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步走到了白清酌的身邊,湊近聞了一下,露出了一個軟乎乎的笑容,“師尊你的身上也是,有我身上的酒味。”
白清酌對著自己使了個清潔咒,身上驟然煥然一新,他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漫不經心的抬起頭,眼尾微勾,似乎是笑了,“師尊也是臭的嗎?”
阮棠一呆,被自家師尊的美色迷了眼睛。
他湊過去,嗷嗚一口咬在了白清酌的肩膀上,舌尖蜻蜓點水似的碰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這才是慢吞吞的說道,“香的,又香又甜。”
阮棠鬆開以後,盯著那個咬痕,是覺得那是某種印章,他喃喃自語
“還是我一個人的。”
他一個人的師尊。
白清酌自然沒有錯過阮棠眼底的癡迷,他滿意的抿了抿唇,伸出手摸了一下阮棠的長發,輕輕應了一聲。
阮棠受不住自己身上酒氣,便是去一旁的溫泉那邊洗了個澡。
他主動敲了一下係統,“係統,負責以後我該做些什麼呀?”
係統宛如一個儘職儘責的老母親,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的兒子給送出去,他的語氣激動,當然是衝上去,把他撲倒!
說完以後他又是想到了阮棠的薄臉皮,之前的時候碰一碰幾乎都會紅著臉很久,你們不會還隻是親親吧?
阮棠把自己的身體沉了下去,眼睫毛濕漉漉的垂著,像是被雨水打濕的一支花,他“咕嚕咕嚕”的吐了個泡泡,這才是怯生生的說道,“師尊,很禁欲。”
“也很矜持。”
我呸!
係統氣急敗壞的反駁,他可是見過那個男人大晚上到阮棠的屋子裡頭,抱著自家宿主又親又舔,差點連衣服都扒了。
這還是禁欲呢,這要是禁欲,那麼他就是色情狂魔了!
不過這件事兒他也不要說出來,要等自家宿主自己發現,畢竟這可是一件很有情趣的事情。
係統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是說道,你彆看一些人表麵上清冷禁欲,光風霽月的,實際上吧,內裡完全不一樣。
你看看你師尊那個腰,那個身體,上了床怕就是野獸了,換成你估計得死在上麵了。
聽著係統越說越不堪入耳了,阮棠紅著臉拍了拍水麵,結結巴巴的說道,“彆、彆說了。”
係統頓了頓,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下子遁得沒影了。
此刻,不遠處響起了腳步聲,白清酌抱著衣服從外頭走到了溫泉的一旁,他的目光從阮棠的鎖骨上一閃而過,這才是輕聲說道,“你忘了帶衣服。”
阮棠因為剛才的話不敢抬頭看白清酌,此時紅著臉,接了衣服,小小聲的說道,“謝謝師尊。”
他站了起來,水珠子從他的身上抖落,伸出的那截手臂白皙如玉,皮膚細膩,指尖上都透著淡淡的粉。
白清酌艱難的移開了視線,心口像是藏了一把火,把他燒得口乾舌燥。
阮棠使了個術法弄乾了身上的水,他匆匆套上了衣服,走到了白清酌的身邊,壓低了頭,尖尖的下頷幾乎是要抵在胸口上了。
“師、師尊,我,我好了。”
白清酌和他一起往練劍的那塊地那邊走了過去,遠遠的,卻是迎來了四五個人。
阮棠一抬頭,眼尖的看到了宋明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