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阮年“你殺的又不是我,我為何要怕?”
“殺的不是你。”容長封低語著重複了一遍他這句話,那雙好看的眸子有些戲謔,“說不定下一個死的就是你了呢?”
阮年“……”
“那等你要殺我的時候再說這件事。”阮年扯出了自己的手腕,重新坐回椅子上,還是那句話,“陛下,看病嗎?”
容長封凝視了他幾秒。
這才重新作出一副懶散的樣子“不看。”
“??”阮年有點疑惑,“那你讓我來乾嘛的?”
容長封低低笑了一聲。
“子卿公子醫術超絕,難道看不出我的病沒法根治嗎?”
……沒法根治?
阮年沉默了一下,抬眸和容長封對視。
容長封難得有耐心地解釋了一句“要是我這病能根治,也不至於到現在也沒治好,反正也要不了我的命,不礙事。”
容長封是這個位麵的小可憐。
阮年想了想剛才所接收的劇情。
這次有關小可憐的劇情並不多,阮年隻知道容長封有病,還是從母胎裡帶出來的,由於小時候他一直跟著母妃待在冷宮,所以錯過了最佳調養身體的時間。
後來成為皇帝後,容長封也沒什麼興趣再去調理自己的身子,一切順其自然,他看誰不順心就殺了誰,倒是朝廷的那群臣子比他本人更關心他的身子,常常從民間尋找各種大夫神醫來為他治病。
容長封一直視而不見,唯獨阮年,算是第一個能接近到他身邊為他看病的人。
那群大臣如此擔心容長封的身體狀況,也未必是真的關心。
隻因為容長封當初登基時,他所有的兄弟姐妹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容長封雖然隨心所欲了點,但也是真的聰明,否則這個國家早就滅了。
也因為這個原因,那群臣子們便不願容長封死,如今沒人比容長封更適合當皇帝,他們需要一個主持大局的人。
“既然治不好,那你為何還願意讓我過來?”阮年問。
容長封認真思考了一下。
“大概是因為久仰大名?容長封無所謂的笑笑,“早就聽說過子卿公子的七殺教了,如今七殺教教主親自來為我治病,我總不好不識好歹對不對?”
這個理由也算過得去。
正當阮年想著自己該以何種理由留在小可憐身邊時,容長封又開口了“子卿公子,願意賞臉在皇宮住幾天嗎?明晚有夜市,我親自帶你去玩玩。”
阮年求之不得,他乖巧笑笑“好。”
——
京城的夜市很熱鬨,五天一次。
夜市裡有繁華的街道,喧鬨的人群,各種花燈閃爍燦爛,天上的圓月在河裡倒映出波瀾粼粼的倒影。
阮年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將那倒影砸了個水花四濺。
容長封就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眸子裡淺淺淡淡,好似沒什麼情緒,讓人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麼。
“你不是皇帝嗎?”阮年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你不忙嗎?不需要批改奏折嗎?”
他竟然還有時間出來玩。
容長封嘴角勾著一抹笑“子卿公子,暴君是不需要批改奏折的,他們隻負責殺人。”
暴君這個名頭是那群臣子安給他的,以為容長封不知道,實際上他比誰都清楚。
並且還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個‘讚譽’。
“行吧……”阮年沒發表什麼看法,他又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那裡有賣糖葫蘆的,我們過去吧。”
容長封被這個笑容晃得眼睛花了花,還未反應,手腕便被人拉住,阮年在前方拉著他往糖葫蘆的方向走。
容長封低了低眸子,目光落到了對方抓著他手腕的那隻手上。
因為動作,他那長長的衣袖被撩開了一點,裸露出雪白的肌膚,也不知道是多久沒曬過太陽,才會養出這種看起來脆弱至極的皮膚。
周圍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落在他眼中卻仿佛自動被隔開了一條道一樣,他好似看不下去周圍的一切,目光隻集中在眼前那人的身上。
終於,阮年停下了,容長封的手腕被鬆開,他低頭,左手輕輕覆蓋在右手手腕上,那處似乎還有對方留下來的觸感。
“你要嗎?”阮年問。
容長封不愛吃這些,便搖頭。
阮年付完錢後準備去其餘的地方逛逛,他似乎很喜歡這種熱鬨的環境,情緒一直處於很激昂的狀態,望向容長封時的眼神總是帶著一股令他錯覺的熾熱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