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白清酌眉頭擰了擰,還待再砍一劍,那黑衣人的身體突然化成了一縷縷黑霧,刹那之間便是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
方才那一劍他用了差不多五分力量,原本應當是順順當當會將這黑衣人砍成兩半的,但是劍刃飛過去的時候,似乎是遇到了阻力,竟然隻砍出了一道傷口。
這很不對勁。
“師尊。”
阮棠抱著被子,叫了一聲白清酌,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軟糯和甜意,像是之前吃過的糯米糖糕,上頭灑滿了糖粉。
白清酌一下子從思緒裡頭抽離了出來,快步走到了阮棠的身邊,將阮棠認認真真看了一遍,“有沒有受傷?”
阮棠乖乖搖了搖頭,他伸手手指偷偷摸摸揪住了白清酌的一點衣角,圓乎乎的眼睛裡頭怯生生的,像是受驚了的軟毛兔子,恨不得一頭躲到兔子洞裡頭藏起來。
其實,阮棠是不怕的。
但是係統說,裝出怕的樣子的話,師尊會抱抱他。
他想要師尊抱抱親親。
阮棠忍不住蜷了蜷手指,纖長濃密的眼睫垂了下來,又是拖長了尾音,軟軟的叫了一聲,“師尊。”
白清酌摸了摸阮棠的頭發,將他抱到了懷裡,他伸出手順著阮棠的後背,動作裡頭帶了一絲安撫的意味,“害怕是嗎?”
阮棠下意識的開口,“不……”
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以後,他又是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圓乎乎的眼睛躲閃了一下,有些心虛的開口,“怕的。”
他低著頭,白清酌看不見他的表情,便以為他現在是強裝鎮定,索性又是把小徒弟往懷裡帶了帶。
白清酌捏了一下阮棠軟乎乎的耳垂,目光深邃而又幽暗,他撥了撥阮棠額前的頭發,低下頭親了一下阮棠的額頭,聲音雖然冰涼,卻是有著某種安撫人心的力量,“乖,師尊守著你。”
阮棠被親了一下,小耳朵立刻就紅了。
他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腳趾頭無意識的蹭了一下,他淺色的眼瞳裡頭似乎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光,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清淺而又剔透。
看起來乖極了。
白清酌愣了一下,有幾分失神。
他按了按自己的額角,沉默的走到了床邊,收起了自己的靈劍,打算就坐在床邊守著阮棠一晚上。
誰知道剛剛坐下,他的袖子就被人輕輕扯了一下。
白清酌一低頭,就瞧見小徒弟主動掀開了被子的一角,乖巧而又溫順的笑了笑,露出了甜甜的酒窩,“師尊,進來睡。”
他的衣領敞開了些,露出了修長的脖頸以及精致的鎖骨,皮膚白皙細膩,像是一塊水晶凍,咬下去口齒生津,舌尖還泛著一點甜味。
這下正是合了白清酌的意。
白清酌眸光微暗,脫了外衣,便是一起窩到了被子裡頭,他伸出手,將阮棠攬到了自己的懷裡,又是將被角壓平,壓得結結實實的,並不透風。
他的唇角無意識的蹭了一下阮棠的耳朵尖,溫熱的呼吸便是落在了上邊,白清酌的聲音低沉,泛著一點微冷,“還冷嗎?”
阮棠整個人被抱住了,兩個人身體貼著身體,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他此時心跳加速,整個人都熱了幾分。
他搖了搖頭,悶聲悶氣的說道,“不冷。”
想了想,阮棠又是把臉埋在了白清酌的胸口,補充了一句,“師尊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