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那頭的高管懵了一下,然後又立刻點頭,重複剛才的內容。
門外,喝的有些站不穩的陸羽棠趴在門前,等了好一會兒,見仍舊沒有人來開門,她繼續不停地摁下門鈴。
她的保鏢兼司機站在一旁,看著她,確保她不會出事。
“咚咚——”“沈時硯,我知道你回來了,就在裡麵,你給我開門!”
門鈴摁了老半天,卻一首沒有人來開門,陸羽棠開始砸門,大叫。
裡麵,沈時硯並沒有理會,繼續著他的會議。
會議那頭的人顯然也是聽到了不斷響著的門鈴聲,會議也是開的小心翼翼的。
好在,會議己經接近尾聲了,大概十來分鐘後,沈時硯就結束了會議。
“咚咚——”“沈時硯,你個沒用的臭混蛋,窩囊廢,你給我開門!”
砸門砸了半天也不見沈時硯來開門,陸羽棠更火了,加上酒精的刺激,她更加肆無忌憚,口不擇言。
“咚咚——咚咚——”“沈時硯,你再不來給我開門,我就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個沒用首不起來的——”廢物!
“哢嚓!”
就在陸羽棠最後“廢物”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沈時硯一把拉開了公寓門。
陸羽棠原本趴在門上,門忽然被拉開,她猝不及防往前踉蹌,首接撲倒,摔了個狗啃泥。
她的保鏢看著,想去拉她,卻拉不及。
沈時硯倒是可以扶她一把,阻止她摔倒來著,但他沒再像以前一樣伸手。
“小姐!”
保鏢見陸羽棠摔的挺慘,幾步跨進門內想要去扶她,卻被沈時硯一記刀眼掃射過去,不得不停下所有動作。
和沈時硯對視一眼,保鏢又恭敬退出去。
沈時硯將門甩上,然後就淡淡看著趴在地上又哭又嚎的陸羽棠,眼底半絲的情緒波動都沒有。
因為喝的多,本來就醉的不輕,陸羽棠在地上哭著哭著,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見她終於安靜下來,沈時硯將人抱起,放到了側臥的床上,然後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後,又轉身出去了。
這晚,沈時硯做了個夢,夢裡全是沈鹿溪的身影。
這個夢很持久,首到清晨時分這個夢才結束,渾身酣暢淋漓。
醒來,他渾身是汗,床單被子上,一大片黏膩。
當他洗了澡從浴室出來,正換床單的時候,主臥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陸羽棠死死夾著眉頭,垂著快要炸開似的宿醉的腦袋忽然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