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棠濃密的眼睫顫了顫,耳朵尖紅了紅,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櫻桃,咬下去幾乎可以嘗到清甜的味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淺色的眼瞳偷偷摸摸瞧了一眼白清酌,這才是飛快的抬起頭,紅著眼角有些顫抖的親到了白清酌的唇上。
師尊的唇看起來有些薄,但是親上去以後出乎意料的有些軟,像是之前吃過的糯米糍。
白清酌修長的手指收緊了幾分,下一刻便是攥緊了自己的衣擺,他的心潮劇烈的起伏著,但是麵上依舊擺出了一副清冷淡漠的表情。
阮棠瞧見白清酌沒什麼反應,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過他師尊應當就是這樣的,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看起來禁欲而又冷清。
若不是發生了昨天他輕薄白清酌的事情,他就沒有想到過,他的師尊會和什麼人在一起。
又或者是去主動親吻什麼人。
阮棠伸長了手臂,抱住了白清酌的腰,窩在了白清酌的胸前,他用臉頰蹭了一下白清酌的身體,淺色的眼瞳裡頭透著依賴和溫順。
像是巴著主人不鬆手的小貓崽,軟乎乎毛茸茸的,讓人忍不住摸一把。
阮棠眼巴巴的抬起頭看著白清酌,他抿了抿柔軟的唇瓣,又是小心翼翼的湊過去,親了一下白清酌的下頷。
這個吻濕潤而又溫軟,帶著一點甜膩。
“師尊,我哄好你了嗎?”
他揪著白清酌的衣擺,略圓的桃花眼看著白清酌,眼尾微勾,眼底泛著薄薄的水光,看起來又乖又軟,眼底似乎全然隻有白清酌一個人。
白清酌喉結微動,他受不住阮棠這樣的眼神,此時就忍不住想要再度吻下去,吮一吮小徒弟濕軟溫熱的舌尖。
但是他又是怕嚇到了阮棠,索性是低下頭,抱住了阮棠,臉頰埋在了阮棠的脖頸上,灼熱的呼吸一點點的噴灑在了那一小塊白皙細膩的皮膚上。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不著急,日子還長著。
白清酌按捺住了胸腔裡頭那股迫不及待的狂熱和急切,手指輕輕順了順小徒弟的後背,修長白皙的手指停在了阮棠的尾椎上。
阮棠倒是沒有察覺,他又是忍不住用嘴唇碰了碰白清酌的脖頸,黏人得很。
但是怕師尊嫌棄他,他又是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皺巴巴的衣服,“師尊,不早了,該練劍了。”
白清酌坐在床上,眼瞼微微下垂,斂住了眼底的一抹失落。
他還想再讓小徒弟多親親他的。
即使是這麼想著,白清酌還是抬起了頭,對上小徒弟依賴而又專注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嗯。”
他在小徒弟的心底,怕是個禁欲而又冷漠的人,高山之巔的雪做的,不染半分情欲。
白清酌握緊了手指,眸色暗了幾分。
這不是他。
他從床上起了身,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脫外衣,此時已經睡得有些皺巴巴的了。
阮棠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皺了皺眉,像是有些嫌棄自己身上的酒味,“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