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逆襲手冊[快穿]!
段青恩最近有一點點忙。
畢竟最近他又要忙著發展勢力,又要忙著準備迎娶王妃,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心思處理彆的事。
因此直到一封信被一個小丫頭送到了王府中,又遞到了他手上,段青恩才想起來,還有個萬思媛呢。
這位拒絕了婚事的萬家大小姐,居然還不死心的寫信請他出來相見。
德喜一直跟在段青恩身邊,見他正望著手中的信不動,也不問是誰的信,隻上前問道;
“王爺,今日還要曬書嗎?”
“要曬。”
段青恩將這封信隨便丟在了桌子上,望向外麵正在搬花盆的朱燁,笑道“你和朱燁一起曬,這些書都是當初本王出府時父皇賜的,你們兩個動作小心一些,可千萬莫要弄壞了。”
“是,王爺放心。”
德喜年紀小,活力也足,隻是曬書而已,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腳步輕快的就出去了。
他可以,朱燁可就不行了。
前段時間段青恩就一直在要他搬動這個搬動那個,都是重物不說,還都個個貴重的不要不要的,他每次不僅要承受重力,還要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生怕一不小心就將那些東西弄壞。
之後受了傷,他又因為德喜在段青恩身邊,王府裡的下人們又個個鉚足了勁的在段青恩麵前表現,朱燁擔心自己要是退下去了再回來段青恩身邊就沒了自己的位置,就算是再怎麼難受也隻能忍著。
這樣拖下去,小傷都要變成大傷了。
現在彆說是彎腰了,稍微動彈一下他都能疼的不行。
而偏偏段青恩還不知道體諒他,依舊是每天要他做這個做那個,朱燁心中都要恨死了。
德喜過去的時候,他正搬動著花瓶,因為這個花瓶王爺沒說隻讓朱燁一個人搬動,有個小太監想要討好他,連忙上前幫著他搬動。
朱燁額頭疼的冒汗,還聽著那小太監用著十分羨慕的語氣說著“真是羨慕朱公公,王爺身邊這麼多人,但最離不得的可是您,這麼多天了,奴才調進來就看著王爺每次有了什麼好東西都交給朱公公,真是讓人羨慕。”
朱燁臉都綠了。
羨慕個屁,好東西是好東西,可同時也重啊。
他這些天憋了一肚子的氣實在是有點憋不過來了,咬牙道“這有什麼好羨慕的,我年紀大了,王爺讓我搬這些,我也搬不動了。”
那小太監聽的悄悄撇嘴。
覺得朱燁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滿院子誰不知道他最受王爺信重的,要是搬不動的話,直接跟王爺說一聲不就行了。
之前王爺說讓他好好休養,還說依舊是錢照發,那時候可是朱燁自己不願意說要伺|候在王爺身邊的。
可見是裝病。
果然,朱燁就跟那些人說的一樣,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德喜過來見到兩人正在搬花瓶,就道;“朱公公,王爺說要我們一會去曬書,一會兒您將花瓶弄好了就來吧。”
曬書……
朱燁臉又黑了一層。
曬書的話,可是要蹲下身子的。
他這個腰怎麼下得去,那簡直就是下一次,疼一次啊。
德喜“王爺就在書房,我先去了,朱公公您也快著點。”
正想著堅持不住了,要不然還是直接跟段青恩說自己病了不行了,好好休養幾天的朱燁眼睛一亮。
在書房。
搬書!
這些天段青恩一直在書房裡麵不知道做些什麼,還不讓他伺|候隻讓德喜伺|候,他好不容易和德喜關係好了一點,想要打聽王爺在做什麼吧,德喜這個小子又不認識字,什麼都不知道。
這些天他表麵好像是很受王爺的賞識,什麼好東西都讓他來拿著,可實際上隻有朱燁自己才知道,他已經很久沒有像是之前那樣在段青恩身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甚至連伺|候的活計都被德喜搶走了大半。
陛下那邊已經派人來問了他好幾次,為什麼沒有像是之前那樣定時傳消息回去,告訴陛下段青恩的一舉一動。
朱燁現在是一邊身體受累,精神一邊受累。
就怕陛下哪天不耐煩了把他弄死。
現在有了這麼一個好機會,他一定要抓住。
書房裡麵肯定有東西,隻要他拿到了那些東西,交給陛下,之前的危機不就迎刃而解了。
朱燁想的特彆好,臉上也露出了笑。
一旁的小太監見他笑的這麼歡實,心中更加覺得朱燁剛才就是故意以抱怨的語氣跟他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