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適時而又恰當的從空間裡頭吱了一聲,嘖嘖,你師尊真的是公狗腰。
棠棠,手感怎麼樣?
原本係統不過是想問問阮棠摸過以後的感受是什麼,但是阮棠瞪圓了眼睛,卻是抓錯了重點,他氣鼓鼓的瞪著係統,凶巴巴的問道,“你看了師尊的身體?”
“不準看!”
“快把那截數據刪除掉。”
係統心裡苦,他連忙辯解,那什麼,我隻是猜測,猜測,一般來說在小說裡頭,像這種重要人物,無論是主角還是反派,配置都是最高級的。
比如說擁有幾條靈脈,容顏俊美,令人過目難忘,修為逆天,足以讓所有人仰望,包括身體方麵也是一樣的,公狗腰,一夜七次不停歇。
係統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總算是把阮棠心底的那點疑惑給打消了。
他擦了一下額頭上數據模擬出來的汗水,忍不住感歎一聲,“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他這個老父親太可憐了。
阮棠將信將疑,但是好歹沒有再質疑係統了,兩個人說了會兒話的時間,白清酌已經將自己收拾整齊了。
他半坐在床邊,給阮棠蓋上了被子,修長有力的手指攥住了阮棠的手指,輕輕撓了一下阮棠的掌心。
阮棠忍不住甩了甩手,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白清酌,委屈巴巴的,“師尊,癢。”
白清酌搓了搓阮棠額前的發絲,聲線冰涼,卻是溫和了許多,“乖,睡吧,師尊守著你。”
他的目光幽深而又暗沉,透不出了一丁點光亮,宛如一片深邃廣袤的大海,若是陷進去以後,幾乎是要溺死在這雙眼睛裡。
他原本想留在這裡陪著阮棠一起睡,但是阮棠沒有出聲,他也說不出口。
不過,反正小徒弟睡著了以後,機會多得是。
到時候,他再偷偷摸摸過來便是可以了。
阮棠閉著眼睛,眼睫毛顫了顫,有些困意,他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但是下一刻,他幾乎是可以感覺到一陣破空聲快來,寒氣四溢的靈劍朝著阮棠刺了過去。
距離太近,阮棠壓根來不及躲閃。
然而下一刻,一柄長劍從斜地裡刺了過來,擋住了這一劍。
白清酌麵色愈發冰冷,他的長劍裡灌滿了靈氣,徑自朝著那偷襲的黑衣人攻了過去。
他成名已久,一手劍法使得出神入化,修為極高,那黑衣人不敵,一柄劍被白清酌砍成了兩半,劍尖直直的飛了出去。
宋明玨心底一慌,心底打鼓,然而白清酌卻是不給他逃跑的餘地,幾乎是在劍尖被砍成了兩半的同時,白清酌便是一劍刺向了那黑衣人的胸腔,勢必是要一劍殺了他。
然而,劍尖遇上了阻力。
似乎是有一層無形的屏障擋在了那黑衣人的麵前,擋住了白清酌的劍。
白清酌目光一冷,手指用力,那屏障發出了“哢嚓”聲,卻是沒有徹底碎了開。
眼看著那黑衣人轉身要逃跑,阮棠立刻在係統那裡購買了道具,消了宋明玨製造出來的屏障。
白清酌隻覺得手上的阻力消除,他握緊了自己的佩劍,靈力裹挾著劍意衝向了那黑衣人的後背,瞬間劃出了一道傷痕。
宋明玨的後背頓時皮肉翻卷,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