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你們真吵。”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紀羨嫌棄的擦去臉上不知是誰吐出來的口水,臉上無悲無喜,穩如老狗。
眾人聞言,目光全部轉移到了紀羨身上,神情詫異,愕然,還有譏笑。
“小子,你再重複一遍你說的話安。”
有人向前一步,雙拳握緊,與紀羨相隔不到一米。
紀羨眼皮抬起,淡如止水的眼睛對視著此人,加重語氣道:“我說,你們真特麼吵!”
“你找死。”
在紀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那人動手了,一拳砸向紀羨的麵部,但紀羨不是吃素的,輕鬆避開攻擊,抬腿就是一腳,揣在了對方腹部,直接把人踹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媽的,弄他!”
見己方人被打,那夥人怒不可遏,全部動手了,一雙雙拳頭和腿飛來,紀羨猙獰道:“小錢,打!”
甩棍抽破空氣,錢水閒一棍打中三四隻手,疼得敵人慘嚎後退,“我早就想打了,就等你這句話。”
兩人手臂不斷揮舞,拿出全力,拚命殺出重圍,形勢雜亂,他們免不掉挨了幾拳或幾腳。
沒了包圍圈的限製,紀羨大展身手,凡是衝向他的人,無一能站著的,統統被放倒在地,蜷縮著身子哀嚎。
他下手毒辣,甩棍在他手中就像是一件殺人利器,三兩下就打的敵人抱頭鼠竄,跪地求饒。
錢水閒那麵的戰況稍慘,他被好幾個人追著打,一邊跑一邊回擊,鼻子都被打出血了,連衣服都扯壞了。
“草泥馬的,來啊,你們不是狂嗎?誰敢上來,老子弄死誰。”
他紅著臉,脖子上青筋鼓的很高,眼裡布滿了血絲,宛若一頭發狂的猛獸,讓人心生畏懼,不敢靠近。
紀羨解決完自己的對手,趕過來幫助錢水閒,把好兄弟護在身後,警棍斜持,問道:“有沒有事?”
錢水閒擦去鼻血,渾身熱血沸騰,道:“沒,你呢?”
“我可能會有事?這群垃圾傷不了我。”
嘴上這麼說,他心裡卻在罵娘,在開始的混戰中,他的老腰被人踹了一腳,後背吃了兩拳,真夠疼的。
“行,那我們繼續,乾死這群王八蛋。”
錢水閒再次殺了出去,紀羨也沒乾愣著,兩人聯起手來,花費莫大力氣,終於把所有敵人給放倒在了地上。
紀羨揉揉手,抹去額上的汗水,道:“你小子淨知道給我找麻煩,還好我來的及時,否則這麼多人打你,你這個年怕是要在醫院過了。”
“是哈,多虧羨哥你了。”
錢水閒咧嘴傻笑,鼻血止住了,但嘴邊滿是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