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傻柱,多少有點兒發福,看來自己不在,秦寡婦也老實多了,沒再吸傻柱的血。
兩人弄得差不多,姐仨也回來了,看到陳冀生跟傻柱在,陳小寶的臉上欣喜難耐,二姐也給了他一點兒溫馨的笑意,這是又遇著事兒了。
送走傻柱,讓姐仨趕緊洗漱完,陳冀生帶著她們三個就到了院子門外,才剛落腳,老鐘的210短吉普就到了。
“鐘伯伯,稀客臨門啊……”
自己是頂梁柱,讓二姐站在自己身後,陳冀生沒等老鐘下車,就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問候。
“你小子,現在比你爹都厲害……”
老鐘也是自家事自己知,這陳家小子,以後就厲害了,如果那什麼城堡的事兒能成,自己這個老家夥真要牽馬墜蹬了。
姐仨一一跟老鐘打了招呼,這才在陳冀生的帶領下回到了正屋,看到圓桌上擺好的酒具。
老鐘這才確認,自己怕是又被陳家小子拿捏了,這麼小的年紀,哪來的這麼深的心思?
“鐘伯伯,八十年的女兒紅,譚家菜的手藝,不成敬意。
二姐,有了鐘伯伯這個長輩在,咱們這次算是真正的家宴了,來,都坐下。”
老鐘雖是長輩,但之前的表現不好,陳冀生沒有讓他坐主位,而是自己坐了。
讓眾人一一落座,他這才給他們的酒壺裡裝了酒,每人一個酒具,自飲自斟就好。
“鐘伯伯,您來了就是答複,公事咱們就不提了,今晚就是喝酒。
二姐,咱們的家宴還是老規矩,有什麼事,吃完再說,開始吧!”
老鐘想要試探,陳冀生沒給他機會,用好酒堵了嘴,至於二姐,無非是大事沒有小事不斷,造完再解決也不遲。
菜的口味不錯,但老鐘吃的不多,酒雖好也不合老鐘的胃口,軍伍之人好烈酒,這也是有數的。
掃了幾眼老鐘,肚子裡的事兒不少,但除了實務,陳冀生能幫他解決的不多,還是讓他免開尊口為妙。
“鐘伯伯,咱們喝五糧液吧!這酒能合您的口。”
一頓家宴,兩瓶白酒,老鐘晃晃悠悠的走了,剩下身後的落寞,陳冀生卻不敢收拾,老鐘所憂心的人物,個個有人盯著,辦不了的。
“二姐,又遇著什麼難事了,在家就不要藏著掖著了,你要的東西都放你們屋了,趕緊說,說完去看東西。”
現在,二姐的事兒,每一件陳冀生都想過問,就怕她被什麼人盯上,過些時候惹出亂子,收拾起來太費勁。
可姐弟之間,總有隱秘說不出口,見二姐落寞一歎,怕是學校那個,還有些不舍。
“他叫什麼名字,說出來我給你看一看。”
學校裡的是什麼物件兒,陳冀生大體清楚,這個時候能在大學談戀愛的,多半就是鳳凰男,還是因為美色而來。
這物件兒以後多半是要做負心漢的,陳冀生不說把關的原因就在這裡,他這邊容不下,識相還好,就怕很有理想、能力的不識相。
“我知道他的性格,努力上進,哎……”
二姐一聲輕歎,也證實了陳冀生的猜測,這個真危險啊,這段時間看看能不能提前打掉。
掃了陳雪跟陳小寶一眼,知道情報的來路有了,陳冀生也沒多糾纏,越糾纏越逆反,反而不美。
讓仨人各自去看自己帶回來的禮物,陳冀生跟他們說了句晚上有事,也就出了門,他這邊也是今夜有約,忙的很。
出了門,在前院轉了一圈,各家不是在吃飯,就是在洗洗涮涮,還不到乘涼的時候。
陳冀生就順著垂花門進了中院,傻柱背對著門口,‘嘖嘖’有聲的抿著女兒紅,今晚倒是讓他過了癮。
秦寡婦家也吃完了,孩子們都在,應該是在寫暑假作業,這點秦寡婦不錯,知道督促孩子,隻是她那惡婆婆……
坐在縫紉機前的秦寡婦,看到小陳再次出現,臉色不由的一白,還來啊……
見秦寡婦看到了自己,陳冀生腳下一轉,見沒人注意,就轉身回到了前院,繼而出去開了外院的屏門。
“小陳,讓我歇歇……”
秦寡婦緊跟在身後,進了屏門,隻是該有的如狼似虎有些名不副實,而是開口討饒。
“給你的車子,孩子多就大二八了,不喜歡給你換二六。”
見她討饒,陳冀生也沒上手,隻是指了指小院牆邊的永久大二八。
“真的給我?”
一瞬,秦寡婦的眼裡就帶上了光,陳冀生搖了搖頭,浪催的,要不是等會兒乘涼的要出來,時間段不好……
“發票在後座的彈簧上夾著,自己去上牌,我沒時間,回去的時候鎖門。”
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陳冀生好像又想起了什麼,輕輕咬了下耳朵,說了幾句悄悄話,秦寡婦抱著大燈,腿兒一軟就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