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司九黎深深的看了一眼臨虛仙尊,又是想到了前世臨虛仙尊的結局,他裝作無意,卻是意味深長的的說道,“師尊,有些話還是趁早說出來比較好。”
“否則,若是錯過了,便是再也見不到了。”
雖然他不知道臨虛仙尊與葉南期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上輩子,那兩個人的結局,都不大好。
臨虛仙尊目光一頓,嘴唇動了動,握緊了手指,半晌才是說出來一句,“他若是過得好,便是什麼都不用問了。”
若是葉南期過得好,他便是沒什麼牽掛了。
司九黎點了點頭,出了臨虛仙尊的宮殿,朝著外頭走去。
等出了臨虛仙尊的住處,他便是覺得外頭暖和了許多,不知為何,臨虛仙尊的宮殿裡頭冷得不行,像是要結冰一般。
他揉了揉額角,不再去想這些事情了,快步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遠遠的還沒有走到門口,屋子裡便是竄出了一個身影。
阮棠往司九黎的身上撲了過去,兩條手臂環著司九黎的肩膀,氣乎乎的抱怨著,“好慢。”
司九黎輕輕鬆鬆的抱起了阮棠,他低頭蹭了蹭阮棠的臉頰,嗓音溫和,“和師尊說了會兒話,所以回來晚了。”
他說著,又是摸了摸阮棠的腰,司九黎挑著尾音,聲音裡帶了幾分壓迫感,“動作這麼利索,腰不痛了?”
聽他這語氣,倒像是很期待。
阮棠渾身一繃,他凶巴巴的低下頭,咬了一口司九黎的耳朵,氣鼓鼓的抱怨,“過分。”
司九黎一點也不體貼。
那一月有餘結束,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隻小兔子。
司九黎被咬了一下,不但不痛,反倒是覺得心尖發麻,他抱著阮棠往屋子裡走了進去,“夫夫之間做這種事情,有什麼過分的,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那話本子上說了,這叫理所應當。”
司九黎勾了勾阮棠的下頷,像是在逗著一隻炸了毛的小貓咪,有種說不出的愜意。
他們十年前成了親,結了道侶契約,現如今已經是夫夫了。
即使十年過去了,兩個人不僅相貌沒什麼變化,感情還是一樣的好。
阮棠圓乎乎的眼睛瞪著司九黎,抿著嘴唇,氣鼓鼓的,像是要伸出爪子撓司九黎一下,“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結果等結束以後,他又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司九黎摸了摸阮棠的小爪子,捏起來遞到嘴邊親了一下,避重就輕的說道,“我可沒有騙你。”
他拿出了自己之前收藏的畫冊遞到了阮棠的麵前,讓阮棠看上一眼。
這些都是他下山的時候買回來的。
阮棠翻了幾頁,耳朵尖一點點的紅了,他的頭也埋得越來越低,甚至想要紮到被窩裡去,當個鴕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