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道侶這件事情,怕是沒希望了,”宗主輕咳了一聲,“當初師弟說此生隻願與劍為伍,不願意找什麼道侶。”
阮棠睜大了眼睛,抬頭看向白清酌。
白清酌早就是把手放下來了,此時渾身僵硬,對上小徒弟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有些心虛。
“那萬一他要是真的有了道侶呢?”
那峰主不大正經的問道。
宗主想了想,勉強回答道,“隻要不要找個比他小太多的就行了,以免傳出去人家說他老牛吃嫩草……”
他這話才說到一半,嘴巴就張不開了。
白清酌麵無表情的給宗主也下了個禁言術。
他有些惱羞成怒的將兩個不著調的師兄趕下了山,然後坐在了石凳上,喝了一口涼水。
他已經活了幾百年了,然而小徒弟才剛剛成年,可不是宗主嘴裡說的老牛吃嫩草嗎?
阮棠抿著嘴角,抬頭去看自己的師尊,發現師尊冷淡冰涼的眼睛裡頭竟然帶了一點委屈。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便是見不著了。
阮棠忍不住笑了笑,唇邊的小酒窩甜甜軟軟的,他湊了過去,親了一下師尊的唇角,聲音又軟又甜,“師尊不老。”
他抓住了白清酌的手,半蹲著抬頭去看白清酌,目光溫順而又乖巧,眼底乾乾淨淨的,他認認真真的看著白清酌,“我們現在剛剛好。”
白清酌下意識的握緊了阮棠的手,他垂著眼睛,輕輕的應了一聲。
小徒弟,真乖。
兩個人說了會兒話,便是去練劍了。
阮棠已經學完了白清酌教的那套劍法,現在白清酌會陪著阮棠對練一會兒,挑出他動作裡頭的缺陷以及弱點。
等到晚上吃完了飯,白清酌把阮棠送到了房間裡頭,剛準備離開,卻是被阮棠握住了手。
阮棠抿了抿嘴唇,想到了今天係統說的話,他忍不住湊了過去,鼓了鼓臉頰,“師尊,不可以走。”
他的眼睫顫了顫,呼吸急促,耳朵尖紅得滴血,目光卻是怯生生,“要親親。”
白清酌站著不動,他便是主動湊了上去,兩個人親到了一起。
阮棠主動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白清酌的嘴唇。
他按照係統教的,想要更進一步,下一刻,白清酌便是將他推倒在了床上。
阮棠眼前一花,嘴唇再度被噙住了以後,換來了一個濕熱而又急促的吻。
他從來也沒有想到過,師尊看起來如此清心寡欲,竟然也會這麼急切。
像是要將他整個兒吞下去。
阮棠細白的手指緊張的捏了捏,便是伸出手去,想試試自家師尊的身材,到底是不是係統說的那麼好。
會、會讓他死在床上的那種。
白清酌目光暗了暗,抓住了阮棠那隻細軟的手,他的呼吸灼熱,一雙眼睛也不再清冷,反倒是像是壓抑著什麼。
“棠棠,你在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