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棠頓時紅了臉,那聲“哥”卡在喉嚨裡頭不上不下,甚至還有點噎得慌,他“噔噔噔”幾步後退,兩隻手捂住了眼睛,然後背過了身,慌裡慌張的道歉,“抱、抱歉,我、我找錯地方了。”
難道是他看錯了他哥的門牌號了嗎?
阮棠一肚子的疑惑,他正準備掏出光腦再看看他哥給他發的地址,就聽見房間裡頭傳來一聲略帶沙啞、有些倦意的聲音,“誰呀?”
這聲音無比的耳熟,正是他哥阮佐霖的聲音。
門口站著的男人抱著手臂明顯有些不耐煩,他的眸色陰沉沉的,眉頭輕挑,眼角眉梢像是天然的帶著幾分邪性,他扭過頭回答著阮佐霖硬邦邦的、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不認識。”
“找錯地方了。”
他說著就要關上門,阮棠聽出了阮佐霖的聲音以後眼明手快的伸手攔住了門。
他儘量不讓自己的眼神落在擋在門口的那個看起來陰沉而又藏著幾分凶性的男人身上,眉眼低垂,望著地麵,有些急促的衝著他解釋道,“等等,沒沒沒、沒找錯!”
他說著衝著房間裡頭試探性的叫了一句,“哥?”
“我是棠棠。”
門口那男人的眼神微微變了變,看向阮棠的目光帶了幾分敵意,他的麵色愈發冷漠陰沉,薄唇微微張了張,似乎想說點什麼,房間裡的阮佐霖就已經走到了門口。
阮佐霖這會兒穿著件鬆鬆垮垮的襯衣,扣子也扣得亂七八糟,領口的位置大開,脖頸到鎖骨上一路延綿下深紅色的吻痕與咬痕,那襯衣隱約的縫隙之間可以窺見阮佐霖微鼓的胸膛與斑駁的痕跡,看起來像是經曆了一場混亂而又狂熱的情事。
他下半身穿著的那條褲子不知道是誰的,大概是大了,褲腳都垂在地上去了,他沒穿鞋,腳後跟踩著褲腳,整個人看起來困倦而又頹靡,頭發還有些亂,大抵是剛剛睡醒。
阮棠才看見阮佐霖這副模樣,頓時羞得耳朵尖都紅了,目光都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
那男人看見阮棠這青澀而又局促的模樣,目光一寒,眉眼間的鬱氣更重,他輕抬眉頭,冷聲說道,“眼睛再亂看,我就給你挖掉。”
阮棠立刻老老實實的盯著地麵,心裡估摸著這個人和他哥到底是什麼關係,難不成是他的哥夫?
不過看起來真護食,看都不讓人多看幾眼。
“發生什麼事情了,”阮佐霖半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了一滴淚,他抿了抿唇,半是抱怨半是惱怒的說道,“你昨天折騰我折騰到那麼晚,我困著呢,你難不成今天都不讓我睡個好覺嗎?”
他的腿還有點抖,後腰疼得厲害,身上的咬痕也火辣辣的疼。
一想到這裡阮佐霖就忍不住想罵娘了。
倒是門口站著的男人聽到阮佐霖這句話心情卻是好了許多,他挑了挑眉頭,抱著手臂,但麵上依舊沒有顯露出來,“門口來了小孩兒,說是來找你了,張口閉口還叫你哥。”
他說後半句話的時候阮棠敏銳的嗅到了一點微酸。
阮佐霖張開想說讓他彆胡說,他可沒到外頭認什麼哥哥弟弟的,誰知道一抬頭看見外頭的阮棠以後他的身體頓時僵了僵,目光發直,整個人像是有些震驚和慌亂。
他下意識的扯了扯自己的襯衫,畢竟讓他弟弟看見他哥哥在家裡和其他男人同進同出、還是這種事後的狀態,他這個做哥哥難免會覺得羞恥。
他是不是會帶壞了他弟弟?
阮棠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哥,我過來找你是有點事情想和你商量。”
阮佐霖僵著一張臉訥訥的點頭,左看右看想披個外套將自己身上這一身的痕跡擋一下,但他這個舉動卻是激怒了他身邊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高大,站在阮佐霖麵前的時候像是一堵厚重而又結實的牆,他半抱著阮佐霖的肩膀將他按到了自己的懷裡,咬牙切齒的問道,“遮什麼?”
“你後悔了?”
他的語氣裡透著濃濃的不確定,似乎是他對自己與阮佐霖的這段關係也格外的不自信,他陰沉的質問道,“你和外頭那小孩兒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叫你哥哥?”
他惱火的咬了一口阮佐霖的唇角,半是懊惱半是惱怒的低低說著,因為怒氣眼尾也染上了一抹薄紅,“你明明答應了我……你喜歡這種年輕漂亮的小孩兒?”
聽著他越說越離譜,阮佐霖惡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捂著自己被咬的唇角,彆扭而又氣衝衝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那是我弟弟!”
“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