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我的天!”
宋母頓時站了起來,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眼瞳緊縮,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看起來頗有幾分六神無主,“清讓,快點用清水幫你弟弟把傷口衝洗一下。”
“可千萬不要燙出水泡了。”
宋清思眼明手快的拿了把剪刀,順著宋清邈褲腳的地方全部剪開,而後小心翼翼的將布料往旁邊移走,將宋清邈的傷口全部露了出來。
這麼做是為了防止燙傷與衣服相黏連。
畢竟若是皮肉與衣服黏連到一塊的話,到時候處理傷口的時候隻會將宋清邈的傷口撕扯得血肉模糊,痛苦更是會加倍。
宋清讓立刻去了衛生間當中取了冷水,衝著宋清邈的傷口衝了下去。
這麼反複衝洗了幾遍以後,宋清邈傷口上的尖銳疼痛才是慢慢的降低了幾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鈍痛以及麻癢。
“幸好幸好。”
宋母走過來關心的看了看傷口。
“清讓處理得很是及時、所以並沒有起水泡,不過清邈你還是得去醫院看看,讓醫生給你開幾支藥膏。”
嚴重的話或許還要住院觀察幾天。
宋清邈白皙的皮膚上被燙起了大麵積的紅,看起來像是煮熟了的蝦子般,有種說不出的恐怖以及猙獰。
叫人的心好似都顫了顫。
“好痛。”
宋清邈臉色蒼白,唇瓣也是被自己咬得緊緊的,幾乎是要冒出血來。
那雙眼睛裡更是含著淚水。
畢竟宋清邈自從出生起就被宋家嬌慣著長大,幾乎從沒有受過什麼委屈以及教訓,更彆說是他因為打娘胎裡帶著病,所以也從來沒有磕著碰著過。
這還是他第一回受這麼嚴重的傷,因此宋清邈幾乎是控製不住自己的麵部表情。
宋母心疼的抱住了宋清邈。
“清邈彆怕,等去了醫院以後醫生給你開些藥膏,等你抹上以後就不疼了。”
她這句話也不過是安慰罷了。
畢竟這世界上還沒有那麼巧的靈丹妙藥可以讓人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宋清邈抽抽噎噎的點頭。
宋清讓取了車鑰匙,俯下身體抱住了宋清邈,他沉穩的衝著宋母點了兩下頭,薄唇緊抿,呼吸更是沉了幾分
“媽,我現在就帶清邈去醫院裡看看情況。”
宋母點了兩下頭。
宋清思猶猶豫豫的想要跟著一塊去,但是回想起自己還有份要緊的稿子沒有完成,最終也隻是點了兩下頭,叮囑道
“大哥。”
“檢查完以後記得把情況和我們說一聲。”
幾人將宋清讓和宋清邈送到了車庫,瞧著宋清讓駕駛著轎車慢慢離開,宋母這才是微微放下了心,她撫了撫胸口,眉眼間帶著幾分輕煙似的淡淡憂愁,唇角也抿了幾下
“這孩子怎麼毛手毛腳的。”
“都已經是二十幾歲的人了,今天先是下樓梯的時候崴到了腳,又是把熱牛奶潑到了自己的身上,怎麼會這麼倒黴呢?”
聽到倒黴這兩個字,宋清烈心底一顫。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被狗咬到的小腿,又是回憶起了前不久他被狗追攆著跑了幾條街的痛苦,因而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先是自己倒黴,又是清邈倒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為何宋清烈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先前在醫務室門口看見的那個虞沈寒。
他進入那所大學以後所有人都在說虞沈寒天生便是倒黴、甚至還會不自覺的自己身上的黴運傳遞到彆人的身上,當時的宋清烈驟然聽說宋清邈在虞沈寒的麵前暈倒,便是尋了這個理由向虞沈寒發作罷了。
實際上他對黴運什麼的並不相信。
但是現在看著宋清邈接二連三的倒黴以後,宋清烈卻是不自覺的回想起了虞沈寒那張略顯沉默冰冷的眼神。
陰沉沉的。
就好似幽暗冰冷的海洋當中的漩渦以及暗流,可以隨意吞噬萬物。
叫人有幾分不寒而栗。
“哥,你怎麼了?”
宋清思瞧見了宋清烈略有幾分恐懼的表情,他不自覺的抬起頭問道。
“沒、沒事。”
宋清烈揉了揉自己的額角,沒有把自己這不切實際的話說出口。
畢竟這隻不過是他的猜測罷了,要是他說出來的話,以他這幾個護短的兄弟以及家人的性格,肯定會去找虞沈寒的麻煩,到時候說不定自己的下場就是他的家人的下場。
想想都可怕。
更彆提黴運以及厄運這種東西完全就是玄學,看不見也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