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羨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鄧遠的發言,徑直走向沙發邊,脫下外套,活動著手腕走向了樓上。
錢水閒見狀,幸災樂禍道“老鄧,你還不快點跑,羨哥是裡練家子,逮到你有你受的。”
“跑?我往哪兒跑?樓上的房間又不能反鎖,難道我還要從窗戶跳下去?”
鄧遠忿忿不懟,惡狠狠的瞪著錢水閒,錢水閒嬉皮笑臉道“哎呦喂,那就難辦了,你自求多福吧,我先下樓洗個澡,羨哥說晚上要聚餐。”
聚餐?什麼聚餐?我怎麼不知道?
鄧遠懵逼,麵色如土,紀羨沒給他說。
媽的,感情淡了,錯付了,小醜是我自己。
他在心裡咆哮,此刻紀羨也來到了樓上。
紀羨扯了扯胸口的領帶,錢水閒從他身邊倉促跑過,下樓前最後望了望鄧遠。
鄧遠臉色陰晴不定,道“為什麼不告訴我聚餐的事,你不夠兄弟!”
他先發製人,紀羨揚了揚眉,回答道“我叫小錢轉告你了,他沒給你說嗎?”
聞言,鄧遠一呆,自己好像被錢水閒給坑了。
“我們就不廢話了,三拳這件事就算了。”
紀羨把領帶扯下來放在護欄上,鄧遠麵若死灰,接受了悲慘了命運,他就不該和錢水閒玩的,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己,得不償失啊!
很快,幾聲慘嚎響徹雲霄,在衛生間裡洗澡的錢水閒拿浴把的手顫了顫,後怕道“還好枕頭不是我扔的,要不然現在嚎叫的就是我了。”
半小時後,寬闊的客廳裡,紀羨背靠沙發,雙腿放在桌上,神色悠然自得,很是享受。
鄧遠和錢水閒正襟危坐,話不敢說,客廳一片死寂。
錢水閒側頭去看鄧遠,鄧遠處在神遊太虛的狀態,雙眼無神,在思考人生。
他想笑,但又不敢笑,紀羨還在那兒坐著呢!
過了一分鐘,聲音響起,“以後少在屋裡玩,彆墅是租的,要是不小心把東西弄壞了,賠不起。”
說到這兒,紀羨頓了頓,瞄了錢水閒一眼,道“你除外,你有錢。”
錢水閒不好意思的撓頭,鄧遠翻白眼,一臉不耐煩。
我沒錢,我知道,你不用內涵我。
紀羨把腿從桌上拿下,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熟一點ok?”
兩人默不作聲,各玩各的。
紀羨惱火,拍著額頭道“算了,隨你們,反正我說了你們也不會聽。”
兩人如出一轍的點頭。
紀羨忽然咧嘴一笑,語氣冰冷道“你們兩個今晚想在外麵過夜?”
此話一出,兩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紀羨冷哼一聲,道“晚上劇組聚餐,記得打扮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