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聽到這個名字,阮棠微微睜大了眼睛,眼底掠過了一抹詫異,他仔細的打量著麵前的宋今年,這才是勉強將他和世界線裡的主角受對上號。
阮棠粗略的了解過世界線,雖然說他一直都知道宋今年就在雲來基地當中,但是阮棠從來都沒有想過說要去找宋今年,然後摻和到世界線的劇情當中。
畢竟他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聞致。
當時的聞這被稱作小怪物困在白塔之中,不僅生存環境惡劣,而且還時不時的被人嘲諷輕視,阮棠了解這些情況以後心底酸澀而又疼痛,他實在是沒有心思去關注其他人。
不過他將聞致帶出了白塔,世界線已然是發生了偏移,就比如在原來的世界線中雲來基地現在應當是毀於變異動植物的攻擊之下,而現在雲來基地則是固若金湯,甚至還開始有意識的培養更加特殊的異能人才。
原本主角攻白漱嵐應該是這個時候帶上了其他基地的異能者前往雲來基地救援剩下還活著的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契機,他與宋今年在基地的廢墟上相逢,兩個人終究是破鏡重圓。
現在則是換成了宋今年坐上了前往其他基地的卡車,這趟卡車的目的地就是白漱嵐所在的飛嵐基地,屆時兩個人碰麵應當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這樣也好。
畢竟當初宋今年是被當成救助對象帶回飛嵐基地,後來他與白漱嵐在一起以後,基地的高層都隱隱有些輕視他,基地的其他人也暗地裡說宋今年配不上白漱嵐,是個吃軟飯的。
那時候的宋今年異能並不是很突出,外加上白漱嵐對當初的事情耿耿於懷,認為是自己當初年少輕狂、太過於天真以至於拖累了宋今年,所以他對著宋今年一直是保護的態度。
然而正是因為這保護的態度,才是導致周圍人對宋今年的惡意更甚。
那時候的宋今年聽到了這些惡意的風言風語,脾氣溫和的他罕見的與白漱嵐大吵了一架,兩個人之間產生了尖銳的衝突。
後來他們暫時擱置了矛盾一同出任務,卻是沒想到碰見了聞致,然後就被帶入了噩夢之中。
在末世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中,白漱嵐對宋今年這種堪稱善意的保護可以說是束縛了他飛翔的翅膀,也為他引來了傷人的流言。
在末世當中,隻有強者才能活得更好,若要流言消失,必須得讓宋今年自己強大起來。
白漱嵐若是不明白這一點,他與宋今年的感情興許還會遭到波折。
阮棠在腦中將劇情過了一圈,而後衝著宋今年微微笑了笑,與他攀談了起來。
行許是有了說話的欲望,先前坐車的那種眩暈與嘔吐的欲望倒是慢慢的消退了,阮棠含著那塊薄荷糖,慢慢的打聽著宋今年的情況。
阮棠那張臉生得很是好看,唇紅齒白、眉目如畫,那雙眼睛略圓,看人的時候溫軟而又乖巧,倒是格外的討人喜歡,讓人不知不覺之間就放下了戒心。
宋今年脾氣溫和,說話的語氣也是平和樂觀的,末世仿佛完全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在和阮棠說話他也沒有刻意的避諱什麼,隻是清清淡淡的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
“……末世來臨之前我和我父母的關係鬨得很僵,那個時候我搬到了另外一個城市,沒想到末世悄無聲息的就來了,本來我以為我就要這麼死了,沒想到竟然覺醒了異能。”
“也幸虧覺醒了異能,我才能進入雲來基地,這些年我一直嘗試尋找我的父母,還去當初他們所在的城市找過,然而一無所獲。”
說起這些的時候宋今年的神色有些平淡,或許是這麼些年以後經曆了太多的失望,他也開始放平了自己的心態,看起來溫柔平和。
“這回跟著基地的人一去去往飛嵐基地那邊,一方麵我是想尋找一下增強異能的方法,另外一方麵我還是想去找找有沒有我父母的消息。”
畢竟飛嵐基地比雲來基地大了許多,而且那邊宋今年尚且還沒有去找過,他今年才好不容易得了一份名額。
阮棠也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和聞致過去那邊也是想找找增強異能的方法,畢竟雲來基地裡待的太久,異能好像也陷入了瓶頸期,無論怎麼訓練或者是與變異動植物對戰,都無法提高。”
“對了,今年,你的異能是什麼?”
阮棠沒有貿貿然去問宋今年的異能等級,畢竟異能等級若是不暴露出來,興許可以成為迎敵反殺的底牌。
他抬起手攤開掌心,一枚精致的雪花停在阮棠的手心輕柔的旋轉,阮棠興致勃勃的說道,“我的異能是冰。”
“平時我都用我的異能當成是空調來製冷,或者是當成冰箱來保存食物,有的時候還會凍幾根雪糕來嘗嘗。”
宋今年溫和的笑了笑,他不緊不慢的抬起手指,下一刻他的指尖便是來回跳躍著一簇小小的火苗,“我的能力是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