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到了周五,阮年上完課在校門口轉悠一圈。
他低頭看著信封上的字跡,又從手機裡翻出一張照片。
不像是薛餘的字跡……
也有可能是他找人代寫的。
阮年懷疑是薛餘想把他引過來,所以弄了這麼一個信封讓鬼扔他家門口,畢竟原劇情裡薛餘就是重生的……
阮年站了十多分鐘,一個可疑的人也沒看見,準備走人的時候身後有人叫他。
回頭發現是段停。
“你怎麼還沒回家?”
阮年把信封收起來,他上午給段停發了消息,說是下午有事就不一起走了,他還以為段停早就出校門了呢。
“處理了點學習上的問題。”段停不可能會告訴阮年,他就在對麵那棟教學樓上看了他十幾分鐘,見他好像要走了才衝了下來的。
阮年聽了也就乖巧哦了聲,環視了一圈周圍後,他走到段停身側“我沒什麼事了,一起走吧。”
他都等了十多分鐘了,那個人先遲到的,可不是他沒來。
……
段停選擇先送阮年回公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路上他都有點心神不寧,總感覺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了,揉了揉跳得歡的右眼皮,段停遲疑一下。
“你右眼皮有跳嗎?”他側眸問。
阮年啊了聲“什麼?”
“……我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
阮年反應了五秒才回過神來,他抿著唇笑“左眼跳財右眼迷信,咱們可是科學社會。”
擁有倒黴體質的段停“……”
你摸著你的符紙,再說一遍這話。
真的不會心虛嗎?
公寓很快就到了,段停恨不得這條路再長一點,最好沒有目的地。
他站定,目送阮年上樓,忽然喊了句“明天沒課,我能來你家找你嗎?”
阮年站在一樓窗戶往下看,聲音輕軟“當然可以,等你哦!”
冒出窗戶的小腦袋縮了回去,段停失笑,抬眸看了半響,他這才慢吞吞的走到旁邊的包子鋪買了兩個肉包子。
肉包子很熱,熱到燙手,裡麵滿滿的都是肉餡。
阮年每天早上都會來這個包子鋪買包子。
然後他會慢吞吞走去學校。
例行到停車場看一會兒,再去上課。
段停每天早上都會遠遠的看著他,不遠不近的跟著,好像多看他一眼就會滿足。
也確實是如此。
段停付完錢後準備走人,他下意識看了公寓一眼,卻見他心心念念的少年忽然跑下樓梯,往a大的方向走著。
段停眸子一亮,嘴一張想喊他名字,卻又忽然噤聲。
……這才剛回來,為什麼又出去?
有什麼東西落學校了嗎?
右眼皮突然又跳了起來,段停撫著眼皮,選擇跟了上去。
……
a大。
現在這個時間段,停車場偶爾會有人來取車,阮年拿著新信封,把兩張字跡對比一下。
又是不一樣的。
不遠處的聚陰陣已經成型了,光是靠近這裡,就有一股涼嗖嗖的風,因為這個陣法的原因,許多人來取車的時候都會覺得瘮人,總覺得周圍好像不對勁。
這事已經上報給了學校,聽那群學生八卦,好像有人請了道士來看看。
阮年回到公寓後,出乎意料的,門口又多了一封信。
似乎是怕他不信,信裡又多了幾張照片,還敘述了一段原主父母以前的經曆。
a大停車場見,這事知道的人不多,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阮年收好信封,靠在牆上低頭玩手機。
他之前查過桓稚父母的信息,隻是十多年前信息封閉,遠沒有現在來得便捷,查著查著消息就斷了。
這人……兩次字跡都不一樣,應該是故意的。
阮年有些不理解的鼓了鼓臉,反正他都要過來,遲早要知道他是誰,還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嗎?
停車場外人來人往,段停追到這裡,目光往裡看了眼。
他正要抬步前往,身側忽而走過一個眼熟的人,是薛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