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蠱惑,又像舒緩的大提琴,與周遭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
菱歌覷了他半晌,忽地笑了,她向來是一個知道怎麼讓自己開心的人,白皙的指尖隔著襯衫漸漸滑落,停留在某處,她俯身,一隻腿跪在傅澤晝的身側,兩人感受著呼吸交纏,就剩一點距離唇就能碰上,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菱歌的唇張了張,說道“好。”
傅澤晝漫不經意地搭上菱歌的腰,感受著手下那片細膩的肌膚說道“那我就等著了。”
菱歌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式回到好友那邊的卡座,季思思看著她說道“搞定了?”
菱歌笑了笑,眼眸裡儘是風情“當然。”
“不愧是菱姐啊,傅澤晝那樣的人都能被拿捏。”有人吹噓道。
“行,”季思思拿出手機發微信道“那邊的地給你了。”
菱歌照單全收“謝謝。”
“其實我更好奇,”季思思覷著風輕雲淡的菱歌“你待會要和誰走?”
菱歌說“當然是傅澤晝。”
“不是吧,他還真的要和你那……”季思思睜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然後你還答應了?”
“嗯啊,”菱歌覷她一眼紮起燦紅的頭發,她的眸子在燈光照過來的那刻帶著萬般的嫵媚“我既然答應他了,就得做到,過河拆橋可不是我的行事作風。”
“那姐你損失太大了,就為了那塊地。”好友忍不住地嚷嚷道,他將話頭對準剛才菱歌代替去的那個女生“我想,要不你去代替菱姐?”
“想什麼呢,”菱歌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那人的腦袋,嗓音帶著散漫“我們兩個不一定是我吃虧,再說了,和傅澤晝,好像我還更賺點,是吧?”她眉眼彎起,笑看著眾人。
這邊菱歌泰然自若的喝著酒,那邊傅澤晝的視線一直落在菱歌的身上,好友拍了拍他,順手遞過來一杯酒道“在看什麼,這麼入迷?”
“沒什麼,”傅澤晝接過酒,微抿一口後唇線上揚“剛剛看見一隻很漂亮的小貓。”
他愉悅的神情讓好友疑惑不解道“有那麼漂亮嗎,你的狼尾巴都藏不住了。”
傅澤晝像是想到了什麼,應道“當然。”
“哦對了,”好友和他聊起正事,將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一張公司照片遞給他看“明天你有時間嗎?”
傅澤晝掃了兩眼問道“怎麼了?”
上麵是一家大型公司,在魚龍混雜的商業界裡赫赫有名,金融圈的地位和他不相上下。
“我找了個地皮想去看看,聯係了對方的合夥人,但我明天要回國看一個緊急會議……”好友手搭上傅澤晝的肩膀說道“好兄弟,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剛好你的權利比我高一籌,順便去參觀參觀這家公司,看看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傅澤晝嘴角勾起一個極淡的弧度說道“對方的負責人男的還是女的?”
好友答的很快“女的,不過他們的老板保密了這人的名字,隻有明天見到了才知道。”
“是不是挺多此一舉的。”好友摸著腦袋問“為什麼非要到見麵了才揭曉,難道這位負責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負責人有沒有秘密我不知道,”傅澤晝眼裡帶著一絲不正經,閒閒地勾唇道“但一個人肯定有秘密。”
好友到底還是涉世太淺,好奇地湊過去問道“誰啊?”
“維多利亞。”傅澤晝薄唇微張,說出了四個字。
好友“……”
他早該想到,這人正經不過三秒,他權當做笑話,起身道“我還有客戶要招待,就不多留了。”
傅澤晝出聲刺激他“招待?怎麼招待啊?”
“正經客戶!”好友揚高聲線說道“傅哥你好歹文明一點。”
傅澤晝覷著菱歌那邊的人也差不多起身一副要走的樣子,嗤笑一聲說道“文明那都是披著羊皮的狼乾出來的,我可不是他們那種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太虛偽了,我不喜歡。”
好友無語地看他一眼,問“那你喜歡什麼?”
“單槍直入,坦誠相待?”傅澤晝狀似思考著。
好友“……”果然不能和他多待,多待一秒就連空氣都會染上顏色。
菱歌將眾人送到大門口,季思思看著她,有些不放心地問“要不你還是和我們一起走吧,傅澤晝畢竟城府太深了……”
他喜歡玩是出了名的,而菱歌雖然喜歡玩,但和才見第一麵的傅澤晝碰到一塊,難免還是要吃點虧的。
“是啊是啊,”旁邊有人附和道“菱姐和我們一起走吧?”
“你們是在挖我的牆角嗎?”一道低磁的嗓音在寂靜的氛圍裡響起,菱歌側首,看到了不知從何時起就一直靠在牆邊的傅澤晝。
說話的那人下意識往菱歌的前方站了站,他這一動作惹得傅澤晝眸色冷了下去。
而菱歌則有些好笑的撥開那人的肩膀,拍了拍他背說道“好了,趕緊回去吧,”她轉眸又對季思思說“明天要工作的報告發我郵箱,到家了給我發消息。”
“那溫姐那邊……”季思思提到溫詞意,又猶豫不決地覷了肩寬腿長的傅澤晝,他的指尖夾著一根細長的煙,卻也沒抽,似乎隻是點燃了,猩火點點。
“她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公司加班,”菱歌看了眼表,瞥到打的車在路邊停下來,她催促著眾人上去“趕緊回去吧,洗洗睡了。”
等車子開走後,傅澤晝摁滅了煙丟進垃圾桶,他一隻手抄進口袋,走近菱歌“我說未婚妻,未婚夫來找你,你居然還和外人有說有笑的,太傷我的心了。”他說著攬住菱歌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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