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之殤!
西雅圖和幾名護衛在前麵帶路,一行人緩緩穿過樹林,向荒野深處的山裡行進。
張哲翰和小春初櫻走在最後麵。
“你在這個副本id叫什麼?”張哲翰問道,小春初櫻說過的,他沒記住。
“黛安娜·約瑟芬。”小春初櫻答道。
約瑟芬·博阿爾內(joséhedebeauharnais,17631814),拿破侖的第一任皇後,法蘭西第一帝國的第一位皇後。黛安娜·約瑟芬的母親,可能就是約瑟芬皇後的妹妹。她曾經跟隨法國軍隊到過這裡,和西雅圖酋長一見鐘情,生下了黛安娜。
非非這一次不僅給出了資料,還進行了分析判斷。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見的,可能就是‘我’的生父?前麵的那位,可能就是‘我’的弟弟?”小春初櫻眨眨眼,俏臉上滿是狐疑。
前麵那個那麼帥的小夥子原來是“親弟弟”啊。
“然後我該怎麼做呢?”小春初櫻問道。
“接下來就需要你從酋長口裡找線索了,儘可能多說話,儘可能多關鍵詞,合乎邏輯就行。”
“你們在說什麼?”弗拉基米爾回頭問道,“小春初櫻還會說中國話?”
小春初櫻知道這位王子是個話癆,沒接茬。
“她曾經在中國呆過。”張哲翰幫小春初櫻打圓場。
“小春初櫻的槍那麼厲害,在鎮子裡為什麼不狙殺比爾?”弗拉基米爾剛才在戰場感歎的時候就有這個疑問。
“殺了比爾,副本就結束了。任何副本不管任務如何,擊殺boss就會結束。”張哲翰說道。
“嗯,你的目的並不是通關。”弗拉基米爾說道。
“是啊,有時候通關並不難。難的是拿到神佚物。”
“比爾的象牙手槍?”
“可能還有彆的。”
眼前豁然開朗,一大片湖水映入眼簾。
山和樹,雲和木屋,倒映在水中。
湖畔蘆葦叢中,水鳥成群。
沿著湖邊是一條彎彎的小路。
小路和山之間,草地如茵,嵌入一大片茂密的森林之中。
小路上,兩匹馬匆匆而來。
前麵是戴著白色羽冠的老者,後麵是戴著彩色羽冠的姑娘。
“小主人留步。”老者翻身下馬。
“什麼事?”西雅圖皺了皺眉。
“傳令兵早已傳來消息,主人得知有尊貴客人要來,命我前來迎接。”
他說的主人應該就是酋長。
“我領他們進去就行了,你回去吧。”西雅圖有些不高興。
“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我叫奎帕,各位請跟我來。”老者牽著馬說道。
“¥……\\u0026…”印第安姑娘來到西雅圖跟前,說了一句印第安語。圓圓的眼睛瞪著小春初櫻。
“這是我表妹莫妮卡,”西雅圖轉頭向小春初櫻笑笑,“她在吃醋。”
小春初櫻愣了一下,臉上泛起紅雲。眾人大笑。
莫妮卡看看西雅圖,又看看小春初櫻,也紅了臉,轉身縱馬而去。
眾人跟著奎帕,沿著湖邊走進了一個峽穀。
“這裡是紅楓穀,穿過這裡就到了。”西雅圖用馬鞭指著峽穀的儘頭。
紅楓穀狹窄幽長,絕壁穿空,峽穀中長滿了紅楓樹。
一條約兩米寬的路,沿著右側岩壁向前伸去,掩映在紅楓林中。
路的左邊斜坡陡峭,斜坡下麵是幽暗的穀底,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這要沒人帶路還真進不來。”張哲翰望著峽穀兩側的峭壁,“軍隊在這裡完全無法展開。”
“是的,曆史上還沒有軍隊攻進這裡。”西雅圖驕傲地說。
“呼呼呼~~”
一支黑色的螺旋鏢從右上方的峭壁破空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飛快旋轉著。
螺旋鏢在隊伍的上方陡然加速,襲向走在最後的張哲翰。
張哲翰頭都沒抬,反手現出魚腸劍,向上一揮。
叮的一聲,螺旋鏢撞在劍上,改變了軌跡,射入地下。
張哲翰反跨一步,手臂一揚,三柄小劍射向螺旋鏢來處。
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翩若驚鴻。
“啊!”
一聲慘叫。
一個黑影從峭壁上的紅樹林墜入穀底。
慘叫聲在幽穀回蕩,驚起一群山鳥。
小春初櫻早已步槍在手,槍口朝上四處搜尋。
“派人下去看看!”西雅圖也舉起了槍,命令老者。
“是,小主人。”奎帕揮揮手,路旁的樹林裡鑽出來兩個年輕的印第安人,沿著峭壁向下攀去。
不一會兒,兩人從穀底攀了上來,用繩索拉上來一個人。
一個黃種人,頭部黑布裹纏,穿著黑色緊身衣,紅色腰帶,已經死了。
“不是我們的人。”西雅圖說,“找到什麼東西嗎?”
“沒有。”年輕的印第安人答道。
奎帕從地下撿起螺旋鏢,遞給西雅圖,西雅圖直接遞給張哲翰。
這枚螺旋鏢巴掌大小,圓形,外延一圈是齒狀的鋒刃,閃爍著暗暗的藍芒。
“是忍者,日本人。”張哲翰太熟悉了。
“日本人怎麼會在這裡?”小春初櫻凝起秀眉,問西雅圖。“你以前見過這樣的黑衣人嗎?”
“從來沒有。”西雅圖搖搖頭。
“走,進去再說。”張哲翰策馬繼續往前走。
小春初櫻緊隨其後,步槍依然在峭壁四處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