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阮年縮在車裡,眸間有些失神。
“年年……”
花雕有些遲疑的說“其實小可憐全部都是……”
“許少爺,下車了。”
司機站在車門口,替少年拉開了車門。
阮年移了移座位,然後才走出來。
眼前是一座氣派的彆墅。
彆墅的設計偏歐式風格。
大氣,沉穩。
給人一種不可高攀的感覺。
仿佛來到聖地。
門口的傭人齊齊喊“宋總好。”
宋禦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徑直走了進去,嚴肅的黑色外套被他隨意扔到沙發上,手腕間銀白色紐扣泛著微弱的冷光,白色的襯衫將他完美的身材顯露出來。
手臂結實有力,透過襯衫,似乎還能看見掩藏在衣服底下那誘人的腹肌,引得人垂涎不已。
“過來。”
男人對著門外的少年命令著。
語氣不容置喙。
阮年抿著唇走了過去。
男人將一份合同甩到桌上,臉部線條似乎都泛著陰鬱的冷光,他看著少年,漆黑的雙眸看不出來什麼情緒“簽下這份合同。”
阮年拿起來看了眼。
僅僅隻是十秒,阮年就抬眸“不行。”
男人眼底似乎閃過一抹暴戾,但他掩飾的很好,“不是缺錢嗎?簽下它,我每個月都給你一千萬。”
阮年緊緊的篡著合同,一字一頓道“金絲雀?”
少年一向乖軟的雙眸,展現出了十足十的抗拒。
男人氣息一下子就陰沉起來,強烈的壓迫性幾乎席卷整個屋子。
“怎麼,不願意?”
宋禦漂亮的眉眼似乎都染上了黑色的顏色,他十分嘲諷“若不是你長的和我胃口,恐怕連我的金絲雀都做不了,怎麼,你還想奢求更多?”
阮年緊緊的抿起了唇瓣。
“我是翱翔的鷹。”
“不是你的金絲雀。”
他是上神阮年。
他有他的驕傲,有他的自尊。
合同裡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他若是簽下了,那他就是男人的寵物,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會失去任何人身自由,成為男人的禁臠。
說難聽點,就是一條狗。
宋禦似乎被他的說法笑到了,一聲低笑從喉嚨溢出,充滿了嘲諷。
“究竟是翱翔的鷹……還是爬床的鷹?”
宋禦走到少年眼前,彎腰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看著我的眼睛,今天你若是不簽下這份合同,就彆想直著腰走出去。”
冷漠詭譎的語氣,陰森的麵龐。
阮年絲毫不懼的對上他的目光。
就算這任務不做了,溫暖不送了,他也不要成為男人的禁臠。
這是他做任務最後的底線。
兩人僵持不下。
最終還是阮年瞪累了,想要垂下眸休息休息。
視線不經意的掃過男人性感突出的喉結,手中的合同嘩啦一聲掉到地上。
男人精致的眉眼閃過一絲陰鬱,俊美的臉龐都沉了下來。
他直接將少年摁在身後的沙發上,嗓音含著狠戾“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