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趙磐直覺阮年口中的派人保護不是什麼值得讓人高興的事。
“不必了,我的人就在天闕殿外候著,正巧此時我可以回去”
趙磐說完就想走,然而他甚至沒踏過院落的大門,便被暗衛攔下。
“你們——”趙磐又驚又怒,“到底想做什麼?!”
暗衛態度還算恭敬,“現場太過混亂,未避免您受傷,您還是跟我一起去偏殿吧。”
十幾名黑衣人到底不是暗衛的對手,一團亂的現場不多時就寂靜了下來,阮年讓他們清理一下現場。也是這時候趙磐才發現天闕殿原來有這麼多高手存在,他臉色有些微的蒼白,很快又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沒事的,沒事的,他派過去十幾名黑衣人就算是敗了,也不會再有能說出真相的機會。
趙磐逐漸冷靜下來,他冷眼看著對麵手足無措的林寥,心底幾乎就要冷笑出聲。
他給了林寥這麼好一個機會,給了太子這麼好一個機會,結果太子到現在也不來。
原本他是計劃著將天闕殿一鍋端了的。
趙磐在天闕殿安插了眼線,是個平日裡打掃的小廝,通過小廝他知道了上宮尉的存在,經過多番打聽,趙磐才弄清楚了冬昭與林寥之間的因果關係。
他故意派人告訴林寥上宮尉在天闕殿。
他在一早就派人通知了太子,說林寥在天闕殿有危險了,勸他出兵來圍剿天闕殿,加之城台閣的相助,本來應該萬無一失的
是他小瞧了天闕殿人。
也高估了林寥在太子心底的分量。
原本按照時間,這個點太子應該前來救人的,可如今卻遲遲不見蹤影,趙磐一邊想著,一遍用大腦複盤剛才所發生的事,冬昭不可能知道他是這件事的主謀,那麼便是真的想要派人保護他
雖然知道這個可能概率很低,但這是趙磐目前為止能找到的最好的安撫自己的借口了。
北霽聞聲趕來時,現場早就歸於平靜。
他逐漸放慢步調,走到了阮年身側,指尖微蜷的將少年耳畔的發絲撩到一旁。
少年扭頭看見他,眸子便是一亮。
北霽發現他每次望向自己的眼神,仿佛都閃著光,他觀察過,這是看彆人時從未出現過的眼神。
隻他獨有。
北霽輕輕抿唇,垂下了手問“你沒事吧?剛剛發生了什麼?”
阮年眨了眨眼睛,往北霽身旁靠了靠,他軟著語調說“我沒事,剛剛有人想搞刺殺,被我手下的暗衛全解決了。”
北霽自然注意到了他的靠近,突的,他的心跳又比平時跳的快了不少,“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阮年聞言,扭頭看了眼趙磐。
趙磐本來就心虛,在被阮年這麼一看,心底的不安就放大到了頂峰,他暗自咬了咬舌尖,作出一副無懼的樣子與對方對視。
“當然是找出幕後主使。”阮年歪著頭笑,他收回視線去看北霽,突然好奇道,“北霽劍尊,我聽到你的心跳聲了。”
他說道“跳得很快。”
北霽“”
北霽抿唇,“抱歉,影響到你了嗎?我控製不住,不知道為什麼”
北霽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少年伸出溫熱的手,輕輕牽了牽他,那雙明眸璀璨的彎著,“跳得更快了。”
北霽耳根驟然一紅。
這些年來他一直獨來獨往,還從未與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
而且他雖然沒經曆過情啊愛啊什麼的,但也了解常識,像牽手這種事除非是關係非常親密的人,否則是不能隨意亂做的。
親密的人他同冬昭算嗎?
北霽隻知道自己並不排斥與阮年這般距離的接觸,甚至隱隱想要更多。
想至此,北霽抿起了唇,紅著耳不動神色的握緊了手心那隻來自親密的人的手,他牽完還一本正經的咳了咳,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道“現在心跳還快嗎?”
阮年看見他紅了的耳根,感覺特彆有趣,以往的燕錦可鮮少會害羞的,就算害羞了那也是不動神色的害羞,根本叫人察覺不出來。
想到這,阮年彎眉道“還是很快。”
北霽瞬間苦惱的皺起眉,“對不起,我沒法控製。”
阮年忍不住笑了下,“不用控製的。”
他指了指對方的心跳,軟著聲音,“我知道,它是因為我才這麼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