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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鄧,你快點,羨哥還在局子裡等著我們去接他呢。”
錢水閒站在彆墅門口,他剛剛接到紀羨打來的電話,了解到紀羨和人打架被抓了,心情很是急躁。
“來了來了,彆慌,問題不大。”
鄧遠急匆匆收拾好出來,此時天色已晚,外麵的溫度很低,他穿了一件軍大衣。
關上門,兩人徑直往外走,錢水閒道:“羨哥遇到麻煩居然不給我們說,真不夠仗義,他要是吃了虧怎麼辦?不行,等見了麵一定要嚴厲批評。”
鄧遠笑道:“他能吃什麼虧,你該擔心的不是他,而是和他打架的人。”
紀羨是練家子,打架他會怕誰?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們是他兄弟,為兄弟兩肋插刀是我們該做的。”
錢水閒看到一輛車過來,招手叫住,告知司機目的地後,跟鄧遠上了車。
坐了十幾分鐘的車,兩人來到了局子。
進去後,他們碰到了一個熟人,悅華娛樂公司的老總,何瑜。
何瑜這次是親自來保釋紀羨,沒有委托他人。
“何老板。”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好道。
何瑜頷首,“你們是來接他的?”
兩人點頭。
“這小子一天到晚屁事多,一遇到麻煩就找我,大晚上的,我都要睡覺了給我打電話,我真想把他給扁一頓。”何瑜發起了牢騷。
錢水閒悻悻一笑,主動替紀羨道歉道:“何老板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如果你真氣不過,把我打一頓也行,您消消火。”
何瑜瞥了錢水閒一眼,“你還挺仗義的。”他接著說道:“打你乾嘛,要打就打他。”
“你可以走了,下次不要再來了,你都來兩次了。”
警察叔叔的聲音傳來,三人不約而同朝裡看去,紀羨麵帶微笑的走了出來。
何瑜一見到青年那張臉就來火,罵道:“你特麼還好意思笑,以後少給我找事,你知道我保釋你出來多不容易嗎?”
紀羨加快步伐,笑著勾住何瑜的肩膀,道:“老板,您消消氣,絕對沒有下次了,我發誓。”
何瑜冷笑,我信你個鬼。
“大晚上打擾你是我的錯,要不這樣,我請你喝酒,就現在。”
紀羨一個勁兒的安慰,何瑜甕聲甕氣道:“在哪兒喝?”
青年眼睛一亮,錢水閒和鄧遠對視,心底佩服不已。
“跟我走就行,一家老字號飯館,味道很好的。”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說著出了局子,就像兩個老朋友一樣,聊得不亦樂乎。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來的。”鄧遠發自內心道。
錢水閒不在乎這些細節,坦然道:“彆想了,先去喝酒吧!羨哥難得請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