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熱戀!
電影院在四樓,菱歌在售票廳拿出手機剛要在手機上看要買什麼電影票,便被身邊的傅澤晝碰了一下胳膊,她疑惑的瞥眸,便見傅澤晝遞過來一張票,剛好是她想買的那檔電影。
“你怎麼提前買票了?”菱歌拿過一張問。
“在家的時候就看了一下,這檔不錯就先買了。”傅澤晝風輕雲淡的回答,隨後問道“你想吃爆米花嗎?”
“不想,”菱歌搖了搖頭,指尖蜷縮了下道“味道大而且旁邊還有彆人。”
“包場不就行了。”傅澤晝這話說的隨意,菱歌猜測他平日裡肯定也沒少乾這種事,她扯了扯嘴角道“……現在包場?”
傅澤晝嗯了一聲,彎眸看她“未婚妻想什麼時候包就什麼時候包,我都可以。”
菱歌“……”
她果斷的拒絕道“算了。”
“為什麼?”傅澤晝跟在她後麵出聲問道“不想吃爆米花?”
菱歌堅定的搖搖頭,隨後看了眼提示著有消息進來的手機,頓了幾秒遲疑的道“你……”
“嗯?”傅澤晝很快接聲。
“算了……沒事。”菱歌低眸快速的回複了那條消息,心裡盤算著還有多少能夠活動的時間。
“你要出國?”傅澤晝見她神色有些不對,說道“很急嗎?”
“也不是很急,起碼現在還有時間,新購入的地出了些合同方麵的問題,不過……”菱歌想起方才在奢侈品店的經理,打算也想測試一下自己公司的員工對待出了問題的合同會是什麼樣的看法“走吧,看了電影再說。”
傅澤晝選的是一部文藝的愛情片,票名叫《戀夏》,講的是學生時代主人公因為各種因素分開多年重逢後再續前緣的故事,帶著一點點破鏡重圓的元素。
菱歌不算是一個感性的人,她的學生時代和溫詞意差不多,天天埋在題海裡刷題,忙的腳不沾地,三點一線,宿舍食堂圖書館,當時有很多人因為她的外表和學習成績好向她表白,都被她冷言冷語勸退了,直到到了大學時才好了一點點。
她沒有會在原地一直等一個人的決心,她隻想憑借著自己拚命往上爬,哪怕犧牲掉很多東西,她向來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而感性的方麵,她偶爾會流露出一點,僅僅限製在溫詞意的前麵。
完全步入社會後在慢慢學會在商業界上爾虞我詐,學會了勾心鬥角的計策,當然是對於想把她當墊腳石的那些人。
電影看的走馬觀花,催淚的片段很多,可菱歌一直是麵無表情的,相反旁邊的傅澤晝卻是一直沉默,看電影時不能旁若無人的交流,菱歌瞥眸打量了一會傅澤晝,又悄然的收回視線。
她還以為傅澤晝哭了。
而最後電影也在主人公一句我很喜歡你,我們結婚吧結束,大屏幕完全亮起時,菱歌彎了彎唇角,隨後拿著包起身。
“未婚妻看完這場電影有什麼感受嗎?”等電影散場後,傅澤晝攬過菱歌問道。
菱歌沒什麼反應“還行吧。”
“就覺得還行?”傅澤晝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黑眸裡帶著詫異“不會覺得很美好嗎?”
菱歌毫不留情的說道“不是每個人的學生時代都會有美好的記憶留下的。”
“啊……那真是太遺憾了,”傅澤晝聳了聳肩,那雙眸子漆黑如墨,又像一口望不到的井,他揚了揚下顎,線條清晰流暢“但不過我想,未婚妻在學生時代,也會是很多人的回憶吧。”
菱歌突然來了興致“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未婚妻很優秀啊,”傅澤晝這話說的理所當然“被你吸引的人有很多,但是——”
菱歌接過話茬“但是什麼?”
“但是,肯定沒有一個人能追到你。”這話猝不及防的說中了菱歌那時的狀況,隱藏在心裡的情緒慢慢的外露,菱歌想了想,挑字眼一般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那個時候沒有人能追到我呢?”
“說不定那個時候的我玩的比現在還花,一天換一個男朋友,說不定還去搶彆人的男朋友呢。”菱歌故意這麼說,她眯了眯眼眸,想在那張精致如玉的麵龐上尋找到一絲鄙夷的痕跡。
但除了平靜,她什麼也沒找到。
“你不是這樣的人。”傅澤晝堅定的說,他依然是那副隨心所欲的樣子,說出的話卻帶著莫名的堅定。
“那……”菱歌忽然有些泄氣了,但她又不能很快的暴露自己的情緒,她不會在任何人的麵前露出自己的軟肋,她急忙補充道“我就不能有心儀但沒來得及告白的人嗎?”
“這個……”傅澤晝想了想,似乎是在讚同她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為什麼覺得我會有可能?”菱歌迅速的問道。
“因為我那個時候就有啊。”菱歌聽到傅澤晝毫無負擔的脫口而出。
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抓了下衣擺,又像是被一根小刺刺進了心臟,讓菱歌感到莫名的不舒服,她皺了皺眉“你有?”
“嗯,”傅澤晝不覺得告訴菱歌有什麼不妥,三言兩語道“那個時候是在高中吧,我和她不是同一所高中,她是作為體驗兩所學校的教學風格而來到我高中的交換生,她在我隔壁班待了一年,一年之後又轉回去了。”
這麼巧?這是菱歌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她高中的時候也是作為交換生去了彆的高中一年,但她沒有打聽彆人隱私的愛好,可她卻無法忽視心裡麵有的一種異樣,最後菱歌勉強的道“這麼……戲劇化?”
“確實很戲劇化,我也沒想到我也會有覺得遺憾的事情,”傅澤晝跟在菱歌的旁邊,帶著她往電梯那走去“那個時候年少氣盛的,卻在麵對喜歡的人時也會有膽小的時候。”
菱歌沒忍住張了張唇問道“膽小?”
“嗯,”傅澤晝今天格外的話多,可能在談到白月光時也不自覺的正經了起來“比如,在學校的小賣部,她在後麵的話,我腳步會放慢,或者在打水的地方,她在的話我會多留一會,還有,在操場上集訓的時候,為了能和她對視,我會多跑幾次圈,諸如此類,很多很多的小事。”
菱歌聽著他談著白月光眼眸都閃著幾分熠熠生輝的光彩,努力忽視心裡的異樣又問道“那最後,還是沒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