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他被我們的人叫走了”
“什麼人?”
“我們是蕭家人,在這裡我們說了算,還有誰?”
“叫去乾嘛了?”
聽著他一遍遍的問道,他有些不耐煩,但又無可奈何,他隻是將上半身轉了過去,做出有些抓狂的動作。
而靆辰月見此一情,他內心裡有了大概的猜測,身上的那一股殺意頓時間內被她壓製了下去。
可她絲毫沒有察覺的是其實那根即將掉下的洞簫其實依舊是在他的手上,隻是在即將掉下之時,他借助著手指的力量又塞回到了袖口。
“放了他,我們可以好好商量”見她似乎是有了點的放鬆,他佯裝著急的左右觀望。
可也就在靆辰月準備放下武器之時,眼前的一切仿佛讓她直接陷入幻境之中。
虛無的空間刹那間中從身前滑過,如吞噬掉讓她再次陷入其中。
隱約中在這刹那間中,一股悠揚之音,宛如一縷青煙飄揚之音從耳旁傳出。
這是洞簫之音,給人一種難以去表達的安詳與寧靜,內心裡那一股想要爆發出來的殺意在此被音韻所壓製,渾身藍色的熾熱與寒冷的雙重火焰在此也變得有些微弱。
“~嗖”
突然間!那一名剛剛還是在被靆辰月進行著挾持的青年雙手反持月型刃,如野豹般朝她飛馳而來。
那一瞬間雖然是開了穹星決,可她幾乎是沒有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究竟是以何種方式靠近於她。
手上的藍火直刃在此時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反應的機會。
這裡就是是他領域,他比她的速度更快,更強,致勝的把握簡直是小的可憐。
還未等兩柄月型刃接近她的全身,,隻覺得體內的殺意在此變的十分暴躁,試圖是想要衝出她的身體,這和剛才的樣子可完全不符。
“噗~”
忽然間!他整個人像是被什麼巨物撞到一樣猛然間將他狠狠地撞開,整個空間在這個時候也仿佛是有了較大的扭曲。
隻見在下一秒,虛無的空間之中,一柄帶有殺氣的藍紅色重劍忽然在此出現。
而伴隨著它的出現,空間之中也出現了一道明顯的裂紋。
緊跟著就在下一秒,一道宛如碎裂的玻璃“次啦”聲在虛無空間之中出現。
“嘭!”伴隨著一道白光從眼前閃過,悄然之中,她已經從幻境之中走了出來。
依舊是站在剛才所站的那個地方,隻是剛剛就站在她眼前的那位沒被挾持的青年手上的洞簫也已經斷成了兩節。
而那個剛剛被她所挾持的那位青年,此時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整個人都呈受了重傷跪在地上,嘴中的鮮血也有些止不住的流下,兩邊手上各的那兩柄月刃也已經化成了碎片。
“靆辰月”來自劉星宇的呼喊聲從身後傳了過來。
靆辰月沒有說話,隻是轉身看著他,眼神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
他身上的殺氣在此有些異常的濃厚,渾身的殺意在此也是似乎到達了極致。
他左手張開,對準著那柄被他擲出的劍。
而在下一刻,那柄重劍隨著“呼”的一聲如閃電般被他召喚回他的手上。
這一刻,他身上的殺氣逐漸退散,仿佛就在剛剛,他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強大的氣場,讓人不由的感到畏懼。
劉星宇走上前去,將她的左手輕輕抬起然到他的眼前。
“張開”
他的眼神變得十分的溫柔,就連眼神也是如此。
聞言,她十分聽話,話說出的那一刻就已然張開。
看到她白嫩的手掌上沒有一絲的紅印,他也就有些輕微的歎出了一口氣。
“小兄弟”一個有些年邁的聲音在此又從他的身後傳了過來。
也許是因為他知道他在喊自己,劉星宇非常自然的將頭扭了過去。
雖然自身強大的殺機已經退下,但是眼神裡的那一股殺意依舊沒有消下去。
見此,那位老者人也隨即是反應了過來。
他輕聲歎出了一口氣,眼神裡充滿了失落。
“公子殿下,我們蕭家一派你算是過了,可是唐家人你可如何應對”
劉星宇沒有說話,他轉著圈的看著靆辰月的身體,在她身上想要找出一個傷口出來。
“彆找了,沒有!”靆辰月說話語氣變的有些冷淡。
劉星宇有些半信半疑,但他還是閉上了嘴,沒有說出來。
畢竟自己見到的就是在她進去敵人一瞬間,以她的實力受個傷自然是不會。
隻是以蕭家人以音造空間,以洞簫節奏為武的特性,自己雖然可以勉強突破和打敗,但他對蕭家人目前的畏懼也還是有的。
隻是洞簫究竟以何種方式創造空間的?
要知道他們並沒有元魄,隻是純粹的普通人,這一能力究竟從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