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大長老和人類有來往的消息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這根針現在紮在了族長的心中,他離開後立馬吩咐下麵的人去調查這件事,同時再派人去珍珠海暗處盯梢。
人類那邊派了官方代表來與人魚族交涉,具體交涉什麼阮年不是很清楚,因為他已經帶著安瑟四處遊玩去了,仔細想想應該也是關於兩族之間如何公平共處的事。
過了兩年,人魚族少主到了合適的年齡,按照規矩要去經過神靈的洗滌,試試有沒有繼任海神的資格,安瑟不大想去,這麼毫無疑問的事還讓他跟揚揚回來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縱然百般不願,最後他還是被阮年拉回來了。
經過測驗,這一屆最有希望繼任海神之位的人魚族少主——沒有順利經過洗滌。
完全偏心阮年偏心到外星球去了的安瑟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以前他可能具有成為海神的最大特質,但遇上揚揚後他哪裡還能心無旁騖公公正正。
“揚揚。”從人魚族出來後,安瑟非要去他們回來之前遊玩的那個小部落,扯著阮年的袖子生拉硬拽,邊說道“就去吧去吧去吧去吧,你不去今晚你哭我也不停下了。”
阮年“???那是野人部落!”
之前他們四處浪,這裡走走那裡走走,然後就不小心誤入了一個野人族群,裡麵的野人嘰裡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見他們就跟看見唐僧肉似的背著口鍋追他們,好似要把他們燉了似的。
他完全不知道這種地方還有什麼好第二次再去的。
“那不去也行,今晚你不許哭給我看。”安瑟歎了口氣,“你一哭我就心軟,然後就舍不得了。”
這麼一本正經的說這種事真的好嗎?
我懷疑你就是故意的。
阮年氣得鼓起了臉頰,這回不用他生拉硬拽了,他自己就主動繞過他往前走,“去就去,到時候你彆後悔。”
“有揚揚陪著我怎麼會後悔。”安瑟立馬追了上去,他飛快湊近阮年親了他一口,然後對上那雙漂亮的眸子無辜一笑,“走吧。”
後來過了許久,他們才聽說了有關大長老和人類來往的事情後續。
族長查了許久,查到不少眉目,原來大長老一直在暗處與人類合作,主要目的不是想曝光人魚族的存在,而是想讓人魚族覆滅,讓整個海麵失衡世界動蕩不安。
深知人魚族的嗓音是個無法超越的力量,人魚族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有這能力,所以為了攻克這種力量,找出人魚族的弱點,大長老才找上人類,企圖與他們合作。
查出這件事時,女巫正巧消失,族長隱隱約約知道了女巫的特殊不凡,順藤摸瓜最後在珍珠海找到大長老,才得知女巫竟然是神靈的化身。
而因為太久沒找到海神,如今的神靈能力薄弱,沒法再繼續維持力量化形女巫,所以它最後被迫收回了自己的分身,然後火急火燎的棲息進了靈力充足的混沌之中,準備沉睡到下一任最有希望繼任海神之位的人魚誕生。
後來族長也了解到,大長老之所以會有這種瘋狂的想法,是因為當初當海神時被各種條條框框的規矩束縛得完全沒了自我,最後報複性才想要讓這個世界動蕩不安。
有這種想法時他還是海神,直接揮揮手附近的一個沿海城市就差點被淹沒,要不是神靈出手,恐釀成大禍。
神靈一直以為大長老是被花花世界迷了眼,當了海神就膨脹了,所以才做出這種叛逆的事的,完全沒想過會是這種原因。而後來海神之位被剝削後,沒了彈指間毀滅一座城市的能力,大長老隻能使用迂回戰術,與人類合作。
隻要人類攻克出人魚族嗓音的奧秘,他們定然會一比一克隆這種力量到自己身上的,到時候再煽個風點個火,輕易便可挑起人魚族和人類的戰爭。
結果沒想到這麼久了,人類都沒有攻克出來。
甚至因為人魚族不再上岸,導致他們最後沒了研究範本,這件事的進展就一直停滯不前。
被族長找上門時,大長老的麵色很是平靜。
族長忍不住說“至於嗎?”
至於因為被這條條框框束縛的原因,就產生這種決絕的想法嗎?
“你沒當過海神,怎會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大長老微微一笑,“史書上有記,曆代海神有哪一任善始善終的?若真有,那還輪得到我繼位嗎?”
從始至終海神這個位置就是個諷刺。
看起來擁有了毀天滅地的力量,實則也不過是個被束縛的傀儡,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當個提線木偶被規矩牽著走。
這個時候,你就連擁有私心都是錯的。
聞言族長心一梗,他不經意一回想,發現曆代海神還真沒有善始善終的,以前沒人細想過這個問題,現在一提起,就不難琢磨出這件事中的‘難’。
“你該感謝那個祭司,他讓你兒子有了明目張膽的偏心,沒有經過神靈的洗滌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否則,不論你究竟是否想當這個海神,隻要你通過了測試,那你便沒有了再選擇的機會,“走吧。”
大長老忽視族長複雜的表情,現在什麼也懶得想,隻隨意道“你要怎麼處置我隨意來,我確實是人魚族的叛徒。”
大長老被帶走了。
他究竟被怎樣了,族長並沒有放出消息,曆年來人魚族還從未出現過叛徒,他擔心這事傳得太狠有彆的人魚心生歹念,想起好久沒見過安瑟了,族長使用千裡傳音,吟唱出一段深遠悠長的歌聲。
然後他就被安瑟回以的千裡傳音拒絕了。
他拒絕回來見他這個老父親。
這可把族長氣得夠嗆。
夜幕降臨,海島上的夜空星星密布,宛若銀河般璀璨,抬眼望去就像是那斑駁星點的光芒落進了眼睛裡。
野人部落占領著這片地盤,囂張如他們,此刻卻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隻是眼神飄來飄去的與同伴對視詢問這倆暴力分子什麼時候走。
野人同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傷痛的表示他也不知道。