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原主租房的地方是全是老居民房,雖然環境不怎麼清新,但勝在有人情味,大老遠就能聞到各家飯菜的味道。
這一點和原主以前吃百家飯的地方差不多。
他對這種類型的小區情有獨鐘。
翌日。
昨晚鬨到淩晨三四點才睡,所以第二天阮年上午十點多才醒過來的,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準備出門覓食。
“吱呀——”
撲通。
一個人影順勢倒了下來,阮年小心臟一縮,條件反射往後蹦。
“哎呦。”昨晚那女人原本靠在門上睡得好好的,結果門突然開了,毫無防備的把她摔得夠嗆。
女人捂著後腦勺痛喊一聲,一身睡意煙消雲散,她撐著地麵爬起來,開始罵“老娘敲了一上午的門了,沒見過你這麼能睡的,說實話你是不是想拖延時間?我告訴你,沒、用!”
“……”阮年等她說完了才道“等我回來再聊可以嘛?我出去買個早餐。”
女人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買車票離開。”
阮年還是出來了。
因為他說要請她吃飯。
女人秉承著不賺白不賺的道理,勉為其難跟著他走了出來,隨手指了個五星級飯店,阮年猶豫一下拒絕了。
女人立刻撒潑“還有沒有天理啦!是你害死我兒子的,如今你竟然連頓飯都不肯請。”
女人罵罵咧咧,眼見周圍圍觀指點的人越來越多,她一邊哭訴一邊把桓稚的罪行抖了出來。
“這怕不是傻子吧……”
“她在跟誰說話啊?她身邊有人嗎?”
“要不要打個電話給精神病院?”
女人撒潑好一陣,忽然發現不對勁,她猛的轉身一看,原本跟在她後邊的阮年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女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渾身上下寫滿了尷尬羞憤,她吼“看什麼看?!滾啊!”
路人嘀嘀咕咕的離開,女人撲過去阻止了某個打電話給精神病院的人,帶著歇斯底裡。
那人被嚇了一大跳,連手機也不要了,連滾帶爬的跑開。
聽說精神病人傷人不需要負法律責任,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繼續留下的。
女人名叫錢翠。
錢翠是桓稚樓下那層樓的鄰居,其潑辣的性格遠近聞名,幾乎整棟樓的住戶都不敢和她硬碰硬。
潑辣隻是其一,其二是他們聽說這錢翠好像精神有點問題。
尤其是死了兒子以後,就更加不正常了。
熱鬨的早餐攤上人來人往,一個模樣精致帥氣的少年啃著肉包子往四周看,似乎在觀察什麼。
“統統,錢翠沒有追上來吧?”阮年吸著豆漿壓驚。
要不是他跑得快,他就要被錢翠罵了。
008“沒,不過她又去你家堵你了。”
阮年有點惆悵。
要不然搬家吧?
桓稚和錢翠其實沒什麼恩怨。
隻是桓稚擁有陰陽眼,很多小鬼都喜歡光顧他,雖然小鬼們碰不到他,但可以嚷嚷嚷的吵他睡覺。
桓稚無可奈何之下就畫了幾張簡單的符紙貼在門口。
這些小鬼都是剛死的那種,特彆新鮮也特彆弱,有了符紙就不敢靠近了。
而那些大鬼對桓稚的陰陽眼沒有興趣,平時遊魂似的飄蕩,也不會飄到桓稚這來。
安寧後,錢翠那個上高中的兒子隔三差五就往樓上跑。
桓稚住頂樓,上麵隻有他一戶人家。
那男生被桓稚畫的符紙吸引了注意力,這個年紀正是適合中二的年紀,男生吵著鬨著要桓稚教他這些東西。
桓稚哪裡敢教,他自己都是個半吊子。
錢翠發現自己兒子老往樓上跑,好奇之下也跟了上去。
然後就發現頂樓樓梯口的牆壁上全是黃色的符紙,就像僵屍片裡的那種,一陣風從破爛的窗戶裡吹進來,能吹得符紙搖曳帶影。
錢翠嚇壞了,勒令兒子不許再上去。
男生不聽,後來又暗戳戳溜上去了幾次。
桓稚特彆堅定,堅決不教他。
男生見事情沒有回轉的餘地也就放棄了,然而過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他的屍體出現在頂樓。
錢翠是第一個發現自己兒子屍體的人,她又哭又鬨,認定是桓稚害死了他兒子。
桓稚被迫出錢給男生驗了屍檢,屍檢證明男生的死不存在人為可能。
錢翠又改口,說是桓稚的符紙把他兒子嚇死了。
這個無從考證。
桓稚吃了啞巴虧,沒法賠錢,隻好繞著錢翠走。
他去調查了男生的死因,卻什麼都沒查出來,每當他快要有進展的時候,真相就好像被蒙了層黑霧似的,越往裡走越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前進。
阮年決定搬家。
反正那男生的死和桓稚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