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阮佐霖這句話,阮棠這才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過下一刻他有點猶豫的看向阮佐霖,哼哼唧唧的說道,“不過哥,要不去阮家就改天吧,你看起來身體好像不太好。”
他這話說得還是比較委婉的。
畢竟阮佐霖這幅模樣簡直就像是被小妖精吸乾了精氣的模樣,一看似乎就得喝上幾碗補湯。
阮佐霖一聽這話耳朵有點泛紅,他“噔”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下來,似乎還想打套軍體拳來證明一下自己的身體倍兒棒,但是實際上一跳下沙發他的腿就一軟,差點跪到地上。
幸虧秦瀝白伸出手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腰,將他稍微提一提,帶到了沙發上坐下,否則他當真要給阮棠表演一個當場下跪了。
“嘶。”
阮佐霖倒抽了一口涼氣,揉了揉自己的腰和大腿,忿忿不平的衝著秦瀝白低聲罵了一句,“牲畜。”
一天到晚儘往他身上使勁兒了。
他這腰酸腿軟的,即使是強大如哨兵的恢複能力,到現在卻也沒有完全恢複過來。
“我看他今天應該是去不了,”秦瀝白無視阮佐霖那氣惱的目光,伸出手將阮佐霖抱在了懷裡,“不如明天吧。”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阮佐霖一眼,“今天我會讓他好好休息的。”
這句話似乎帶了另外一番意味,阮佐霖頓時紅了臉,咬牙切齒的用手指揪著秦瀝白腰間的肉,氣得不行。
阮棠自然是沒什麼意見,他點了點頭,拿了一支筆給秦瀝白請柬上的邀請名字給補上了,然後和阮佐霖說了些話這才是離開。
雖然阮佐霖想要留他吃飯,但是顧及到一旁的秦瀝白,阮棠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還不想當電燈泡破壞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他乘上了電梯一路出了公寓,卻是瞧見公寓門口停著架飛行器,那飛行器看起來格外眼熟,似乎阮棠不久之前便是見過。
看了半晌阮棠也沒認出來,最終還是係統看不下去,出聲提醒了阮棠,棠棠,那是諸家的飛行器。
當初諸家夫婦來接你的時候開的就是這一架,你上去之前匆匆瞥了一眼所以也還有印象,今天這架飛行器是諸晏開出來的。
阮棠有點驚訝,“諸晏?”
他擰了擰眉頭,快步走到了那飛行器前麵,還沒等他打什麼招呼,那飛行器頓時放下了樓梯台階,讓阮棠一步步的踏上去了。
進入飛行器以後那台階自動收斂合了起來,門也“哢嚓”一下關掉了,阮棠抬起頭,就看見諸晏坐在後座上,一隻手撐著下頷衝著他溫柔的笑了笑,另外一隻手朝阮棠伸出去,“事情說完了嗎?”
阮棠牽住了諸晏的手,在他身邊坐下,很是自然的點了點頭,“事情說完了,不過哥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推遲到明天去阮家。”
他說著便是問著諸晏,眉頭微微蹙起,聲音乖乖軟軟的,“不是說了不讓你來嗎,你怎麼還是跟著過來了。”
雖然這話用的是抱怨的語氣,但是阮棠的聲音乖軟,不僅沒有生氣,反倒像是有些驚喜。
諸晏親了親阮棠光潔的額頭,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放心你,所以還是跟在後麵過來了,要是你發生了什麼危險,我也可以及時趕到。”
“若是你繼母有千萬種方法黏上來,我也有千萬種方法撕開她,我們諸家不至於說害怕她對我們做點什麼,所以不用擔心。”
“我更在意的是你。”
他說著話的時候神色認真,語氣雖然是輕描淡寫的,但是卻是格外的霸氣。
阮棠頓時崇拜的望著諸晏,下一刻他又像是有點孩子氣的說道,“但是我就想看看她那副錯過了千萬大獎的表情。”
“肯定很好笑。”
諸晏捏了捏阮棠的鼻尖,眼底帶著幾分寵溺,他溫聲說道,“那好,聽你的。”
第二日阮佐霖身體倒是恢複了,他興衝衝的來找阮棠,開著飛行器帶著他一路去了阮家,而諸晏依舊是不遠不近的追在後頭。
阮佐霖帶著阮棠下了飛行器,用指紋打開了阮家的大門,領著他一路去了大廳。
阮棠的那個繼母也在,瞥見阮棠的身影以後,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狀似關心實際上陰陽怪氣的喊道
“我說是誰來了,原來是我們逃婚的小少爺回來了,在外頭吃了不少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