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崢嶸歲月!
到了下班點,陳冀生估摸著姐仨跟老鐘,差不多半個小時才能回來,也沒急著打酒,繼續坐著想事。
現在遲到早退的不多,軋鋼廠的工人多半要走路回家,一想這個,不由想到秦寡婦。
老馬給的車子,當時裝倉庫一輛大二八,這東西留著沒用,正好給她,讓她樂嗬樂嗬,增強點兒服務意識。
說乾就乾,陳冀生打開屏門,剛將自行車放出來,院門外又想起了汽車聲。
這老鐘,還是個急茬,自行車來不及往倒座房推了,陳冀生隻好關門,向院門走去。
“喲……兄弟耳朵靈著呢!我這才到,你就迎出來了。
來,接著。
還是六個菜,都是肉菜,嘗嘗我正經做的手藝。”
見了剛下車就呲牙咧嘴的傻柱,陳冀生有些無語,人算不如天算呐!這誤會鬨的,剛剛差點就喊了鐘伯伯。
“柱哥,這食盒不錯,這幾個我留下,回頭讓老範再弄幾個。”
還是李懷德的吉普車,今天這司機算是熟門熟路了,後座放著幾個食盒,做工精細,除了一個是竹編的,其他差不多應該是紅木的。
老範弄得,跟陳冀生弄得差不多,這是好東西,他也不客氣,連著菜帶著食盒一塊留下。
“成啊!兄弟,您是這個!能讓老李點頭哈腰的,您是這軋鋼廠的頭一份兒!”
跟李懷德一樣,傻柱也伸出了大拇指,完全不看司機的神色,開始損起了李副廠長。
“柱哥,你的事兒多半就壞在這張臭嘴上了。注意點兒,人老李司機在呢!”
傻柱有用,以後不管是做私廚,還是看家護院都用的上,見老李司機的臉色陰沉,陳冀生開了玩笑。
見司機露出諂笑,陳冀生這才向他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機靈。
“嗨……”
見司機聽著了,傻柱也沒糾正什麼,拍了下嘴算完事兒,這渾不吝的樣子,要是經司機傳回去,老李非得給他記上一筆。
傻柱送菜是工廠的任務,能捎帶回家,他還挺樂嗬,擺桌他也全包了。
食盒都卸下,司機遞給陳冀生兩瓶五糧液,也點頭哈腰的走了,陳冀生這才拎著酒瓶回了正屋。
“我說兄弟,又是家宴?等下次得空,咱哥倆喝點?”
家宴廚子不上席,傻柱有點遺憾,有點兒事兒想求著這位,可不知道怎麼開口。
“行啊!柱哥,今天有客,不方便留你了,回家拿個家夥事兒,正經的女兒紅,弄不好得六十年以上,嘗嘗?”
霍生送的女兒紅,雖說是二十斤的壇子,但裡麵剩的酒液不多,也就一半稍多點。
酒液很是濃稠,但距離傳說之中的能拉絲兒,還差的不少。
不過口感真是醇厚,喝完一口滿嘴留香,酒精度也比正常的黃酒低一點,喝起來也很適口。
“好!六十年的那可是好東西,等著!”
將盤子邊上的湯汁抹去,傻柱的動作不慢,一溜煙就回中院了,沒二分鐘,拎著個壇子就躥回來了。
“柱哥,你特麼都搬走吧!”
看著傻柱拎著十斤的壇子,陳冀生沒好氣的說道,這貨你越敬著他,他越上杆子,你跟他不三不四的,他把你當親兄弟。
“兄弟,這不沒合適的物件嘛,來,我先看看酒。”
果然經陳冀生一罵,傻柱的精神一鬆,說話間都親切了不少。
“最少剩個六七斤啊。”
一壇也就十多斤,陳冀生也怕傻柱上來渾勁兒,見著好東西給自己來個一掃光。
“這酒最少八十年往上,而且是埋在南方濕土裡的,這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兒紅,兄弟你這酒提子也好,老銀料的,講究!”
傻柱在酒菜方麵不愧是專家,年份不提,能通過酒液看出存儲的地方,這就是真本事。
三兩三的酒提子,也是在霍家外宅拿的,現在看那些個豪門裡也有類似傻柱的明白人。
“斤半,夠我喝了,兄弟這酒趕緊喝,再封上存著就不是那個味了。”
態度親切不少的傻柱,倒是有分寸,知道陳冀生要宴客,他也隻是意思了一下,隻要能喝半斤白酒,斤的黃酒不成問題。
“打個三斤,要是有剩,明後天咱們一起喝。”
好酒開了就要喝掉,存著還變味,陳冀生也是從善如流,讓傻柱多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