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棠一下子被抓了包,一雙眼睛瞪得圓乎乎的,透著一點驚慌以及不知所措,像是一隻傻乎乎的貓崽,又呆又乖。
他無助的蜷縮了一下手指,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誰知道手指卻是被白清酌緊緊的握在掌心裡頭,怎麼也掙脫不了。
白清酌用唇角碰了一下阮棠被吮得紅腫的嘴唇,他垂著眼睛,鴉羽似的眼睫濃密而又纖長,那目光裡頭滋長的欲望以及迫切都被他擋住了,“棠棠,回答我,嗯?”
他最後發出的這個單音簡單極了,偏偏卻又是無比的性感以及溫柔,阮棠像是被蠱惑了一般,耳根泛紅,反手抓住了白清酌的手。
他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摸摸、師尊。”
他不太好說是係統說的話,便是想到了今天峰主說的那些話,索性閉了閉眼睛,頗為心虛的把黑鍋甩到了峰主的頭上。
“就,今天峰主說過的,”阮棠一雙桃花眼略顯無辜,他歪了歪頭,想了想,又是抿著嘴唇小小聲的解釋了一下,“我想看看,師尊是不是當真如此……”
是不是當真如此“能乾”。
係統說這個是要看腰腹力量的。
白清酌麵無表情,實際上耳朵尖已經紅了。
他磨了磨牙,決定明天就提著劍和師兄去比試一場,畢竟師兄自從成了峰主以後,就許久沒有活動了。
竟然敢帶壞自己的小徒弟。
他目光晃了晃,又是落到了自己小徒弟的身上,眼睛微微眯了眯,帶了幾分不悅。
“想看?”
白清酌湊了過去,灼熱的呼吸打在了阮棠的耳垂上,他不輕不重的用唇瓣碾了碾,咬了一小口。
阮棠的耳朵一向是敏感,此時被白清酌這麼觸碰,他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圓潤可愛的腳趾卷了卷,喉頭發出了幾聲細碎的嗚咽。
白清酌勾著唇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他半坐著身體,脫下了外衣,又是抓住了阮棠的手。
觸碰到溫熱的皮膚以後,阮棠深吸了一口氣,手指還有些顫抖。
不過很快他又是沒有時間足夠思考這些了,白清酌再度親了過來。
阮棠迷迷糊糊的,他半睜著眼睛,視線模糊,似乎是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光,然而,就在這一刹那的時間裡頭,他似乎窺見了師尊的熱切以及狂熱。
好像,也不是那麼…禁欲。
等白清酌放開了以後,阮棠已經把白清酌的衣服抓得亂七八糟了。
阮棠磨磨蹭蹭的把自己窩進了被子裡頭,偷偷摸摸掀開一條縫看著白清酌,像是把自己塞到殼裡的小烏龜,生怕師尊責怪他。
白清酌臉色淡然的整理好了自己得衣服,他伸出手,摸了一下阮棠軟乎乎的臉頰,他的聲音清冷,卻是頗有些意味深長,“以後喜歡什麼,都可以和師尊說。”
“師尊都會滿足你。”
他刻意加重了“滿足”這兩個字的聲音。
阮棠小小的抽了一口氣,悶得滿臉通紅,他把自己縮成了一團,像是小兔子團著自己的身體,短短的尾巴翹了翹,羞怯又怕生。
總覺得,師尊在說什麼奇怪的話題。
但是乍一聽,似乎又沒有什麼特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