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少年的舉動給刺激到了,宋禦緊緊的掐住少年的下巴,被迫讓他仰起頭來承受自己的怒火。
這個吻異常凶猛,撬開少年的唇齒,舌尖在裡麵肆意攪動,空氣中響起曖昧的水漬聲。
男人吻了一會兒,發覺不對勁。
身下的少年就跟被點了穴似的,一動不動,隻是睜著烏溜溜的眼眸看他,對於他的一切舉動都不反抗。
這種未知的感覺讓宋禦十分煩躁,他站了起來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領,“你乾什麼?”
阮年小巧的手心有幾分不易察覺的的顫抖。
他捏了捏拳頭,嗓音輕輕“你為什麼要讓我做你的金絲雀?”
宋禦撿起合同,漆黑的雙眸仿佛沾染上粘稠“我對你的臉感興趣,長這麼好看……想必在床上也很刺激。”
阮年“僅僅隻是這樣嗎?”
宋禦眯起了眸子,有些嘲諷“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勸你不要自作多情。”
阮年抿起了唇。
他低著頭,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好一會兒,才軟軟的說“可以。”
他在男人剛有些滿意的神情下繼續說“不過我有個條件。”
換作旁人,宋禦鐵定會覺得不耐煩,並且沉下臉色來。
但對麵是阮年,一個長相令人驚豔絕倫的少年。
宋禦坐到身後的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神色十分冷漠“你說。”
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人感興趣。
特權自然是要給的。
阮年“合同作廢,我不想做你的金絲雀,我想……做你男朋友。”
“有正兒八經關係的那種男朋友。”
宋禦的神色十分捉摸不透。
他盯著少年,良久,嗤笑一聲“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宋禦同意了。
不管是什麼關係,反正對他來說都一樣。
“作為男朋友,該履行的義務還是要履行的。”宋禦把話說在前頭,黑沉的雙眸盯著少年,“若你不答應,這份合同我依然會強逼著你簽下。”
阮年自然知道宋禦是什麼意思。
他紅著耳尖,輕輕點頭。
等到宋禦離開後,阮年去了洗手間。
他問“雕雕,你之前在車裡,想跟我說什麼來著?”
花雕“……沒什麼。”
阮年哦了一聲,安靜了一會兒,又問“宋禦是程言對嗎?”
“……”
花雕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你怎麼知道的?”
阮年打開水龍頭,水流聲拍打在手上。
“宋禦喉結旁邊有顆小黑痣,程言也有……”
花雕“……”
“所以你才提出做他男朋友的??”
阮年關上水龍頭,乖軟的嗯了一聲。
他走到門外,遲疑一會兒,又問“席坷……也是嗎?”
反正阮年也知道了,花雕便直接點頭“對,今後你遇到的每個小可憐都是同一個人。”
阮年“為什麼?”
為什麼小可憐都是同一個人?
花雕模糊道“小朋友彆問那麼多,你以後就知道了。”
阮年低下頭,乖軟的說了一聲“哦。”
他就這麼在宋家住下了。
早上宋禦要出門工作,臨走之前摸了摸少年的臉,毫不避諱外人的目光,在少年唇上輾轉反側,聲音低啞曖昧“乖乖在家裡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