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羨全神貫注,手有節奏的揮動,頭也不抬道:“早會了,咋,你難道不會做飯?”
他一針見血,錢水閒不說話了,臉色不是很好看。
做飯,他確實不會。
他除了會炒一個簡單的蛋炒飯外,其他的菜品基本不會,就算做出來了,也不是人吃的。
話說回來,蛋炒飯其實也不是特彆會,猶記得自己第一次炒蛋炒飯時,雞蛋都炒糊了,吃下去的感覺那叫一個飄飄欲仙,就差當場暴斃身亡了。
紀羨沒追問下去,不耐煩的說道:“你沒事彆再這裡堵著,廚房本來就不是很大,占空間。”
“哦。”
錢水閒眼神複雜,退出了廚房,臨走前回頭多看了兩眼。
會做飯的男人就是不一般,難怪那麼多人喜歡。
半個小時後,紀羨端著菜走到了客廳,三菜一湯,番茄炒雞蛋,青椒肉絲,炒土豆絲以及排骨湯,色香味俱全,香味彌漫在空氣中。
錢水閒和鄧遠看的直咽唾沫,這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愣著乾嘛,快去洗手乾飯。”
紀羨解下腰間的圍布,又道:“老鄧,順便去拿一個勺子,好盛湯。”
“OK,這就去。”
兩人匆忙去洗手,他們沒吃早飯,一覺起來十點鐘,餓壞了。
不一會兒,兩人回來了,坐下後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像是餓死鬼,幾百年沒吃過一頓飽飯,
紀羨靜靜的看著,哭笑不得道:“你們吃慢點,沒人跟你們搶。”
兩人停下筷子,彼此對視。
誰說沒人搶,我對麵這個不就是嗎?
“我昨天打王者看了一下,冬季冠軍杯再過兩天就要開賽了,你們戰隊訓練的怎麼樣了?”
鄧遠咀嚼著滿滿一嘴巴的飯菜,說話含糊其辭,不大清楚。
紀羨沒先吃飯,他用勺子盛了一碗排骨湯,吹口氣抿了一口,胃裡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
冬天這樣過才是正確的。
“還行,等比賽了你就知道了,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他微笑道。
錢水閒專心吃飯,他就是一個乾飯人,不管發生了什麼,哪怕天塌下來了,也要先把肚子給填飽。
紀羨害怕他噎著,主動給他倒了一杯水,“哥,注意點吃相行嗎?你現在好歹是個演員,被外人看見了不好,有損形象。”
“形象?那東西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管飽,我要來何用?”
錢水閒夾了一大筷子的肉放入嘴中,吃的滿嘴是油,表情格外的愜意。
他對紀羨豎起大拇指,讚歎道:“羨哥,你手藝真好,有空教教我,我也想學做飯。”
這不是玩笑話,他說真的,他是成年人了,還是男人,不會做飯說出去會被笑話的。
其次,他也想成為跟紀羨同樣的有魅力的男人。
鄧遠咽下飯菜,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得了吧你,教你做飯你還不得把廚房給炸了,學不會的,老實接受現實。”
鄧遠選擇無視,做飯,他必須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