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跟著我的腳步走,這樹林裡有蛇的,最喜歡咬美女。”靳誠帶著杜小月走進密林中,他在前麵披荊斬棘開路,杜小月緊隨其後。
“切,隻聽說過美女蛇,沒聽說過咬美女的蛇,你儘忽悠我,把長矛給我。”杜小月被靳誠稱讚為美女,心中暗自高興,嘴上卻不饒人。
“不給,你拿長矛除了能紮我,還能乾什麼?”
“你……,好,你個小氣鬼,不給算了,不就是根樹棍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咦,這根棍子不錯,我要了。”杜小月朝著旁邊草叢中一根黑色的棍子走去,走到跟前正準備彎腰去抓,卻聽見“嗖”的一聲,一柄柴刀從她身邊飛了過去,正是靳誠手中的那把。
杜小月嚇了一跳,正準備開罵,發現那根“棍子”瘋狂的扭動起來,媽呀,這那裡是棍子,分明是條蛇,隻是現在蛇頭不見了,斷口處鮮血噴灑,杜小月這時才明白,靳誠一飛刀斬斷了蛇頭。
杜小月尷尬的瞄了靳誠一眼,連忙把頭低下,還自稱是山裡人,居然把烏蛇當成樹棍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這蛇沒毒,咬一口也沒事,你不用感謝我。”靳誠笑著上前撿起柴刀,拿出一個方便袋把無頭蛇裝起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不會是想吃蛇吧!”杜小月皺著眉頭說。
“為什麼不吃,這蛇燉出一鍋湯來不要太好吃……”靳誠若無其事的說。
“反正我是不吃,瘮的慌。”杜小月搖著頭道。
密林裡沒有風,燥熱的厲害,還沒走出多遠,兩人都被汗濕透了,杜小月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如今緊緊地貼在身上,成了透視裝,黑色的文胸清晰可見,傲嬌的身材展露無遺。
一開始杜小月還將手臂擋在胸前,後來見靳誠一直往前走,也沒回過頭,她索性放開了,自己這些天經常陪著靳誠走門串戶,村裡已經有些閒言碎語了,昨晚還告訴自己要離他遠點,今天一接到他的電話,所有的都忘記了。
難道自己喜歡上他了,心底深處可能還期待著這次進山能發生點什麼事,想到這些她不由的麵紅耳赤,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麵對一個比自己小四、五歲的大男孩,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真是丟臉。他長得隻能說是普通,家境很一般,自己看上他哪點了?
“停。”走在前麵的靳誠喊了一聲,突然停了下來,朝後麵做了個手勢,杜小月心思不在這裡,根本沒注意到,直接撞在靳誠的背上。
“杜姐,你在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想……”靳誠回過頭來說。
“沒想什麼,彆亂猜,回頭看前麵,姐的豆腐你也敢吃?”杜小月在靳誠的腰間狠狠拎了一把。
“痛,快放手,我發現獵物了。”
“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杜小月四處張望著,手上自然鬆開了。
“看前麵那草叢中,七彩山雞,羽毛顏色很漂亮的。”靳誠在杜小月耳邊小聲說道。
“哦,看到了,快去把它抓到。”杜小月興奮的催促著靳誠,仿佛山雞已是囊中之物。
靳誠翻了翻白眼,躡手躡腳的往前走,他必須要靠近它,在四十米範圍內才有絕對的把握。
山雞在草叢中覓食,沒有覺察到靳誠的靠近,突然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引起了它的警覺。
它馬上朝著相反的方向逃跑,它甚至根本沒看敵人在哪裡,就開始逃離,可見逃跑意識之卓越不凡。
靳誠暗罵自己不夠小心,沒注意腳下,不過他沒想放過這隻山雞,上次被山雞戲耍,他還耿耿於懷。現在有了報仇的機會,他當然不想輕易放過,立馬發足追了上去。
山雞在樹林裡穿梭速度飛快,還不時的變換著方向,靳誠一路上揮舞著柴刀開路,速度明顯跟不上,追了不過四、五分鐘就失去了山雞的蹤影。
靳誠嘴裡罵罵咧咧的準備回頭找杜小月,突然聽到前麵不遠處有人說話。靳誠蹲下身子,將神識放開,發現右前方一棵大樹後麵有十幾男人席地而坐,個個神情嚴肅。
“伍恒君,我們已經在大山裡轉了兩天了,這次你真的能確定方向了?”
“宮本先生,這次不會錯了,我對這裡的地形印象深刻,再翻過七八個山頭就可以看見那個水潭了。”
“喲西,伍恒君這次立下大功,我宮本家不會虧待你的,以後信子小姐就是你的私人財產了,另外再給你賬戶上打兩千萬,好好享受生活,伍恒君。”
“謝謝宮本先生,為宮本家族服務,哪怕刀山火海,我伍恒也不會皺下眉頭。”伍恒一臉討好的笑容,想起信子那美妙的身體,他的小腹一陣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