司的背影,神情冷淡,心裡猶豫現在要不要讓劍士出手。
如今兩方的結盟已是終止,自己隻要不傷害那個小女孩就沒有問題。
依照術士表現出來的力量,足以讓他產生忌憚,一旦自己或劍士做對手被拖入這種固有結界,那麼幾乎就離不開這裡了。
櫻則是看著自己身前的司,眼睛裡麵滿是崇拜和擔憂。
她以前還從來不知道司原來這麼厲害,那麼多士兵一下子就被司給解決掉了。
令她擔憂的是,司都這麼強大了,那麼今天早上造成司身上的傷口的從者,恐怕更加厲害吧。
劍士則是在一旁緊盯著騎兵的身軀,手上的寶劍再次開始閃爍出光芒,一旦騎兵衝到術士的前麵,她就會釋放寶具救下術士。
在她的觀念裡,既然現在司站在她們這邊,她也理所當然的應當幫助司。
“現在出手對付術士的風險太大,一旦讓劍士釋放寶具對準術士和騎兵,恐怕連那個小女孩也會乾掉。”
對衛宮切嗣來講,乾掉那個小女孩就相當於他也會死去,聖杯戰爭就結束了。
騎兵和術士可能會被劍士的寶具轟殺掉,但是自己死去,劍士的魔力來源消失,她也會消失在世間。
那麼最後,反而是一直沒出現的弓兵獲得了勝利,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而在衛宮切嗣決定不出手為好,司在注意前方的騎兵前,也不忘留意自己的身後。
他知道衛宮切嗣不值得信任,所以也留意著身後的切嗣。
一旦切嗣想要對他動手,那麼他就會解開固有結界,帶著櫻一起遁入虛數之中,讓他們繼續對付騎兵。
在衛宮切嗣和司心裡麵互相猜忌時,騎兵也是終於驅使著自己的戰馬,衝到了司的麵前,高高揮起自己手中的巨劍。
雖然兩人曾喝過幾次酒,但這絲毫不影響騎兵對司出手。
既然司一開始就是他的對手,那麼他早就做好了對司出手的覺悟。
隻見騎兵揮動巨劍,砍向司的腰間,在他的劍快要觸及到司軀乾的那一刻,一把金色的光劍擋住了他。
同時,司的身影消失在了扭曲的空間之中。
緊接著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股強大的吸力,把他吸了過去。
然後他龐大的身軀就出現在韋伯的身邊,此時韋伯手上的紅色印記還剩下兩枚。
而他剛才所在的位置,憑空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如果不是自己的禦主及時召回他,恐怕他此刻就已經被砍成兩半了。
司的身形再度出現在結界之中,看向騎兵的眼神裡有些複雜。
他伸出手,想要再度對前方的兩人出手,結果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些發悶。
喉嚨一甜,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傷勢還沒有完全愈合,魔力消耗的太多了嗎”
具象化這些所消耗的魔力可不是個小數目,衛宮切嗣現在在他的身後,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他抬起手掌,擦掉嘴角的血液,然後拉起一旁櫻的小手,向後看了一眼衛宮切嗣。
“我就幫你到這裡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
沒等切嗣來得及說話,他就解除了自己的固有結界,帶著櫻遁入了虛數之中。
隻剩下了最初的四人。
“騎兵,你現在消耗魔力太大了,我們先撤退吧。”
韋伯另一手捂住自己受傷的胳膊,強忍著疼痛對他說道。
騎兵看著前方的二人,轉過頭看了眼自己身邊難受的禦主,以及他胳膊上猙獰的傷口。
被子彈擊中一下威力可不小,現在還是確實應該聽從韋伯的話,先撤退。
況且繼續下去的話,自己能夠防住劍士的進攻,那麼自己的禦主怎麼辦。
這麼想著,騎兵也隻得在兩人的眼前嚴肅的召喚出自己的戰車,單手揪起自己禦主的衣領,把他扔到了戰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劍士見騎兵坐上戰車,以為他還想要駕駛戰車衝撞過來,擺好了自己的架勢,一臉冷峻。
沒想到騎兵直接駕駛著戰車,往後方駛去,不再理會身後的二人。
衛宮切嗣看著離開的騎兵,也沒有選擇再出手,要是再被拖入固有結界,沒有術士的幫助,他就真的走不掉了。
劍士則是站在切嗣的一旁,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注視著他。
她對切嗣的做法或許厭惡,但不可否認,確實很有效果。
如果不是騎兵的禦主受了傷,恐怕兩人之間今晚難免有一場惡戰。
想到不列顛的子民,自己隻能接受切嗣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