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棠隻覺得小腿發癢,耳垂敏感的地方被溫以岐的反複觸碰,溫熱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他的耳朵,他幾乎是立刻繃緊了身體,手指無措的蜷了一下。
靠、靠得太近了。
他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纖長濃密的眼睫低垂,耳朵尖愈發滾燙泛紅。
似乎是在意無法看到阮棠的臉和表情,溫以岐不悅的扯了扯唇,下一刻溫以岐就走到了阮棠的麵前。
“棠棠,怎麼不看我?”
溫以岐啞著聲音輕聲說道。
他一隻手捏住了阮棠的下頷,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另外一隻手摩挲著阮棠泛紅的眼尾以及不停顫動的眼睫毛,心跳得快了些。
這小孩兒生得唇紅齒白的,一雙桃花眼略圓,看起來單純而又明淨,這會兒被他掐住了下頷也不生氣,反倒是抬頭乖乖的望著他,抿唇笑了一下。
他一笑就露出了腮邊兩個小酒窩,甜絲絲的。
像是誰家跑出來的軟毛兔子。
溫以岐心底像是著了一把火,這把火從血液裡燃燒了起來,滾燙的血液流到了四肢百骸,讓他有些燥熱。
他的喉嚨稍稍繃緊了些許。
“棠棠,乖,張張嘴。”
他低下頭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揉著阮棠的唇瓣,直到那柔軟的唇瓣染上了一抹薄紅以後,這才忍不住親昵的咬了咬阮棠的唇角,低聲開口。
阮棠被壓到了沙發的靠墊上,有些無措的望著溫以岐。
溫以岐悶笑了一聲,故意甩出了一根藤蔓讓它勾了勾阮棠敏感的後腰。
阮棠原本身體就敏感,又很怕癢,這會兒被藤蔓輕輕撓了一下,他嗚咽一聲,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唇瓣微微張開,就被溫以岐親住了。
兩根藤蔓慢慢纏上了阮棠的手腕,將他的手牢牢捆在了一起,讓他無法掙紮。
房間裡響起了令人麵紅耳赤的水聲以及小聲的嗚咽,溫以岐半彎著腰,他的手指揉捏著阮棠的後頸,帶著一點濃烈的占有欲。
一根藤蔓慢悠悠撩起了阮棠的t恤,另外一根略微細小的藤蔓則是扒拉住了阮棠的褲子。
阮棠渾身一顫,他的眼睛濕漉漉的,帶著一點委屈和驚慌,“不要。”
溫以岐親了親他的眼睛,“乖,會舒服的。”
————
阮棠換了一條褲子。
等出來的時候,他瞧見了溫以岐,忍不住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溫以岐倒也並不在意,他打了個響指,一根沾了些白色不明液體的藤蔓立到了阮棠的麵前。
他托著下頷,神色有些慵懶和愉悅,聲音裡也透著一點輕快,“棠棠,要不要留下來,當成是紀念。”
阮棠臉上才剛剛消下去的熱度再次上來了。
他紅著眼尾,略圓眼睛瞪大了些許,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咪,半晌他才氣鼓鼓的丟了個紙團砸向了溫以岐,“不要,趕緊丟掉!”
他現在瞧見這藤蔓雙腿還有些發軟。
冰涼滑膩,上頭還帶著一點粗礪感的藤蔓纏住敏感的地方,每動一下都讓他頭皮發麻。
阮棠從來不知道這藤蔓還有這麼多的作用。
溫以岐,果然是個大變態。
溫以岐勾了勾唇,站了起來,他看了一下客廳裡掛著的時鐘,“不早了,棠棠我們該睡覺了。”
阮棠瞪了溫以岐一眼,這會兒恨不得縮在牆角,把自己團成一個毛球,兔子尾巴全部藏起來,半點也不露出來。
剛才實在是太丟臉了。
溫以岐從阮棠的身後抱住了他,他其實也不怎麼困,但他卻故意拖長了聲音,擺出一副困倦的模樣,“棠棠,我明天還要去搬磚。”
“今天一天我都好累,買的盒飯也是最便宜的那種,有點難吃。”
阮棠立刻心軟了,他抬起頭盯著溫以岐,軟聲問道,“哥哥,不是給了你錢了嗎,你怎麼不買貴一點的盒飯?”
之前溫以岐出去找工作的時候他給了溫以岐兩百塊錢,怕溫以岐找不到工作又不肯回來,在外麵餓著了。
阮棠倒是沒想到溫以岐不僅真的去去搬了磚,還買的最便宜的盒飯。
他那一身清貴氣質的人弄得滿身塵土,還舍不得花錢吃飯,阮棠心尖有些酸澀。
“想省點錢,”溫以岐用下頷蹭了一下阮棠柔軟的發絲,眯了眯眼睛,“畢竟是棠棠在養我。”
“以後不準了。”
聽著溫以岐這麼說,阮棠也不想因為剛才的事情凶他了,他嚴肅著一張臉,抿著嘴唇,認認真真的叮囑了溫以岐一番。
“吃飯要好好吃,錢給了哥哥就是讓哥哥你用的,不用給我省錢。”
他還刻意強調了一句,“我有錢,真的。”
溫以岐有些失笑,他戳了一下阮棠唇邊的小酒窩,拖長了聲音應了一聲,“知道了。”
阮棠其實也不太想讓溫以岐去搬磚的,他想說自己有錢,但是他說了溫以岐又不相信,還總誤會自己的意思,不僅很抵觸,還覺得自己要和他分手。
他總是說不過溫以岐。
這個念頭在心底轉了一圈以後,阮棠還是按下了這個念頭。
等過兩天他就和溫以岐說自己中了彩票,拿到了十萬塊,想必溫以岐應該就會相信了。
自己有了錢,這麼一來溫以岐也就不會想著要去搬磚了。
時間不太早了,阮棠和溫以岐洗漱了以後就上床睡覺了。
那張單人床還是太狹窄,兩個人睡覺的時候手臂貼著手臂,大腿貼著大腿,溫以岐幾乎是將阮棠整個兒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