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右護法“??啊?”
右護法最後是頂著滿頭問號離開的。
他雖然不太懂殿下說的一些話,但知道了重點,那就是——攻下城台閣。
這可就是他們天闕殿熟悉的業務了,自從上次攻克完孟虎山後,他們已經很久未收割那些小門小派了,是時候攻下城台閣來補貼補貼家用了。
幾天時間內,被扣在天闕殿的那些來議事的人逐漸走了不少,趙磐每日能活動的地點少之又少,還不知道除了他以外大部分人已經走了,隻以為所有人都是跟他一樣的待遇。
不是沒懷疑過什麼,隻是趙磐不想自己嚇自己,就一直控製著降低存在感。
這個時候強出風頭是一定會被懷疑的,但如果再過幾日那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大家怨聲載載,他就可以跳出來光明正大的職責天闕殿此舉不厚道,而天闕殿也隻會以為他是被關久了所以才不高興,根本就不會再懷疑他是不是幕後主使。
趙磐打著好算盤,強製壓抑著心底的不安。
江湖最近出了件大事。
城台閣倒台了。
城台閣作為除了天闕殿外較為厲害的邪派,在江湖上的熱度雖然沒天闕殿高,但知道的人還是很多的,也是人人喊打的那種。
而如今,城台閣倒台,下手的是天闕殿。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在猜測他們是不是內鬥了,天闕殿為何突然發狠,還有趙磐趙磐作為城台閣閣主,一直未曾出麵。
有人說趙磐自從前往天闕殿參加議事後,就一直未曾出現過,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而不論猜測如何,城台閣倒台這對江湖上的大部分人來說是件好事,就是可惜罵天闕殿的人更多了,所有人紛紛議論天闕殿做事這麼絕,說下手就下手,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是非觀念了。
彼時,趙磐還在天闕殿一無所知。
除卻趙磐外,林寥也一直被關押在天闕殿,上回黑衣人派人去通知了太子,然而這幾天太子東宮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不準備再管他們了似的。
林寥難受的推著門,根本推不開,除了飯點會有人準時來送飯外,他鮮少有機會出去。
上宮尉因為好奇,主動來看過林寥幾眼,然而林寥因為他失憶的事心底充滿了怨念,就沒忍住嗆了他幾句。
還處於失憶狀態的上宮尉就再也沒來過了。
把林寥給後悔壞了。
“冬昭殿下。”上宮尉在小涼亭這裡找到阮年,遲疑了一下問他,“請問我能出去嗎?我指的是離開天闕殿,我知道你們救了我一命,我會找機會報答的。”
阮年撐著下巴跟北霽下棋,也是閒著沒事他們才對弈起來。
聞言,少年抬起濕軟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你要走了?”
上宮尉其實是有些尷尬的,“這如果不走,我一直待在天闕殿,也不做什麼事,我有些焦慮我想出去打聽一下我以前的事,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恢複記憶。”
阮年說“可是你恢複記憶的話,說不定就不想報答天闕殿了,還有可能與天闕殿作對。”
上宮尉疑惑“此言何意?難不成我以前同天闕殿有什麼恩怨嗎?”
他察覺到這位冬昭殿主以前恐怕認識自己,就又說了句,“你能給我說說我以前的事嗎?不論我恢複記憶前如何,我現在的命是你們救的,我保證我若是恢複記憶了,絕不與天闕殿作對。”
冬昭是不認識上宮尉的。
所以阮年自然就搖頭,“我不知道你以前的事,隻是聽說過一些。”
上宮尉“願聞其詳。”
北霽坐在阮年對麵,手執一枚白棋,未曾去注意他們的對話,他時不時看一眼棋盤,時不時抬眼看一眼阮年。
“林寥你知道吧?他跟你說你們以前認識,是真的。”阮年輕軟著嗓音說,“你以前喜歡他,甚至為了他去偷劍閣的鑰匙。”
阮年沒刻意誤導上宮尉什麼,他實話實說,說完就抬眸看著上宮尉是什麼反應。
他也是有些好奇,如果上宮尉聽了這番話會是什麼反應?
是會對林寥舊情複燃,還是保持失憶的狀態感到疑惑?
上宮尉是後者。
他現在畢竟失憶了,再加之昨天還被林寥莫名懟了幾句,所以現在對林寥的感官有些複雜,“喜歡麼”
上宮尉應該是有些難以置信的,“可是林寥對我不像是喜歡我的樣子。”
他還聽說林寥現在是太子的人,以前跟那個姓程的也在天闕殿呆過一段日子,喜歡八卦的暗衛用開玩笑的語氣跟上宮尉淺聊過一點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