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熱戀!
菱歌是在國外一家夜市的酒吧裡認識傅澤晝的。
她燙著耀眼的紅色頭發,如海棠一般慵懶地披在肩膀上,眉眼的線條長出眼眶,卻帶著嫵媚勾人的氣質,紅唇在此微微勾起,菱歌穿著紅色的吊帶以及同色的包臀裙,整個人就如同一簇熱情的火焰,在室外溫度隻有零下幾度,卻依舊火熱不減。
她是這家酒吧的常客,今天也約了幾個好友一起喝酒,好友中有人出聲道玩個遊戲,她自然沒什麼意見,懶洋洋地撥弄了自己的指甲問道“玩什麼?”
她隨意地靠在沙發背上,燈光晦暗不明,卻添生了難以言說的曖昧,好友季思思提議道“要不玩大冒險吧,”她拿了個酒瓶放在眾人的麵前,說道“很簡單的規則,轉到誰麵前誰就接受懲罰,如果任務沒完成就罰酒。”
菱歌瞥了眼那酒瓶,慢悠悠地說道“我沒什麼意見。”
酒瓶咕嚕咕嚕的轉起來,轉了幾圈後穩穩地指向菱歌的身側好友,好友咽了咽口水說道“我……”
“第一局,我們來個容易一點的。”季思思眼裡帶著狡黠“找個人,稱呼他為未婚夫,並問他今天晚上打算幾點回家。”
好友一怔“這……”
她很少出席這種活動,為數不多的一次都是看著有菱歌的麵子上才來,現在好巧不巧遇到這種場合,難免有些無措。
菱歌挑了挑眉,勾唇說道“我替你,怎麼樣?”
好友還沒來得及說話,有人在一側瞎起哄道“菱姐出場的話,可不是隻是單單叫未婚夫這麼簡單了。”
菱歌倒也沒有生氣,好脾氣地配合著問道“那要附加什麼條件?”
那人顯然是想玩把大的,季思思在那人說話前開口道“你替她的話,那除了叫未婚夫,順便還問一下,今晚的杜蕾斯用什麼味道的吧。”
此話一出,看熱鬨的那人靜默了半晌說道“季姐,這是能問的嗎?”
一行人紛紛接道“季姐,這是能問的嗎?”
“怕什麼,”季思思看著自家好友依舊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說道“你菱姐膽子可大了。”
“那我這樣問了,如果對方成功說了味道,我有什麼好處?”菱歌慢慢地晃了晃手裡的杯子,淺笑嫣然地看著季思思。
“你不是一直想要西區那塊地嗎,’’季思思爽快地大手一揮“如果成功了,我把那塊地送你,我替你挨罵。”
菱歌興致盎然地挑了挑眉,勾起唇角,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行,大家都聽到了。”
一眾人嘻嘻哈哈的嗯道,唯獨那先前的好友扯了扯菱歌的衣服說道“要不還是我自己上吧,感覺這種問題問出來,會被人當成神經病的吧。”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一邊有人緩緩開口道“你菱姐混跡社會都不知道多久了,這點擺在她麵前都不夠看的。”
菱歌聽言撩了撩頭發,對著那人笑了一下,那人立馬作西子捧心狀“菱姐你這樣我要把持不住了。”
一行人又開始在替菱歌尋找目標,菱歌任由著他們胡鬨,也沒製止,隻是又喝了一口酒,酒漬留在唇上,倒顯得暗啞勾人。
“菱姐,你看那個怎麼樣?”菱歌撩起眼皮,燈光晦暗不明,隻覷的到一個鋒利的下顎,但也不難看出是個俊俏的男人。
“行,”菱歌喝完酒杯裡最後一口酒,指腹蹭了蹭唇說道“就他了。”
唯獨季思思看著那人陷入了沉思,等到菱歌往那邊走去,她才眸色一驚,顫抖著的聲線在一眾人之間響起“那……那不是傅澤晝嗎?”
眾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紛紛變了臉色,其中有人抑製不住想要站起身來“我去找菱姐。”
“不用,”季思思抬手製止他,出聲道“他們兩個碰到一塊的話,倒也未必是菱歌吃虧。”
菱歌離得近了才看清男人的模樣,他的眉眼沉鬱,下顎鋒利,穿著黑色的襯衫,簡單的勾勒出有力的肩,襯衫上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截精致的鎖骨,他坐在一個半圓弧的沙發上,腕骨凸起,帶著一隻不菲的表,雙腿隨意交疊著,那邊零零散散地還坐著幾個人,看上去像是在說話。
菱歌思忖了兩秒後,果斷地坐到他的旁邊,自來熟地打招呼,清脆的聲音在眾人耳畔邊響起“未婚夫。”
原先正在交談的幾人停下了話茬,被菱歌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迷糊了,震驚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回轉換著。
而傅澤晝看著眼前水眸漣漪的女人,彎了彎唇,嗓音低沉道“未婚妻?”
菱歌“……”
坐著的幾人“……”
雖然沒想過他會給出什麼反應,但淡定如菱歌,她對著男人露出個微笑,隨後湊近他說道“未婚夫,晚上的杜蕾斯,用什麼味道的?”
眾人一看這情景,雖然不知道自己好友從哪冒出來個未婚妻,但見兩人這毫不避嫌的相處模式,一致找了個借口遁了。
傅澤晝垂了下眸子,菱歌吊帶的領口開的稍低,惹得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條深深的溝壑,以及如白兔一般的事物。
傅澤晝喉結滾了滾,微涼的指尖不經允許地輕挑起菱歌的下巴,氣定神閒地問道“未婚妻想用什麼味道的?”
菱歌見目的達成,對上男人的視線,她勾了下唇說道“敢問先生叫什麼名字?”
麵前的人懶懶出聲道“傅澤晝。”
聽說過傅澤晝在圈內的作風之後,菱歌沉默了一瞬,傅澤晝見此,慢慢地摩挲著她的下巴,如水滴一般的柔嫩,他眸色暗了一瞬說道“那敢問小姐的名字?”
菱歌當然沒說自己的名字。
她也沒浪費時間,隻是衝傅澤晝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那就不打擾你了,我還有朋友在等著。”
菱歌說著就想起身,卻不料被傅澤晝一把簒住胳膊,他閒閒的說道“怎麼小姐達到了目的就想走?”
菱歌輕笑了一下,兩人的視線交纏“當然,我是在玩一個大冒險的遊戲,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也沒什麼理由在這再待下去,不是嗎?”
傅澤晝舌尖抵了下牙,放開菱歌的胳膊,麵上的表情沒動,像是回到了先前那副謙謙君子的樣子說道“那未婚妻玩完了遊戲,還和未婚夫我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